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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不能让时新月受委屈!
时桑榆吃痛,低呼一声。
时鸿的手腕被男人修长的手狠狠捏住。下一刻,就听见骨头错位的“咔擦”声。
时鸿吃痛,放开了手,抬头看向司南枭。
男人眼里带着丝丝戾气,时鸿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
晃了晃身子,时鸿这才站稳了。
司南枭垂眸看向她。
时桑榆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我不痛。”
虽然司南枭此时为她出头,可是难保不准,他以后不会为了时新月出头。
不必要的仇恨,她是不会拉的。
司南枭眼底的暴戾这才消散,只是神情仍然冷肃。
时鸿心里打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道:“太子爷,你和时桑榆是在酒吧认识的对不对?地下酒吧是什么地太子爷应该比我更清楚!更何况时桑榆从小就恶毒,十八岁的时候就做出谋杀亲妹的事情!您并不是有洁癖吗?时桑榆这种不干不净下三滥的卖酒女怎么配得上你?更何况四年前,张部长他夫人至今还留着时桑榆跟张部长的艳-照!”
不干不净下三滥的卖酒女?
这就是时鸿对她的评价?
时桑榆低低地笑了一下。
司南枭薄唇一掀:“时先生是说我蠢钝,连一个女人是好是坏都看不出来?”
“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太子爷,我是看着时桑榆长大的。她混迹酒吧,说是卖酒,实际上不还是卖身吗?这种不知道有多脏的女人,又怎么配得上你?”
田蕊声音尖利地说道:“太子爷,你可不能因为时桑榆刚才的话,就对新月产生不好的印象啊!初三年级跟男同学……的人,是时桑榆!”
时桑榆有人证又怎么样?反正时家有钱,她完全可以收买!
更重要的事情是,把所有时新月的黑历史都推给时桑榆。又可以洗白时新月,又能栽赃时桑榆。一举两得!
反正时新月以前跟时桑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买通以前的女仆保姆,想要泼脏水给时桑榆岂不是再简单不过事情?
“时桑榆,你真是歹毒!把你自己的事情推给你妹妹!新月从小被我管教得很严,清清白白。倒是你,年纪轻轻就跟男人苟且,为了掩盖事实还故意将他弄成了残废!”田蕊尖利地说道。
时桑榆眯着眸子。
田蕊挡在时新月身前,继续扯开嗓子大声说道:“时桑榆,你不敢回答了是不是?!”
时桑榆置若罔闻,轻声问司南枭:“太子爷,你信不信?”
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蠢极了。
她的第一次是司南枭的。司南枭怎么可能不知道田蕊这是再说假话?
“我继母真是气坏了,都不编一个好一点的借口。”时桑榆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或许田蕊压根就没有想过,她眼中的“下三滥贱种”,已经跟司南枭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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