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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八爷犹如勤劳的蜜蜂般主动夹菜,身旁的陈皮也不甘落后。
“这道刺身,滋味鲜甜又无调料作配。你尝尝,是否合你口味。”
江南念闻着确实没有腥味,便轻启朱唇,就着陈皮的手吃了一小口。
看着她并未显出难受之态,众人刚感到欣慰。
不过半秒,腥味便直冲入喉咙,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恶心的味道。
她面无表情地拿起茶盏,猛然灌下一杯后,又感到一阵反胃。
起身前往附近的洗手间,吐了个干净,这一幕令众人呆住。
待她重回餐厅,众人仍担心地看着她。
一向心直口快的齐八爷一语惊人:“我见三爷嫂子有喜时,也是这般反应,什么都吃不下,见到食物就反胃呕吐。月月儿,你莫不是有了?”
“……?”
众人已无语至极。
似是气不过,江南念似笑非笑地向八爷勾了勾手指。
八爷赶忙上前,青年垂首,他谦卑地躬着身,身躯弯下一半,但仍挺拔如松,自有一番风骨。
微凉的指尖触到齐八爷的耳垂,青年离她有些过分的近。
女子所做出的逾矩行为令人无法猜测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身上的气息毫无保留钻进他的鼻尖,身形轻偎,似乎能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下来。
“那这么聪明的八爷你说,这孩子是你的还是佛爷的呢?”
一语惊醒座中人。
“毕竟,咱们三人同床共枕了几日嘛。总不可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呗。”
她时轻时重的揉捏起了八爷的耳朵。
八爷昏昏噩噩,一时好似没有听清她的话语。
“哦哦,那是我们三人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此话一出,周围都安静了。
齐恒,可真够蠢的。
“三个人的呀!那八爷怎么个负责,我倒是不想生孩子。要不你和佛爷俩生吧!我还真有男子生孩子的药水,佛爷你看怎么样?”
俩人视线若即若离,有些过分的微妙。
张祈山目光不离她,有些暧昧的笑了笑,令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在看好戏的他低声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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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必了,想来是八爷白日撞邪了。副官,带八爷去醒醒脑子。”
张小鱼便和张日山架着八爷往洗手间而去。
清醒过来的八爷大声喊道:“月月儿,不是,我们没有同床共枕,是同床没有共枕。不是你挨着佛爷,我挨着佛爷么。”
“阿…不对,我们各睡各的。你怎么可能有孩子呢,会不会是那棵大树的?”
“………”
“张小鱼,给八爷顺便好好的洗洗嘴,洗好了赶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江南念在他乱七八糟的喊声中气笑了,眼眸微扬。
霍三娘一脸,你们真会玩得表情她简直是不想吐槽。
这顿饭也在她喝了几口莲子羹就结束了。
等他们用了饭,又闲聊了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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