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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亦扬想了想，说：&1dquo;我带你们过去。”

  &1dquo;不用，你告诉我名字，我搜一下地图，肯定能找到。”

  &1dquo;我顺路。”林亦扬回她。

  她怕耽误人家时间，将剩下半杯咖啡一饮而尽：&1dquo;那走吧。”

  本意是不耽误他时间，可做得太明显了，倒像在抢食&he11ip;&he11ip;

  林亦扬好笑地瞥了一眼那个空咖啡杯。好像是在说：这么急?

  这目光，这表情，还有这种笑，初见那晚也出现过，是她用吸管搅拌鸡尾酒，观察酒液的时候。殷果下意识将耳侧的长掖到耳后，很不自在。

  这简短的、微妙的交流，孟晓天全盘错过。

  他从听说要走，快消灭了蛋糕，灌下两口咖啡，用餐巾纸擦干净嘴。再看两人，已经一先一后起身，很有默契地在穿外衣了。

  &1dquo;你俩真快。”孟晓天感叹。

  怎么感觉自己很多余?

  第5章雪下的世界（1）

  林亦扬对这附近很熟，很快找到那家店。

  很朴实的店铺，巴掌大的地方，右边一个玻璃柜和结账台连在一起，左边是几个小货架，摆放着周边产品，几十个麻绳袋子里，装着棕色的咖啡豆，都有手写的白纸板。

  店里只有一对年轻情侣，也在挑豆子。

  他们在对着麻袋上方的白墙壁，指指点点，轻声交流着，那上头都是咖啡豆的名称、产地和口味。情侣里的女孩子挑了一粒，塞到男孩嘴里，让他尝。

  林亦扬挑了两粒，放到她手心。他指指她的嘴。

  &1dquo;试试。”他说。

  她晃了神，听话地把那粒咖啡豆放到嘴唇里，咬住，轻轻咀嚼。

  本来想仔细品品，可林亦扬一直看着自己，渐渐嚼得慢了，愈不自在。他似乎察觉了她的心思，移开视线，从旁边的麻布袋里捞了两粒莓果酸甜味的，又塞到她手心里。

  殷果接了，握在手心里，这回没好意思再试。

  那两个情侣离开后，这家店只剩下他们三个客人，她和林亦扬在咖啡豆这边，表弟在货架的最后一排，挑选周边礼物。

  殷果不太习惯试吃豆子，掏出纸巾，吐出渣滓，在手心里攥成团。

  这一切又被身边的这个男人看到了。

  他指着柜台左侧的小角落，示意她垃圾桶在那。

  殷果丢了纸团，听他问自己：&1dquo;你朋友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