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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瞪眼——凭啥?!薛北凡紧着眼色——算了,这女人一看就不正常,赶紧送她回家得了。小刀撇嘴,拿了桌上玉佩丢给她。女子接了玉佩,对薛北凡说,“叫客栈掌柜的来。”薛北凡打开门,叫掌柜的进来。那女子拿出玉佩对掌柜的晃了晃,“叫我爹接我来。”再看那掌柜的脸色都变了,赶紧作揖,“呦,原来是蔡小姐,小的这就去通知蔡大人。”说完,屁颠颠跑了。薛北凡和颜小刀心里咯噔一下——蔡大人?该不会……“我爹有的是钱,想要什么好处一会儿自己跟他要。”那位蔡小姐说着,又剜了小刀一眼,摘下翡翠镯子“这个赏你,赶紧滚。”小刀头发都炸起来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薛北凡拦着不让她过去掐人。小刀蹦跶,“你才是小贱人!”“你敢叫我贱人?”“怎么着?!”“信不信我叫我爹杀了你!”“你爹不就是蔡卞么,一个供奉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好大的胆子!”那位蔡小姐脸色不善,小刀对薛北凡做鬼脸——真的是蔡卞的女儿啊!薛北凡也有些意外,不过看这位大小姐的做派和古怪秉性,也能猜到蔡卞什么家风,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金陵城谁不知道蔡卞这人极好色,家里妻妾成群儿女众多,这个估计是比较大的一个女儿。小刀见着这位蔡小姐来气,决定回去好好跟晓月说她坏话,一拽薛北凡,“走了,反正她家人会来接她。”薛北凡点头告辞。“小贱人可以走,你别走。”蔡小姐赶紧阻拦,对薛北凡说,“你留下保护我!”“偏不。”小刀对她吐舌头,拉着薛北凡往外跑,“你这么讨人嫌,最好叫山婆叼了去。”“啊!”小刀只随口一说,那位蔡小姐却像是受了多大的惊吓,尖叫一声用被子捂住自己,“山婆?那老妖婆又来抓我了?!”小刀讶异。薛北凡也觉出不妥来,就问她,“你为何会在山里遇袭?”“我是被那老妖怪抓去的。”“她还出来抓人?”“是我去仙云庙拜菩萨……”“金陵城里大庙小庙一大堆,你干嘛大老远跑去仙云山那鬼地方?”小刀不太明白。蔡小姐抿了抿嘴,“仙云山的庙里供的是山婆,能惩治负心汉,还有……还能卖治花心的符水。”小刀有些想笑,山婆还有这功效?这么说,这位刁蛮蔡小姐莫不是遇上负心汉了?正说话,就听楼下一阵喧哗。没多久,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大帮人走了上来,进门就喊,“云婷,你上哪儿去了?害得爹到处找你!”小刀和薛北凡仔细看那人,四十多岁,油光满面,个子还挺高,就是面无四两肉,同样是从头到脚一身的富贵。客栈伙计讨好地在一旁赔笑,两人便猜——这位估计就是蔡卞。蔡小姐大名叫蔡云婷,脸上刁蛮任性的样子倒是收回去了,低声答应了一句,“爹……”“送小姐回去!”蔡卞见蔡云婷没事,松了口气,也想要走。回头,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薛北凡和小刀。蔡卞端详了两人一会儿,确切地说,应该是端详小刀,脸上立刻堆上笑容,“二位,莫不是云婷的救命恩人?”小刀此时注意到蔡云婷的脸色立马变了,恶狠狠又剜了自己一眼。小刀有些莫名,才发现蔡卞不知何时走到近前了,“多谢救小女一命,不如……到府上小坐一下,本官要好好款待!”蔡云婷一把甩开扶着自己的下人,对他爹道,“爹!你请他们做什么?”“唉!”蔡卞脸色微变,不满地瞪了蔡云婷一眼,吩咐下人,“还不带走?!”蔡云婷挣扎着就被带走了,那样子与其说是被“接”回去,不如说是被“押”回去的。小刀微微皱眉。薛北凡经多见广,这蔡卞“好色”两个字都写在脑门上。他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早就恶名在外。颜小刀这丫头娇俏可人,蔡卞看得眼发直,口水都快淌出来了。“咳。”薛北凡咳嗽了一声,拉回蔡卞被小刀勾出去的三魂七魄,一摆手,“举手之劳而已,蔡大人不必客气。”说完,要带小刀走。“唉!”蔡卞对门口众人一使眼色,几个守卫立刻挡住去路。薛北凡皱眉。蔡卞走上一步,笑问小刀,“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小刀下意识往薛北凡身边缩了缩,心说——淫贼啊,这个是活的!薛北凡有些好笑,看她——这不是淫贼,这叫淫棍!蔡卞见二人“眉来眼去”,又察觉薛北凡年轻英俊,冷笑了一声,对几个属下说,“带二位恩公到府里,我要亲自招待!”说完,意味深长对小刀笑了笑,满意出门。几个属下都拿着刀,警告薛北凡和小刀,“二位,要在金陵城待下去,蔡大人的面子可驳不得。”薛北凡此时脸色不善,这不光天化日准备强抢民女么?!他可不能带小刀去,这要是吃了亏怎么办?一旁小刀却摆手,“行了,我们去就是。”几个属下转身带路。薛北凡拉着小刀的袖子,压低声音问,“疯了你,那淫棍摆明想占你便宜!”小刀拍了拍腰间百宝囊,凑过去跟薛北凡咬耳根,“出门前,娘特地教我了,怎样教训淫贼,叫他们以后一想到‘女人’二字就尿炕。”薛北凡一惊,就觉得从小刀嘴里说出的“我娘”两字,特有说服力。小刀挑了挑嘴角,“再说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正好去蔡府找一找,那图在不在里头。”薛北凡迟疑半晌,低声嘱咐小刀,“一会儿他若是乱来你就叫我,老子打得他从此不能人道。”小刀“噗嗤”一声乐了,瞧了薛北凡一眼。薛北凡接了她斜斜飞来的一眼,还了个难得一见的真诚笑容过去,小刀就觉得怪怪的,赶紧扭脸。薛北凡帮她将耳后的长发分两边捋到前面来,挡住耳朵和脖子。小刀不解。就听薛北凡低声说,“遮着点,这么好看别叫那淫棍随便看了去。”小刀耳朵热烘烘,别别扭扭骂了句,“死淫贼。”【毒妇一箩筐】蔡卞的宅邸,实在是对得住“肥差”两个字,无处不体现这“油水”的存在,虽然有些俗艳。小刀和薛北凡进宅子时,已到了掌灯十分,两人被请到了后院的一处小花园里,院中摆了桌椅,一个丫鬟端着一壶香茗过来,告诉两人,“二位稍等,老爷稍后就到。”小刀点点头,薛北凡就开始打量用院子。这小院也十分精致,满地的芍药花儿,都是盆种的,花开美满,却没有落地生根。薛北凡盯着那些花看了良久,引起小刀的注意。小刀闻了闻茶水,发现没什么异常,便倒了一杯喝起来,边问,“喜欢芍药啊?”薛北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她,“你娘对花儿有没有什么精辟评价?”小刀微微一笑,“对花儿倒是没有,对种花人就有。”“怎样说的?”薛北凡很好奇地问。“哦,我娘说,凡是院子里花儿有兴无败的人家不要嫁,因为只能共富贵,无法同患难。”小刀架着腿,单手托着腮瞧薛北凡,“她还说,喜欢种花的男人,比喜欢摘花的男人靠得住,伤春悲秋的男人,不如对着枯木发呆的男人体贴人。”薛北凡摇着头笑起来,“你娘总教你怎么看男人,那有没有教过你怎么看女人?”小刀一耸肩,“当然教过啊。”“我对这个更感兴趣。”薛北凡也托着侧脸瞧她,“说来听听。”“我就是女人啊。”小刀一笑,“娘说,女人只要做到八个字,就能看懂别的女人。”薛北凡一挑眉,觉得自己碰着金玉良言了,赶紧问,“哪八个字?”小刀笑眯眯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将心比心感同身受呗。”话说完,还没等薛北凡发表个意见,外头就传来了蔡卞的笑声。小刀望出去,薛北凡低声道,“你娘教你怎么分笑没有啊?”小刀皱眉,不太明白,“什么笑?”薛北凡看了看小刀,也许是今夜夜色太好,小刀莫名觉得薛北凡脸上有之前没发现过的神采,怎么说呢——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还是不屑一顾的冷漠?“先笑后看人的人,不可信,先看人后笑的人,你也可以对他笑。”薛北凡说完,轻轻一扬下巴,示意小刀看门口。小刀这一眼望过去,才头一回明白“生动”这词儿是怎么个用法。因为蔡卞莫名其妙笑着就走进来了,先笑,再抬头看两人,排除之前的笑容,剩下的就是满眼算计。小刀忍不住轻轻一挑嘴角——这老淫棍。蔡卞走到两人身边,客客气气坐到了石桌的那一头,“在下蔡卞,二位恩公,怎么称呼?”“恩公不敢当。”薛北凡浅浅一笑,“在下薛二,这是我娘子,郝如玉。”小刀先是来气,这薛北凡又占自己便宜了,可一听到郝如玉这名字,又有些出神……原来两个人,一合不过是个名字,一分却是二十年的思念。一合太轻巧,所以不珍惜,一分再后悔,就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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