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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离开幸福苑小区。
只不过走到小区外时,我胸口的位置忽地一阵闷疼,还有种气紧的感觉。
驻足僵站在原地,捂着胸口,半晌才缓和下来。
这并
非反噬,反噬会见血,况且胡悦的事情,警察刚去,都没有个定论。
退一万步说,胡方和胡悦后妈性命在警察那里肯定是无碍的,根本不会有什么反噬。
那就是熬夜太多,导致的胸闷气紧。
深呼吸,又吐了口浊气,倒还好,这件事情就用了半天半夜就有了眉目,不影响我办正事。
拦了一辆车,我回了枫叶山,澄丰观。
深夜,道观早就大门紧闭,不过于我来说,门墙不是问题。
回到后殿我住的小别院时,茭白的明月正悬在院子顶端,显得极大极大,月华给人一种宁静感。
白天道士余文刚带我来这里不久,我就接了薛広电话离开。
找到卧房门,推门进去,开了灯。
房间布置的很简单素净,不过该有的东西,都一应俱全。
我脱了衣服,上床休息。
这一觉我睡得很久,很沉。
次日醒来时,日上三竿,屋内都装满了阳光。
起身去小院里晒了会儿太阳,再进厨房,小厨房里米面都有,甚至还有冰箱,装着肉菜。
不得不说,澄丰观香火鼎盛,对行脚道士的待遇,也是相当的好。
至少从现在看,这道观没有丝毫问题。
煮了一碗面,吃完后洗净碗筷,正准备在院内打坐冥想一会儿。
莫名的,又是一阵胸闷感涌来。
捂着心口缓了一会儿,我正准备用凝神决定神。
小院门前却传来了细碎脚步声。
抬头看院门,刚好余文走了进来,道袍干净整洁,清秀的脸上,带着和善笑容。
“呵呵,陈道长醒了,昨夜休息的怎么样?”
“很不错。”我起身,笑着回答。
“咳咳,是这样的。”
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余文才道了来意,意思是,昨天我挂名时,彰显了自身除了道术,还有观相的实力,这在道门一脉实属罕见,甚至是没有。
而澄丰观有一虔诚的香客,每隔一段时间,家中必然出些闹鬼的事情,以至于观内都定时定点,上他家做法,辟邪化煞。
本来这不算什么大事儿,老观主的意思是,如果我今天有时间,可以去看看,能解决皆大欢喜,不能解决,也无碍。
“我今天没有时间。”我如实回答。
行脚道士挂名,在需要的时候,是要替道观做事的,这是天下道场的规矩。
只不过,我今天确实没时间。
余文一脸的尴尬,像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似的。
“行,那就下次,我先跟人去一趟。”余文咳嗽了一声,又恢复了满脸笑容,说今天他不在,有什么事情,随便去前观找个人,一样能解决。
“好的。”我点点头。
余文从院内离开。
他刚走,我电话就响了起来,打过来的,还是王一鸣。
稍一蹙眉,我还是接通电话。
第一句话,就是王一鸣的惊叹。
“陈先生,你简直神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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