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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这样,做多了人都会烦的……”
“但我已经习惯了。”停顿片刻后,谢斯聿告诉他:“我习惯了你需要我,是我愿意做这些事情,所以不要把自己想成麻烦。”
苏乙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揉了一下,他突然想着,以后去做复健还是不要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时间了,不要每天都幻想着张医生有什么急事不能帮他掰腿了,也不要祈祷着饭桌上的蔬菜可以自动消失。
旁边的人不再发出声音,谢斯聿以为苏乙睡着了。但随后床单发出窸窣的声响,黑影慢慢地倾靠过来,一个不轻不重的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像是形成了电流,从脸延伸到心脏里,在谢斯聿波澜不惊的心底卷起阵阵涟漪。
朦朦胧胧的月光里,苏乙嘴唇有些发颤,他咽了咽口水后退着回到自己的枕头。
心脏依旧猛跳不停。
“你做什么。”谢斯聿一本正经地问他。
他语气格外严肃,好像苏乙真的骚扰到了他睡觉。
被这么一问,苏乙微微抬起头,回答说:“没干嘛啊,就…就亲了你一小口。”
“不行吗?”苏乙反问道。
谢斯聿语气斩钉截铁:“不行。”
苏乙心想自己亲都亲了,他还说这些干嘛。
而他的下巴被人轻轻抬起来,唇齿被撬开,比先前更重的吻如同烙印般覆在他的嘴唇上。
苏乙被亲得有些缺氧,双手却忍不住去攥着谢斯聿的衣服。
“换气都不会。”头上响起一道声音。
于是苏乙微微张着嘴巴,嘴角还带着一点水亮,愣愣地望着他。
谢斯聿看见他往外伸出来一点的舌头。
他用手碾了碾苏乙的下嘴唇,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苏乙,你真是……”
“我怎么了。”苏乙表情很是无辜地问他。
“睡觉。”
苏乙哦了一声,又把被子往上提遮住脸。
第二天依旧要去康复训练,苏乙雷打不动地还是想着张医生或许有什么急事不能来医院。
这样自己就不用去遭受折磨了。没办法,这已经成为苏乙固定的考虑了。
即使是出发去做康复,谢斯聿也会给他搭配全身的衣服。苏乙半倒在床上,脚小幅度地荡来荡去,他看着谢斯聿站在衣柜面前挑挑选选。按照苏乙的意思,管它什么颜色,随便拿一件衣服套上就可以走了。
这并不是能依托服装穿搭就可以减少对康复中心的抵触程度。
有时候苏乙发现谢斯聿本人并不是如同他脸色一样严肃。
谢斯聿选了一件白色卫衣和比较宽松的黑裤子,给苏乙套上裤子的时候,中途看见苏乙的脖子被衣服领口勒得很紧,他皱了皱眉,马上改变了主意,转身去衣柜找另外一件衣服。
裤子还半挂在苏乙的膝盖上,并没有完全穿上。
苏乙无可奈何地看着谢斯聿的后脑勺,掂量着距离,像虫子那般左右蠕动,自己把裤子提了应该到达的高度。
把苏乙打扮成了想要的样子,谢斯聿垂眸打量着,虽然情绪没有很外露,但表情看着是很满意的样子。
做康复训练也是挑着谢斯聿的空闲时间,有时候是下午没课的时候,大多数是晚上。
聆听着前面一个患者在里面的惨叫声,苏乙更为胆战心惊。到这个时候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只能尽力让自己的思绪和肉体分开,正当苏乙已经提前飘飘然,张医生那张熟悉的脸又出现了,笑眯眯地看着下一个受害者,“苏乙,进来吧。”
被叫了名字,苏乙的游魂一秒归位。
今天依旧要做下角度,张医生手劲儿力气可不小,苏乙疼得脖子都绷直了,眼睛干瞪着看向天花板,即使做好了全部的心理准备,但还是接受不了。
有时会疼得没有脾气,躯体自动麻木化,觉得自己像一个残缺无力的东西被人翻来翻去地检验。
不仅是身体疼痛,还有心理压力。
总是会想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疼,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别人就可以无疼无病地活着,甚至想要放弃,摆烂地想着就这样吧,腿脚也不太想要了。
整个康复训练漫长且艰辛,望不到尽头。许多姿势都不能一蹴而就地恢复好,别人轻而易举的动作,在苏乙这里变得艰难。可是一想着谢斯聿还在外面等着他,如若自己真的完全恢复好了,可以正常地走路,和他并行在一起,那也是一个美好的希冀。
苏乙咬紧牙继续坚持下去。
结束后,张医生突然问他,“外面那个人是你哥哥吗?每次都来陪你哦。”
苏乙腿疼得还没有缓过来,他思考了片刻,又低声回答说:“他…他是我男朋友。”
张医生看上去似乎不太意外,摸着下巴说:“原来是这样啊……”
从康复中心到停车场还要走一段坡路,半路飘起了细雨,见着雨势越来越大。谢斯聿不知道从哪里借了一个雨伞,一只手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苏乙,另外一只手给他撑伞。
康复中心建在山上,能听见四下雨打树叶清脆的声音。淅淅沥沥的雨和黏稠的白雾混杂在一起,两边的树都被雨浸没,这一方世界被笼罩于烟雨里,渐渐看不清路的尽头。
空气有雨后湿润的草木清香,除去雨声,再也没有别的杂音。
这一段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往前走。
苏乙抓住谢斯聿的手腕,对他说:“你背我吧。”
谢斯聿以为苏乙只是不想做轮椅了。在外面的时候,苏乙对轮椅的感情很复杂,总是处于抗拒和无奈接受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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