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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渊虽然伤的重,但他平时锻炼,身体素质好,只用了两周就能下地走路了。
郁阳脚上的石膏也拆了,他没事的时候,就会过来照顾池越渊。
病房内,男人光着上身坐在床上,郁阳给他背后擦药。
“还疼吗?”少年望着那一条条斑驳的疤痕,心知肚明,阿渊的后背已经没办法恢复如初了。
池越渊淡淡勾唇,回眸笑道:“如果说疼,是不是可以索取些安慰?”
郁阳听着男人的话,脸上顿时一阵秀红,腰和下身也条件反射地酸痛起来。
他抿了抿唇,红着脸道:“我,我……没有什么可以被你索取的了。”
换句话说,他快被池越渊榨干了。
自从那天他答应和池越渊在一起,男人就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终于看到食物了一样。
两人每天至少要亲五分钟,阿渊总说难受,他就容忍着用手帮他解决。
起初郁阳只是觉得羞耻,但还可以接受,但随着他和池越渊身体恢复地越来越好,池越渊对他提出来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两天前。
郁阳拆了石膏,能够下地走动了,他觉得这是好事,能够更好地照顾阿渊了。
拿着湿毛巾过来,想给池越渊擦身体的时候,整个人怔住了。
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流畅的肌肉之上,是一张充满了可怜与祈求的脸。
池越渊望着他,以一种撒娇的语气道:“宝贝,帮帮我……”
这种事郁阳见怪不怪,他走过去,正要伸手帮他——
“宝贝……”池越渊突然攥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掌挑逗似地拍了拍他的皮股,“用这里好不好?”
一句话,一个动作,郁阳的脸被烧得通红。
“你疯了……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想做那种事?”
池越渊眼里闪过算计,皱着眉,一双狐狸眼里满是可怜。
他故作妥协地笑着,揉了揉郁阳的头,“没关系,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再忍一忍就是了。”
男人说着,转了个身背对着少年,叹口气道:“你走吧,我自己解决的时候,不想被我的爱人看见。”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可怜。
郁阳望着他的背影,他明明知道这些都是池越渊的把戏,可他偏偏就是吃这一套。
他不帮池越渊解决,心里的负罪感就会拉满。
少年在心里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爬上了男人的病床。
池越渊是有那方面的想法,但他也没想强迫郁阳,最多只是让他的小少爷逐渐接受这段关系而已。
毕竟他们以后,少不了这方面的“交流”。
然而下一秒,他身上突然迎来重量。
男人一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修红着脸,眼神躲闪地坐在了他腿上。
“阿渊……你身体还没好……我……”
我自己来。
这四个字,郁阳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从来没和任何人真正在一起过,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把握分寸,也不知道自己一味的纵容,会把男人宠坏。
池越渊更没预料到会这样,向来冷静自持的他脸上也阵阵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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