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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不懂此时官场政局变化的人听起来,有点跳跃性过大。但是金宇却是十分明白:朝廷的宰相要想辞职,并不是简单地递交一份辞呈就可以。即使是皇帝十分希望其辞职,也不能一下子批准,一定要下诏挽留,说各种客气的挽留之语。然后,大臣坚持想辞职的话,就得不断地上第二封、第三封辞呈,皇帝也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挽留多次以上,才能作出“依依不舍”的态度准许其离任。
皇帝对于两位旧相的第三次辞职的挽留信中就已经说起了场面话,可见内心同意他们二人离职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估计再勉强来几个来回就会最终恩准。
而政事堂一下子少了两位宰执,自然需要有人迅补进去。或者也可以反过来说,亲政后的官家要想安排新人进入政事堂,就必须要有旧人从里面出来。
小皇帝赵煦想召回的人,就是新党在此时仅存的元老级干将章惇。
章惇的性格素以果断狠绝出名,尤其是对于政敌。
元佑年间他一度被赶出朝堂,又目睹同党战友蔡确惨死于岭南。而此番重回朝堂之后的可能性举动,足以让旧党一派瑟瑟抖。
毛滂自认自己算不上旧党,但这个标准又由不得自己。无论是在杭州、京城,还是来到高邮上任,他走的都是苏轼的门路,自然是被划入蜀党一列。而无论是蜀党、洛党、还是朔党,在新党人的眼中,俱是旧党一派。
章惇的回京,是要等候一个最合适的机会,而京城里的政治空气,却是早就开始转向了。
以张商英为代表的新党言官,正在四处出击,罗织罪名,对于旧党一派进行疯狂打击,正在为章惇复相创造更好的条件。
虽然远在千里之外的高邮官场,却也敏锐地感觉到了这场政局变动的趋势。而毛滂之前在秋赋征收过程中,处置了一大批弄虚作假的吏员,同样也是打破了地方政治的固有平衡。这些利益受损之人,自然也不缺自己的人脉与关系。此时都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倾向。
“知军不必过于担心。”金宇思考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若仔细想想,如今这新党得势之根本原因何在?”
“根本原因……”毛滂突然想明白了一点,说:“你的意思是指官家?”
“对!官家信任新党,新党才有了今天的机会。官家信新党,又是因为旧党只听之前的太皇太后的话,而只有新党才真心实意地支持他。所以,如今之朝局之争,并非新旧党之争,而是帝党对后党的清算!”
“帝党?后党?”毛滂的眼睛渐渐有点明亮,“你这说法倒是有些讲究。”
“不是讲究,而是事实!现在,我们不必自已乱了阵脚。想今年年初,朝中多有呼吁太后还政之声,但加起来,也比不过高邮解试中秦刚的一篇《少年华夏说》。这不仅仅是一篇文采出众的好赋,更是催促太后还政的檄文啊!所以,再想想,给此文以高分且录取秦刚为解元的人是谁?正是毛知军您啊!”
毛滂点点头,之后高太后震怒,派出刘惟简为钦差,的确是查得他颇为狼狈。
金宇继续分析:“太后驾崩,官家亲政,刘钦差去而复返,其态度却是完全反转。说明了什么?至少说明秦刚的帝党记号已经被标明。而我们如今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态度鲜明地与他绑在一起。”
听了金宇的一番分析,毛滂沉思了一会,犹豫地着问道:“官家,能知道秦刚?”
“绝对知道。上期邸报写到官家新的口诏中,就出现过《少年华夏说》的句子。如今官家是少年天子,喜爱此文乃是人之常理。既喜爱并熟知文章,秦刚就应该是简在帝心的人物,绑定他,是我们眼下唯一正确的选择。”
“嗯!”毛滂显然已被说服,他拿起稍早前秦刚派人送来的拜帖,“秦刚明天过来,说是在湖西之地遇上一群聚集成村的百姓,其村老托他前来引见,想谈谈归籍之事,我本想明天见了后,将这事交给县衙去处理……”
“知军差矣!这事必须得接在我们的手里,而且不要多问,应允便是!”金宇立刻说道,“我知道您担心什么。这湖面之事错综复杂,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必去纠结其实质。流民安置、聚村归籍,毛知军你一定拿来作为自己的政绩上报,关键是,要强调秦刚的举荐之功……”
一番话说得毛滂是恍然大悟。
次日,秦刚领了孙叔前来拜见,毛滂的态度甚是和蔼,先是对于神居村百姓能够主动来归籍的行为大加赞赏,然后简单地问了一些村里的情况,便说道:
“高邮湖西之地,来往多靠行船,孙老丈来一趟也不方便。此事既是秦宣义推荐,自然不会有什么差错,归籍的手续就由子规你直接帮他们办理了吧。”
“下官遵嘱。”金宇立即恭敬地应道。
秦刚也带了孙叔一同感谢。
从知军这里出来后,金宇也强调,正是因为是秦刚推荐,所以就直接为神居村做归籍登记,而里正也就直接委派孙叔担任。之后待手续办完后,再派一吏员跟着孙叔到村里看一看,并当众宣读一下军衙府对里正的任命公文即可。
秦刚心里便知,这件事,金宇与毛滂是帮了大忙了。虽然他还不太清楚这件事的背后是对方实际上想借此与他绑得更紧,但人情总归还是人情。
在将孙叔以及一同前去神居村察看情况的吏员送走之后,秦刚站在湖边,远眺着一望无边的湖面:
突然现,这里离他刚来到这里并出事时的那片水域距离并不远,视野所能看到的一处小点,似乎就是玩珠亭。
只是,此时的季节已变、风景也变,而站在湖边人的心情与眼界同样都有了极大的改变。
在你缺乏足够实力的时候,往往也无法驾驭任何的人脉关系。
就如秦刚最早来到这个世界一样,一个小小的胥吏之家,区区十贯的债务,举手投足间便可令其家破人亡,而要想摆脱这些困境的种种努力,每一步都有着“举步维艰”的困扰。
而到如今,经营起月入万贯以上的官禁生意、帮助千余人的匪帮悄悄洗白,这些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不过是签几份场面上的契约、去讲几句人情请托,便可轻松搞定。
当然,与初来之时的孑然一身相比,秦刚此时的肩上,已经担负着了太多人的未来与命运。也正因为如此,逐渐稳固的高邮,不应该成为他安享生活的地方,而只能成为面向新征程的出地。
京城,也该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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