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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卧室内,只有床边的台灯散发处淡淡昏黄的灯光,朦胧的光线瞬间将房间内的气氛渲染的暧昧淫靡不已。
“唔…嗯…!!!”
姜宁的手臂被一根红绳呈交叉状反绑在后背,透明白纱毛绒面料做成的小胸罩包裹住微微挺起的粉嫩乳粒,腰间挂着相同面纱的超短裙摆,但是却没有起到遮蔽作用,松松垮垮的系在胯部露出了两瓣雪白浑圆的臀肉,中间的毛绒兔尾巴反而让人血脉偾张。
鲜艳的红色和纯白形成了极致鲜明的对比。
少年跨坐在床中央,乌黑柔顺的头发上面戴着一个微垂的毛绒兔耳,腰肢不断地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夹着兔尾巴一颤一颤的,纤长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粉红项圈,随着身体的颤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铃铛声。
霍景衍的呼吸逐渐沉重,步伐越来越清晰,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拽紧脖子后面项圈绳索,将姜宁的垂下的头拉起来,靠近发现原来少年的嘴巴也被一个粉色镂空口球撑开,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滴落在凹凸精致的锁骨上,水光一片。
“嗯?瞧瞧这是哪家的骚兔子跑出来了?”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着少年被白纱蒙住的眼睛,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翻滚上来一丝暗色,高挺的鼻梁贴在姜宁的脸侧,深嗅从少年身上透出的清香。
火热的舌头伸出,舔弄着那已经透红的耳廓,发出渍渍的水声,牙齿轻轻摩挲着耳垂,等男人松开时,少年的耳朵已经凝聚了一层水光,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红晕,宛若羞涩春日中最娇嫩的桃花初绽,朦胧而诱人。
霍景衍的喘息越来沉重。
“呜呜…唔…”
修长的手指探进被镂空口球撑开的唇瓣,双指夹住了那嫩滑的舌尖。
很软,很湿。
那嫣红的舌尖感受到修长的手指,讨好般围绕着它蜷缩,灵巧地舌尖一下又一下舔舐着他的指尖,等霍景衍从少年的嘴里抽出,指尖已经氤氲着一层晶莹的津液。
“小宁,好乖…”霍景衍偏头,凑近少年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少年敏感的耳垂上,嗓音有些沙哑,声线被刻意压得又低又磁,尾音带着柔和的气音。
男人轻轻摘下少年的口球,嘴唇被撑开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张开着,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将尖俏的下巴弄得湿漉漉的,红艳艳的舌头软趴趴地抵在雪白的牙齿。
“嗯…将它拿出来好不好…呜呜…”
少年的声线软糯,尾音微微上挑略带着点咽呜,用柔嫩的面颊去蹭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抬起自己软软粉粉的爪子,看得让人血脉偾张,恨不得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小宁当初不是说最喜欢它很舒服吗?”霍景衍的手掌摸像少年的股间,雪白尾巴下的嫩屄被一根粗壮狰狞的肉色性器撑的泛白,低沉的嗡鸣震动,手指将震动棒的底座往上压,粗壮硬硕的龟头直抵宫口。
嫣红的屄肉紧紧含住着硕大的柱身,底下肉色的底座被穴口溢出的淫液染的水亮,粗硬硕大的龟头直抵紧闭青涩的宫口,强烈的震动给姜宁带来一股极致的瘙痒,像是从身体深处蔓延至全身,浑身像被触电般颤栗。
“唔呜!!!拿出来…呜呜…要喷了…求求你…景衍哥哥,老老公…”
拼命扭动着狭窄的腰肢,纤长雪白的脖颈猛地伸直,脖子上的铃铛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雪白的臀肉和腿根颤抖个不停,被红绳捆绑在后背的双手不断绞紧,一股清液猛地从嫩屄中喷射出来,将身下雪白的床边浸湿一大片。
“骚兔子怎么突然尿床了?这可是一个不好的习惯。”霍景衍将眼镜摘下,露出极为凌厉的眉眼,深幽的眸子里都是欲念,看着怀中情动高潮的少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手指温柔地拂过他被白纱遮住的眼角,然后低下头含住那微张的唇瓣。
男人的大手顺势扣住少年的后脑勺,炙热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灵巧的舌尖撬开了他雪白的牙关,贪婪狂热地席卷着口腔内的津液,强势地压着少年那嫩红的舌尖吸允,舔舐,发出渍渍的水声,姜宁感觉自己舌根都被吸到发麻,涎水都要被吃的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霍景衍的大手撑着,姜宁感觉自己都要倒下去了,法地狠狠挺动腰胯,充满精液的囊袋恶狠狠地拍打在艰难含允的穴口,粗野至极。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后背肌肉线条随着腰胯的大开大合地肏弄而起伏贲张,汗液粘糊着白色衬衫,透出一层半透的肉色,极具视觉刺激和美感。
姜宁很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娇软的呻吟被猛烈的顶撞变得破破碎碎的,只剩下声声咽呜和条件反射的痉挛,纤长漆黑的睫毛下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水,嫣红的唇瓣不及自觉的张开流出津液,蔓延到黑色的桌面上……
“咿呀——呜呜、太快了、老公慢、慢一点……”
“啪啪啪”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此时的少年已经被情欲刺激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不断地被男人肏得往上窜,然后又被男人重重地拖回,狠狠撞击在坚硬的肉棍上。
“这么快就叫老公了,你躺在医院里的男朋友知道你这么嫌贫爱富吗?”霍景衍被嫩屄夹得舒爽,硕长的性器往紧嫩多汁的嫩屄里噗嗤噗嗤的快速辩答,一边又重新说起了台词,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嗯……什、什么?慢、一点,好重呜呜呜……”
姜宁被酥麻的快感刺激得彻底瘫软在桌子上,迷茫地眨了眨水汽弥漫的双眼,努力分析着他说的话,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办公室的一切景物似乎都在颤抖、朦胧着,霍景衍的声音模糊得浮在表面,唯有体内炙热的性器是如此真实,盘虬凸起的青筋剐蹭着里面敏感点。
极致的酥麻快感从脊椎骨直窜天灵盖,生理泪水蜿蜒而下,昳丽的小脸满是泪痕,纤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姜宁被撞击得前后颠簸,合不上的嘴巴溢出津液,嫣红的舌头吐出,随着撞击一颤一颤的。
霍景衍喘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啪地挺动腰胯,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绵密的白沫,肥硕狰狞的龟头蛮横地顶撞着那狭窄的子宫口,每一下都是全力撞击,不一会儿就张开一条细小的肉缝,宫腔艰难地含住龟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肏出粗长鸡巴的弧度,随着肏弄起伏着。
粗长的性器在精液快喷涌而出的时候猛地肿胀大一圈,青筋剧烈跳动,硕大的龟头死死卡住娇嫩的宫腔,滚烫粘稠的浓精急速冲刷在敏感的宫腔内壁上,姜宁从失神中清醒过来,从沙哑的嗓音中“阿”了一声。
少年被烫的瑟瑟发抖,胡乱蹬腿,叫上的高跟鞋有一只早就不知道被踢去了哪里,另外那只勉强地套在脚趾上,被黑丝包裹住的圆润脚趾蜷缩。
意识模糊间,姜宁的身体哆嗦着痉挛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尖叫,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他才喘着粗气将那还坚硬的性器抽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丝丝缕缕地从痉挛的腿根滴落在脚下的地毯,泅湿成一片深色。
少年原本带着的棕长卷发此时已经松松垮垮地戴在脑袋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和脖颈处,被汗水湿润的白色衬衫随着急促沉重的呼吸起伏着,黑色包臀裙被推到腰间,两条被黑丝包裹的长腿此时中间撕开一个大口子,黑色丁字裤的布料被拉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臀肉上面,白浊的精液和淫液湿哒哒地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溢出……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脸上满是高潮过后的潮红,双目失神的看着前方,已然是被操成小母狗的模样。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褪落到半山腰,晚霞余辉拨开云层,霞光簇锦,像一抹红在墨色的天空中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染红整片天际。
微风轻轻拂过,减去不少燥热。
江聿白回到别墅时,并没有看到姜宁的身影,他往客厅看了一圈后,悄悄地打开了少年的房门,男人放慢脚步缓缓朝阳台走去。
姜宁蜷缩在阳台的吊篮沙发上,周围是一片宁静,偶尔传来鸟鸣声和远处微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小腹被一张轻薄柔软的毛毯覆盖,眼睛微闭,呼吸平稳而深长,前面的桌子上还放着半掀开的书。
此时花园里的花开的秾艳,温顺的黑发搭在额头上轻轻晃动,本就昳丽的眉眼在日夜情欲浇灌下,整个人举止投足间透着媚意,此时安详的睡容看的江聿白心尖一软,又带着一些以后,姜宁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嗜睡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走上前去,将快要滑落的毛毯盖在了少年的身体上,一手附在椅背,俯身轻轻地亲啄了一下姜宁的额头,嗓音低沉温柔:“阿宁,醒醒。”
姜宁睁开略带水汽迷蒙的双眼,纤长的睫毛颤抖,脸上还带着浓重的睡衣,疑惑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似乎在思考他叫醒自己要做什么。
却见江聿白微微皱眉,语气担心道:“你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本就有点起床气的少年,黝黑的眼珠盯着男人看,眼神湿润而委屈,理解他的话后,脾气也有点上来了,没好气地说道:“我哪有什么不舒服,我刚刚睡得正好呢……”嘴里到最后不断地嘀咕着。
江聿白也很快地道歉,“对不起阿宁,我也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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