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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坦荡荡地接受别人的视线是一回事,可是两人独自相处的时候,被亲……还是会不好意思。乔冬阳觉得自己的脸又红了,秋秋被他压住了,不耐地动了动,并“喵”了声,乔冬阳立即缩了回去。
恰好绿灯亮起,柳北晔将车开出去。
车内安静了一两分钟,柳北晔突然笑出声。
“你别笑!”
柳北晔却还在笑。
“让你不要笑了!”
柳北晔却道:“小笨蛋啊,你到底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乔冬阳默默地拿起秋秋,又遮住了自己的脸。
秋秋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柳北晔:为什么被拿来利用的总是我喵!我才两个多月大!
柳北晔倒没把乔冬阳带回他家,这一切,便顺其自然吧,他不想做任何一件也许会令乔冬阳不痛快的事。
他将乔冬阳送回了自己的家,订了外卖,两人一起吃了饭,又放水给乔冬阳洗澡。
这一回,乔冬阳再坚持,柳北晔也很坚定地要给他脱衣服,柳北晔还说呢:“上次都看过一回了。”
乔冬阳的脸通红。
柳北晔蹲下身,扶着轮椅,向上看他,说道:“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我——”
“别我了。”柳北晔站起来,手快地给他脱了衣服,将光裸的乔冬阳抱进了浴缸。
乔冬阳立刻拿毛巾遮住自己,却无济于事。
柳北晔该看的都看到了,他撩水到乔冬阳的身上,逗他:“再遮,我也能看到。”
乔冬阳的耳朵再次都红了。
柳北晔不逗他了,起身笑道:“你洗吧,我去给你烧水喝。”
他出去后,乔冬阳终于松了口气。他也伸手撩水,却突然想到,两个人在一起,除了亲吻之外,好像是还可以做其他事的。他虽然在应该发育的年纪里完全没有发育,对此也一无所知。
但性爱关系本就是一种本能,羞耻感开发出来的同时,有些东西便就渐渐苏醒了。
乔冬阳更加不好意思,使劲往脸上泼水,才算制止住胡思乱想。
柳北晔将洗得干干净净的乔冬阳抱到床上,用毛毯裹住他,再指着他床头柜旁的花瓶问:“这是棉花吗?”
“对啊。”乔冬阳本还特别不好意思呢,见柳北晔问正经问题,立刻回过神来。
“棉花还能插瓶用了?”
“这不是我们国家弹棉花用的那种棉花啦!这也是进口的!”乔冬阳一谈到花,便又变得很认真,“我新进的,是从比利时进口的,秋冬到了,应该很合适。这是我新做的花束,你觉得好看吗?”
柳北晔点头。
乔冬阳高兴地笑起来:“下个月我就准备在店里推广了!明天我送一束到你办公室里!”
柳北晔将水递给他,要他喝水。
再聊了片刻,柳北晔看了看手表,说道:“你早些睡,我回去了。”
“啊……”说得正开心的乔冬阳,不妨他说出这番话来。
柳北晔见他一脸的不舍,心中都快乐坏了,却还是一本正经道:“好好睡,明早等我过来接你,不要独自出门。”
“哦……”乔冬阳的嘴角已经慢慢往下撇了,他却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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