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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咸湿佬!”陈洛如不满意地嘟哝着,“快放开我!”
陈洛如挣脱了孟见琛的束缚,往前面跑去。
可惜雪积得太深,她一脚陷进去,整个人往前面栽去。
孟见琛见状,猛地拉住她的胳膊,陈洛如又向后倒,结果两人抱作一团摔到了雪地里。
好在雪足够厚,孟见琛仰躺在雪地上,陈洛如趴在他胸口,显然脑袋是有些懵了。
陈洛如眨了眨眼睛,问:“你头怎么白了?”
孟见琛:“这是雪。”
孟见琛把陈洛如从雪地里抱起来,掸了掸头顶的雪花,顺带着帮她清理一番。
一片雪花飘飘悠悠地落到陈洛如的唇上,孟见琛微微俯身,吻上她菱花般的唇。
那雪花被温热的唇一覆盖,立刻化作了雪水。他的唇舌是滚烫的,可雪水却又是沁凉的。
唇齿间的冰火两重天,令陈洛如心尖儿颤。
短暂的一吻结束,她意犹未尽地抬头看着他。
“还堆雪人吗?”孟见琛的额头抵上她的,低声询问道。
陈洛如呆呆地点头。
陈洛如喊着要堆雪人,可真要开始堆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孟见琛捏了一个铅球般大小的雪球,然后把这个雪球放在雪地上慢慢地滚。
陈洛如的脑袋清醒了些,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雪球越滚越大,觉得甚是奇妙。
她欢欣鼓舞地说道:“放着我来。”
她把这个雪球滚了好几圈,终于变成足球般大小,雪人的头大概就是这个尺寸。
孟见琛聚拢了一堆雪做成了雪人的底座,别看孟见琛平日里不苟言笑,总是嫌陈洛如幼稚。
可真要玩起来,陈洛如未必比他会玩。
他在北京长大,北方孩子能有几个不会堆雪人的?他和祝明峤等一众小,小时候一下雪就相约去打雪仗。
他们最爱的是抓一大捧雪,趁着谁不注意,从衣领那里灌进去。
那滋味,透心凉,心飞扬。
孟见琛又捏了一个雪球递给陈洛如,说:“你滚个大点的,做雪人的身子。”
陈洛如得令,立刻开动,她推着雪球从院子这头滚到院子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
孟见琛看她认真的神情,忽然笑了。
他平日里笑起来总是嘴角有一弯浅浅的弧度,可这次却是连眼睛里都漾满了笑意。
陈洛如从他这不同寻常的笑容里察觉出了什么难以言表的意味,她问道:“你笑什么?”
孟见琛摇摇头,道:“没什么。”
可嘴角依旧是上扬的。
“你肯定在笑什么。”陈洛如眉头一皱,现事情并不简单。
“真没,”孟见琛假意咳嗽一声,说道,“你继续吧。”
“快说!”陈洛如不依不饶。
“不说。”孟见琛道。
“你是不是偷偷在笑话我?”陈洛如将自己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没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有。”孟见琛道。
陈洛如望着面前这狗男人一副欠打的模样,顿时来了脾气,“孟见琛,你要是不说,我就跟你离婚!”
孟见琛总算收敛了笑意,“大过年的,离什么婚。”
陈洛如急了:“那你快说!”
孟见琛无奈,只得说道:“我只是觉得你推雪球的样子,有点儿……”
陈洛如:“有点儿什么?”
孟见琛没有明说,而是换了个说辞,“有一种小动物,特别喜欢推球。”
陈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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