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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生带着她的手附在他心脏处,谁说装可怜这套男人就用不得,他陈近生就用得了,“我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
她想到昨夜隔着窗口望到的那个身影,微弱的路灯他在他头顶,弓着身子靠在车门,他们仿佛在对视,但她没有开灯他根本不知道她在看他。
陈江月想起了他蹲在地上看油画的模样,那样孤独和落寂,眼神却是专注和认真。
他们才是一样的人,灵魂寂的人,相互依靠。
“那你这是要心疼死谁?”
他不说,她也会很心疼。
陈近生扶着她脖子将她轻轻拉进,靠在他身上,唯二的瘾是烟,那唯一的瘾就是她,触碰不到她他会干涸死掉的。
他蜻蜓点水的吻吻在她的唇,他尝到了工业糖精的调味,不同于她嘴唇原来的甜,他尝过不少次他是知道的。
不知她方才吃了什么。
不过没关系,他会亲力亲为除掉那些杂草杂花。
陈江月不满这样没力道的吻,他平时吻得很用力,能让她头晕目眩的那种,这样软绵的吻反而让她心酸。
她干脆两掌撑在他腰腹两侧,在不压到他伤口的前提下,她主动伸出舌尖利诱,上当的男人被一口叼住,他反而咧着嘴角低笑。
陈江月趁着他牙关未合粗鲁的闯了进去,在他唇舌里耀武扬威巡视自己的地盘,大胆吮吸着他,与他交换彼此的津液,病房里唇舌搅动的声音暧昧不停。
他摸上陈江月胸前的软肉,嘴巴被吮得麻心里也被愉悦填满。
掌心感受到她的心跳,和他的一样快。
陈江月感受着胸前的爱抚和乳尖传到尾脊骨的情欲。她把鞋子一踢麻利地爬上了他的床,在确认伤得只是上半身后才敢往床上坐。
像着急入洞房的楞头新郎。
只想把床上躺着的人吃干抹净。
陈江月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明明那处都顶上她了,他却八风不动的装正人君子。
陈近生手里还余留她乳肉的温暖,牵着她的手让她不要乱来。
他这身皮肉的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但万一颠倒她缝着线的伤口怎么办。
“不行,你伤口还没好,颠到伤口怎么办。”
“脑袋不疼了吗!”
软绵的臀就坐在他腿上,实际他已经心猿意马了。
陈江月近乎执拗的想去扒拉他的西装裤:“不,我就要。” 欲拒还迎被他玩得炉火纯青。
陈江月被盯得不好意思了,装模作样的咳了两下,又骑上他的腰腹去亲他嘴唇,脑海中搜索着她逛陈塘不多的经验,用下面柔软的地方去蹭他。
磨得他冠状处吐露透明液体,濡湿了西装裤裆部。
陈近生的手从从她的臀瓣摸上腰际,好在这身旗袍还是开叉,跨坐很方便,但是他要更紧密,他将裙摆隆起揽到她腰际,露出里面的棉质打底,一手兜着臀瓣一手掐着她的腰,许是小臂绷得太紧,纱布上渗出朵朵血红梅。
她用软蓬蓬的阴阜将西装裤里的那根拨得挺立,拨弄到了她阴阜前面,俩俩相贴,她再往下坐一点,就能紧紧相压在一起了,她喜欢这样来自彼此肉体的压迫感,觉得很真实又满足。
她突然挪开唇瓣,他朱唇微张印在陈江月脸颊上,带着暖暖的湿气,仰着脖子的男人喉结更加锋利,灯光打下的那片剪影是不一般的性感。
嗯,都是她的。
陈江月含了含他的喉结,调皮的用舌尖顶了顶,他就抑制不住的闷哼了声,低哑雄厚的一声从喉咙里传出。看着他胸膛起伏喘着气的模样,陈江月就很想将他吃掉。
她嘴里的东西都是这样美味,在她热情的撩拨下陈近生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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