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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蓉垂下了眼睛。
“我们的技术队正在分析从车上采集的指纹及……血液。”沈潜补充道。
“您先制人的报警和作案地点的选择,包括之后有意隐瞒自己与被害见面,有意剖析自己和吴咏的感情,有意让我们现遗嘱等等……这些的确给我们的调查带来了很多波折,”沈潜说着看了身边一眼,“但就和非瑾说的一样,您不是一个好的犯罪者。”
“呵……”边蓉低着头似有若无地笑了一声。
“这句话没有冒犯的意思,”沈潜声音微沉,带了些叹惋,“您不会想成为一个完美罪犯的。”
边蓉所做的一切不过还是出于个人情感恩怨,无论是杀害吴咏还是试图嫁祸余哲,她在作案后的所有行为,目的都是为了拉余哲下水而大过自保。也正是因此落在沈潜他们眼里才会满是漏洞,有情感就会有软肋,所谓的完美罪犯本身的存在就是最大悲剧。
边蓉不知能否懂沈潜话里的意思,没有做出反应。
“边女士,现在我也想问一个问题。”沈潜道。
“……嗯。”
“被害的死亡时间到底是?”
边蓉呼了口气,开口却是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道:“我知道15号是他们两的十一周年纪念日。”
沈潜等了等,边蓉却是没接着说下去,直到柏非瑾道:“余哲说当天吴咏因为家里有事所以没有和他一起。”
“嗯,”边蓉想到什么突然笑了笑,“我当然不能让他们两人去庆祝纪念日,我晚上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吴咏会怎么对他:那些给我的所有的虚假的令人窒息的温柔,加上真情给另一个男人……”
边蓉面容微微扭曲了一瞬,又冷静下来继续道:“15号我借口不舒服让他在家陪了我一天,16号就算我再怎么说他也还是头也不回地在早上就离开了……去过他的纪念日……”
“16号下午五点左右跟吴咏打电话的是你吧?”沈潜问道。
“是我,”边蓉承认的很爽快,“我跟他说我们需要谈谈,回家之后我跟他摊牌,他打了我,我在水里下了安眠药。”
说完她看了沈潜和柏非瑾一眼,道:“接下来的还需要我继续讲吗?”
沈潜顿了一下,接下来的其实他们也能猜个大概了,17号早上取车,中午回家将吴咏带上车开往森林,下午在案地点将吴咏推下悬崖,然后再驾车离开,晚上前往公安局报案……但是……
“那天晚上吴咏和你回家了?”沈潜微微皱眉,他之前也差人调取过边蓉小区的监控,并没有吴咏回家的记录,也因此他们前期一直没有怀疑边蓉口中吴咏的时间线。
“如果走车库的话,有个小门没有监控。”边蓉知道他想问什么,
“这样,”沈潜略一点头,看着对面强做镇定的女人,到底还是微叹道,“您……”
“抱歉,我又撒谎了。”边蓉突然道。
饶是沈潜闻言表情也有片刻僵硬,屋里人都看向了她。
边蓉咬了咬后槽牙道:“我跟他摊牌之后他挥手要打我,我还手了,脸上的伤是和他扭打的时候落下的……不过他也没讨着好,我在他头上砸碎了一个保温杯。”
沈潜原本已经以为车上血迹只是不相干的证据,然而边蓉这一坦白倒是解释了血迹的问题。
“……保温杯?”沈潜确认道。
边蓉道:“你不是知道我的实力吗?他当时被砸倒在地上,我去扶他,他抓着我的手说了句‘阿哲对不起’。”
“就是因为这句话,我在水杯旁边站了两分钟,下了药。”
欧阳翎在后面抿着嘴低下了头,沈潜和柏非瑾一时都没有说话。
为什么是这句话?
因为边蓉一直恨着吴咏和余哲两个人,认为是他们俩合伙欺骗伤害自己,直到那一刻,她突然现她不能恨余哲,余哲和自己一样是个受害者,他们俩都是吴咏懦弱无能下的受害者。
她赔了六年,余哲赔了十一年,他们都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赔上了自己的一生。
“您明知道不值得。”柏非瑾轻声道。
这是边蓉上次问询时自己说的,为了这样的人赔上自己的一生不值得。当时他们其实多多少少都信了这句话,因为边蓉看起来明明是那种理性克制的人,应该很清楚这种利害关系。
“对,我知道不值得……”边蓉坐在那,面无表情,眼泪却是突然就滑落下来,“不值得……”
只是,为了整件事,为了她和余哲经历的所有痛苦、挣扎、抑郁和绝望,为了他们再也回不到原样的人生,必须有人为此负责,而那个人又只能是吴咏。
“我明知道不值得!我明知道……不值得……”边蓉终于崩溃大哭,从知道吴咏和余哲关系之后这些日子里所有积压的情绪完全爆出来,再不复那个冷静镇定的形象。
其他三人看着她的失态脸上带了些恻然,但都没说什么。他们见过太多东窗事后因为悔恨而痛哭流涕的人,然而罪行已经铸下,时间不能逆转,空留人一声叹惋。
“今天……就先到这吧,”沈潜起身道,“边女士,您需要留在这里。”
说着,沈潜先走出去了,欧阳翎收拾好抱着电脑跟在他身后也走了,柏非瑾走在最后,微微弯腰放了包纸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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