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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上有未被世俗浸染的坦率善良,又有实战性很强的异能防身,才养成了以善看人、不吝善意的习惯。
虽然还是有很多疑点,但性格分析做到这里,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可以放到以后去解开,奥斯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手抄过他膝弯想把他抱起来。
美梦里的少年往热源蹭了蹭,舔着唇角对奥斯年笑,声音甜又清脆,“哥哥吃这个啊,我新烤的小饼干!”
清新橙花萦绕在鼻尖,少年的身体是温暖的,很软。鹿眼睁开对他笑时漂亮极了,仿佛他这些年缺失的所有光亮,都藏在少年的眼睛里。
就这么把他关起来的话,会哭会闹吧,哭起来应该也很漂亮,但是哭多了,橙花没了养分,是会枯萎的。
奥斯年的手臂绷出青筋,最终还是放弃了,把他卷上去的睡裤裤腿放下来,盖好被子。
再等等吧,等等实验结果。
在失控之前,在毁了他之前,让他最后再开心几天吧。
“晚安,多对哥哥笑笑,”奥斯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给他掖好被角,没有多留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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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叶其那天把慈善活动贬的一无是处,但奥斯年忙完回来时,还是看到客厅里摆了一地零件。
机器人只组装了脚,他正背对着奥斯年,放大的虚拟屏悬在他面前,上面是写到一半卡住的代码。
材料箱上印着学校的校徽,奥斯年一下就猜到了他是在完成慈善拍卖的作品,打趣似的把他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和平,才是安顿儿童的唯一前提?”
“新型合金材料不在学校免费提供的范畴内吧?”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精密零件,奥斯年甚至看到了莫萨尔城出品的仿生机器人核心。
“我仍旧坚持这个观点,”麦叶其有点头疼的仰躺在地毯上,翘起腿,白生生的脚丫在空中晃动,
“但我又没办法达成和平,只能多花点钱买我安心。”
书本和影视剧上看来的战争就算再怎么还原,也没有直面战场的冲击力大,麦叶其曾经因为一个任务去过南方战场,动用生化武器的地方焦土腐尸臭气熏天。那段宣传片只展露了一小部分,镜头之外,那里生活的儿童会是什么水深火热的处境,想象力才是有限。
少年的衣服都是很宽松的款式,大约是为了遮那个手铐的勒痕,他穿了件只有袖口紧的蝙蝠衫,运动裤的裤管很大,晃得久了露出莹白如玉的一截小腿。
看的人喉咙发紧。
他的杯子空了,奥斯年给他添了杯水,坐下来把挡住他眼睛的碎发拨到一边,语气和缓道:“帝国和联邦的战争已经持续五十年了,其的反应却像才从和平年代过来一样。”
原来世界死的时候麦叶其才18岁,刚考上美院。虽然在这里重来一回,但他总觉得自己心智依旧不成熟,容易冲动,也总在一些地方显得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这些都要别人提醒了或者过去好久,麦叶其才会想起来表现的不对劲。他匆匆看了眼奥斯年笑意温柔的冰蓝色眼睛,见没有怀疑在里面,索性笑了笑说:“我在和平的地方长大,没见过战争,当然不会习惯战争啊。”
不是这个原因……那家孤儿福利院就在战乱区旁,是收容他以后的,其中指出了高位ao的信息素可以由自己随意操控,这种独一无二的气味也用于一些保密程度高的气味识别锁装置一片冰凉蹭过腿根,麦叶其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被他圈住了后腰。
“已经硬了啊,刚好,”明明是刚才亲吻的时候就感觉到的事情,奥斯年故意现在才说出来打趣他:“省得哥哥动手帮小猫了。”
被锁在精神空间里的异能爆出尖锐不安的嗡鸣,麦叶其仿佛又回到了在虚拟游戏馆里那种暴露在瞄准镜下的糟糕处境,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单手握住,那片冰凉恶意的在马眼上蹭过。
“呃啊啊啊!”
麦叶其拼命往后躲,握住命根子的手跟着收紧,性器快被捏爆的剧痛疼的他弓起了腰,脚铐锁链响动声中乱蹬着腿。
“混蛋!混蛋!别捏你他妈什么东西啊”
被费洛蒙熏迷糊的脑袋清醒了,那片冰凉很软,“咔哒”一声合上后贴着性器根部慢慢收紧,勒进血管和神经丰富的肉里才停下,凉气和痛意把勃起的欲望激得软下去了,麦叶其听见他很轻的嘲笑声,然后嘴唇又被叼住,他的齿尖逡巡在唇瓣上,像野兽吞吃猎物前激起恐惧的逗趣玩弄。
“小猫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是信息素锁的锁精环,测过尺寸,不会影响你日常排泄的,”虽然后来又开始反抗了,但起码前面是配合的,勉强可以当成是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吧。奥斯年环抱住他的手在他后颈上揉着腺体,心情很好的笑:“以后会吓跑好多女孩的吧,不过,小猫喜欢女生,可以找个女alpha试试。”
“闭嘴!你他妈别说了”
奥斯年没理会他崩溃边缘的逞强怒吼,直视着那双湿红可怜的鹿眼,“小猫的皮肤这么嫩,跟豌豆公主一样,一点力气都吃不住,还老爱惹人生气。不过没关系,这么漂亮的小猫,怎么淘气都会得到原谅的。”
“更何况小穴里面又软又紧,特别舒服,高潮的时候还会喷水,不论男女,每个alpha都会好好疼小猫的,但是戴着这个,一辈子都只能用后面高潮”
“砰——”
紧搂在后背上的手不让自己后退一点,麦叶其气的不行,干脆用额头撞上了他的鼻子。
安静下来了,麦叶其抬眼看向他刚才出声的方向,嗓子还哑着,梗着脖子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死变态,做你妈的白日梦吧!”
奥斯年揉了揉被撞疼的鼻骨,单手捏着他的后颈,把愤怒的猫咪拎了起来,语气刻意的放轻,却仍然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小猫不信啊?那哥哥陪你试试。”
拉上的窗帘再度隔绝了阳光,镶嵌在天花板里的简灯亮起,柔和光线洒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无力踢蹬的小腿上,花瓣一样莹润微粉的脚趾蜷缩起来,突出大拇指上一颗浅褐色的颤抖着的小痣。
“呜呜变态你解开嗯啊”
软质金属像长在肉里一样,随着欲望攀升一起涨大,牢牢掐住了玉茎的根部,再一次把涨红的性器箍的软了回去,少年哭着往床头缩,绷紧的腰肢却被男人按的动弹不得。
奥斯年又往生殖腔里进了进,顶到上腔壁的时候他颤抖着哭的更凶了,娇气的模样逗的奥斯年笑出声,撤掉了握着他侧腰的手,转而解开锁链,握住少年两条腿的腿弯,把柔韧性很好的身体折成个横向的一字马姿势。
这个姿势让奥斯年更容易看清被肏的凹进去的穴口和前面半硬不硬的漂亮性器,他拨了拨那个嵌在根部的银红小圈,笑着逗他:“小猫不是不信吗?”
“信啊”
泛滥的情潮把麦叶其逼得崩溃低头,磋磨娇嫩腔壁的肉冠却没有因为他的服软减轻一分,他仰着头呜呜直哭,情热烧出的汗出了一波又一波,把枕着的乌黑发丝都浸湿成一缕一缕的碎裂绸缎。
被手铐铐在床头的手紧握成拳,手指攥进手心留下半月牙的白印,奥斯年的目光从紧贴腕骨的手环挪到少年潮红娇艳的脸上,最后才停在那根颤巍巍的可怜玉茎上,俯身亲他的唇,手穿过他后腰把住了饱满挺翘的臀部,把他下身抬起一点。
“戴着吧,不然每次小猫射好几次哥哥才射一次,怪不公平的。”
草!这傻逼在嘲笑他!要不是被数次不得释放的高潮耗尽了体力,他肯定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妈的,好憋屈啊!
萦绕在身边的木香信息素细腻凛冽,像包围住他的漫天飞雪,平心而论味道是好闻,但是太浓了,哪怕是在应期的情热里,也给麦叶其一种会在一望无际的封林大雪里冻死溺死的恐惧感。
紧贴后腰的劲瘦小臂却被自己的体温染的火热,那根硬烫巨物在狭窄的甬道抽插着,搅出淫靡的水声,太大了撑满穴壁,敏感软肉无处躲避,只能吸附着柱身,跳动血管和嶙峋青筋的触感格外鲜明,麦叶其甚至能感觉到被带出穴口变凉的软肉是怎么被塞回穴里的。
被烧成浆糊的脑袋逐渐失去了对交配之外的反应能力,攥进掌心的痛意也唤不回理智,纤巧手指无力松开,露出掌心被血染红的弯月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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