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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渔怎么想,哪怕不说,他都绝对拥护。
对面,向渔对应鸣生悄悄做了个鬼脸,赞扬他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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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没说几天,应鸣生就病了。
向渔提交完居家办公的申请,去探了下他的额头,还是很烫,脸都泛着不自然的红。
她担忧地问,“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应鸣生跟没事人一样:“睡一觉就好了。”抓住她的手,温声笑了笑,“真没事。”
向渔蹙眉,把他手塞回被窝,“那你乖乖的,有什么事叫我。”
“嗯。”
发烧后,他有点鼻音,声音也弱,这声“嗯”显得特别乖巧。
认识这么多年,第一回见他生病。向渔心软又心疼,柔声交代,“我去书房处理会儿工作。”
应鸣生头晕,眼神有些迷离,费了点劲才对焦住她,“我想看着你。”
——小可怜见的。
向渔霎时就想到这个词,赶忙答应,“好,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她搬了电脑过来。有个会议要开,她戴上耳机,压低了音量。开完会,她回头看了下。
大床上,应鸣生从左边挪到了右边,枕着她的枕头睡着了。她走过去,蹲下后才发觉,这个角度正对着书桌,最容易看到她。
他闭着眼,唇瓣发干,鼻息浅浅。
早上他还起早给她装好便当,自己不舒服都不当回事。
向渔气恼,想冲他唇狠狠咬一口,却又不舍得。轻手轻脚地给他掖好被子,给床头冷掉的水换上温的。
中午煲清粥,他吃完后又睡了。
向渔一直守在旁边,时刻关注着。估摸着湿毛巾没效了又去换,体温隔会儿又量一次。
应鸣生醒来是夜里八点多,向渔正好又量了次体温,对他说:“温度降下来了,你感觉好点没?”
“嗯。”
他发了汗,额发都濡湿了。向渔说,“我去打水给你擦擦身子。”
应鸣生拉住她,“不用这么麻烦。”
他眼里清明了些,却还飘着红血丝。力气也不如平常,虚虚地勾着她的手指。
向渔有些用力地握住他的手,“我是你老婆。我爱你,担心你,心疼你,做这些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应鸣生怔了下,然后看着她扬起唇。
小时候生病,他妈只会给钱让他去诊所拿药。他也是撑不住了才爬起来去买两盒冲剂。后面长大,他很少生病,就算有,也都胡乱扛过去。
现在即使一个小小的发烧,也有人在乎。
这个人还是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女孩。
这种生病么,多来几回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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