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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湿润和温暖就此包裹住他的前冠,宴绥爽得不断喘息起来。
早就被彻底润滑的甬道被宴绥契入,可下体刚刚全部进去,便被不断收缩的媚肉绞得前端隐约有射意。
宴绥只好咬牙暂缓着快感,余非却也恰在此时咬住他肩头。
突然的刺激,惹得宴绥精关一松,宴绥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拔出,第一次就这样匆匆射进那处甬道。
余非诧异问道:“……你是处男还是早泄?”
宴绥的耳廓泛着恼怒的红,眸光阴沉地睨她。
他不说话,下身度却极快得在余非穴内重新勃起,空虚的小穴一下再次被赛满。
微微弯起的肉冠准确无误地戳在上端的敏感点,余非身子一颤,小穴瞬间吸吮了几下体内埋着的肉刃。
感觉到穴内的变化,宴绥摸透了技巧,慢慢渐入佳境,他高抬余非,将手顶住在余非的腿窝处,时轻时重地戳向敏感的地带。
“唔……”
余非已经为自己的一时口快付出了代价。
她被宴绥操得快意聚顶,刚刚还生涩的人不过一会便摸清了她大半的敏感点,她失态地尖叫着,浇下一股春液落到马眼上。
宴绥瞬间停了动作,眼底一片绯红,酥麻感从下而上蔓延到他脊椎,他险些把持不住,只好用力拍了拍余非的臀瓣,似威胁般道:“不许泄。”
余非哪听得进去,跳蛋的震动下连带着宴绥的插入,高潮没完没了地袭来,已经彻底磨灭了她的理智。
余非喊得没有力气,累了便靠在宴绥胸膛上休息,只是没过多久又会被宴绥用力抱着快顶胯,仿佛要把她钉入灵魂深处。
思绪早已混沌,宴绥射出第二回后抽出茎身,乳白的液体失去了阻塞,不管不顾地流出来,粘稠又仿佛源源不尽一般。
余非心心念念的跳蛋,也终于在被宴绥撑开的花径中掉落。
终于解脱的滋味让余非放松不少,宴绥轻车熟路地抱着余非,从其他路躲开宾客,将她带到客房。
刚开荤的宴绥仿佛不知餍足。
他将手伸到余非后背将拉链拉开,雪白的乳房终于在宴绥眼底呈现。
他抬手揉搓起如同朵朵梅花般的红蕊,他鬼使神差地咬住,那股茉莉幽香再次浸入肺腑。
下身的灼烧再次硬挺起,宴绥将它抵穴口摩擦着,手机却也在此刻响起。
宴绥看都不看一眼便按断了来电,铃声却又精准的在他准备一鼓作气时响起。
宴绥望了眼来电人显示,心里骂着裴或最好真的有急事找他:“喂?你到底什么事?”
同宴绥急躁的声音不同,对面的裴或声音一贯平淡沉着:“关伏的未婚妻丢了,你在哪?帮我找找。”
“我服了,你就不能让他自己找吗?”
“他快把我这炸了。”裴或抬眼看着怒气冲天的关伏,两人对视起来,一股杀意充斥在周围,仿佛下一秒也准备和裴或厮打起来。
关伏一把抢过电话:“宴绥,宴会是你提议的,如果找不到她我就先把你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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