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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诚奇道:“还有这种药?”
刘柳道:“神医手上应该有的吧。如果邝老不想给,你就对他说,我只为应急,除非生死攸关决不轻易服用。”
许诚答应着走了,他去时推车挎篮的好似农夫赶集,回来时也不空手——邝临装了整整两大包东西,除了刘柳日常服用的汤药,还有一些金疮药同一些防治时疫的草药。刘柳心说,原来还是赚了的。
许诚一脸忿忿道:“难怪你不去,老头子差一点骂死我。我还是头一回见他生这麽大气。”
刘柳赔笑道:“辛苦你了。”
许诚道:“还有你要的那个什麽‘大还丹’,邝老说你是‘癡人说梦’,想都不要想。”
刘柳遗憾道:“真的没有吗…”
许诚又道:“对了,邝老给了你一套银针和一本书,要你每日研习针灸不可偷懒。”
刘柳摩挲着书皮,问到:“你帮我谢过邝老没有?”
许诚:“没听过道谢也要叫人帮的,你回来见到他自己谢呗。”
刘柳一笑,不再说话。
次日一早,韩兴带着一队人马来接刘柳。刘柳见随行军士个个精壮,连赶车的马夫也似有武艺在身,因此打趣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敢死队吗?”
韩兴道:“此行关乎北伐大计,自然马虎不得。”
刘柳点头,登车前仍不免回望北方,主营在晨雾中崔嵬耸立,仿佛能撑起一角天空。韩兴以为他在等待某人,因而踯躅道:“他不会来——你不要怨恨他,他不知道…”
刘柳打断道:“闹出这麽大动静,你说他不知道我是不信的。”顿了顿又道:“但我的确没有怨恨他,因为他不是我的谁。”
韩兴一脸疑惑,刘柳又解释道:“如果他是我的恋人,我自然要怪他非但没能将我保护好,反而为了所谓大局一次次让我身陷险地——但是他不是,我对他没有期待,所以也无所谓怨恨。”
韩兴老大不好意思:“你这女人怎麽把这种话挂在嘴上。”
刘柳:“兄弟,你没事儿吧?让我出力的时候你把我当女人了吗?说几句实话你又想起我是女的了?要不要太随意?”
韩兴在嘴炮王者刘柳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刘柳却不想放过他,乘胜追击到:“其实同他相比,我更欣赏你。”
韩兴一阵恶寒:“什麽?”
刘柳嘿嘿一笑:“你磊落啊,想要什麽就直说。他怎麽就不能坦坦蕩蕩地来给我践个行,说声辛苦了,这很难吗?非要躲起来假装什麽都不知道,还装得一点都不像。”
韩兴:“…你真的误会了…”
刘柳:“打住吧,你这谎编不圆。”
刘柳再下一城,心满意足地登上了马车。也不知是不是韩兴这厮蓄意报複,刘柳觉得这次旅程十分漫长且煎熬——昼夜兼程自不必说,连道路也比刘柳记忆中颠簸许多。半日不到,刘柳就觉得整个人都快颠散架了。韩兴带队停下休整的时间不多,前两日刘柳尚能撑着吃几口干粮,后几日除了汤药,刘柳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老冯叔日日心焦,却也无可奈何。
好容易捱到京城,刘柳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好在韩兴良心发现,把刘柳放到一处庄子养病,自己带着人马筹划行动,刘柳总算缓过一口气。邝临给刘柳的经脉医术複杂而玄妙,不知是凝结了几代人的智慧。刘柳每天看图识字,把自己扎得好像一只刺猬,老冯叔每每觉得不妥,刘柳就作势要为他针灸调理腿上旧伤,老冯叔不得不躲得远远的,以免成为除刘柳自己外的第二只小白鼠。
过了几日,韩兴又上门了。刘柳一见他两手空空,几乎怒发沖冠,撑着桌子咳了一阵,问到:“剑呢?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取剑,打量着把我骗来好逼我去求史彬呢?我告诉你,你别做梦!没门儿!”接着又是一阵猛咳。
韩兴皱眉道:“省省吧,史彬人不在京裏。取剑的人失手了,那梅小姐早有準备,我们的人都被扣下了。”
刘柳:“昂?行动失败?那分分行李回家吧。”
韩兴无奈道:“还有转机。”
刘柳摇头道:“怎麽可能?既已打草惊蛇,梅小姐怎能不传信史家?只怕你现在取了墨阳剑也没有用了吧?”
韩兴道:“是真的。梅小姐已经答应,只要我们能助她达成夙愿,便可将墨阳剑奉上,且暂时隐瞒失剑之事。”
刘柳悚然一惊:“这个什麽夙愿的不会又是我吧?她让你杀了我?我说你就不能不可着一只羊薅羊毛吗?”
韩兴叹道:“…梅小姐是名门淑女,怎会轻易要人性命。梅小姐说,她想见你一面——只求一见而已。杨兄弟,此事攸关万千将士性命,韩某求你了!”
刘柳怒道:“你没事儿吧?拉着前任见现任?就算她不杀我,你觉得会还有什麽好事吗?你就这麽恨我不死吗?”
韩兴咬咬牙,突然双膝跪地,刘柳吓了一跳,语无伦次道:“你干什麽?说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你的老娘亲呢?“
韩兴拉住刘柳道:“杨兄弟,韩某知道对你不起,但是北伐一事关乎天下苍生,韩某便是折断脊梁,也要请求杨兄弟看在十五万将士性命的份上再助韩某一次。”
刘柳头疼不已:“韩兴,你知道吗?道德绑架什麽的最讨人厌了。天下苍生这麽大一顶帽子我戴不起,怕压死。”
韩兴挣开刘柳欲扶他起身的手,道:“杨兄弟,即便不为苍生,你也要为老冯叔、许诚,还有你的两个兄弟考虑考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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