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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一点儿也不像是孤儿。”
一旁的克里森斜眼打量他。
“如果真是那么一回事,你流浪过吗?你一定没有流浪过,要么被收养了,要么是在修道院长大,而且那一定是最仁慈的修道院,坐落在最富有的城市,城市中心的贵族大人们都乐善好施。”
这个体型瘦长的棕皮肤男人翘起腿,像是在描述最熟悉的朋友,语气笃定:“我知道孤儿是什么样的,哪怕是修道院的孤儿。在你这个年纪,一定是瘦巴巴的,头得像稻草,指甲缝和袖子一样黑。肩膀和手臂要一起缩起来,挨打时能少吃点苦头。头还得时时低下,藏好自己偷窃后的心虚,这种人我见多了。”
他追问:“你是在修道院长大的吗?还是被什么好心富商捡回去养大了。”
艾格已经连皮带核嚼完了一整个沙果,果肉的味道让他感觉吞了口馊掉的甜酒,果核更是让他感觉自己嚼了一嘴木渣,半点没有回话的兴致。
“他刚来堪斯特岛那会儿,不比你说得好多少。”
伊登替同伴言,他说起这话来堪称熟练。像每次和小岛其他伙伴深入介绍艾格那样,他再次描述起那段经历。
这个天性胆小的棕青年总觉得适当悲惨的故事能让一个团体更快地接纳一位不那么热情的陌生伙伴。艾格没有制止打岔,他移目过去,听听看他有没有什么新词。
“……那会儿他也许没那么瘦,也没有低头缩肩膀,但他在流血。”
伊登沉默了一会儿,他没有新词,光回想鲜血就够费劲了。
“我在海礁上现他的时候,以为那是个死人,他手臂上,腿上,背上,很多地方——我不知道,我压根不敢仔细看,只记得好多伤口。那些伤口泡了很久的海水,还在不停流血,把那块礁石都染红了,现在想想,他能被冲上海礁,没有被鲨鱼吃掉真是幸运。”
“我看到他还有呼吸,马上找来了岛上唯一的医生,医生吓得不轻,我在一旁也吓得不轻,我真怕那手抖个不停、围着他转了足有十来圈的老人家会在海边晕倒……”
“后来才知道,巴耐医生认识艾格,艾格那时候来堪斯特岛就是为了找医生,他们是旧相识……他从很远的地方坐船找来偏僻的小岛,几乎吃尽了苦头。”
“我那会儿以为他是从什么野蛮可怕的地方过来的,不过医生跟邻居们讲过,自己的故乡都是好心人,还说艾格和他是老乡,那艾格就是在好人堆里长大的,只是——只是来堪斯特岛的时候遇到了一点不幸。”
凯里咂了咂嘴:“……孤儿都是这样,各有各的不幸。”
克里森没对他描述的事情表什么看法,只是被他最后的说法逗笑了:“‘都是好心人’,哈,我倒是也想见见那种地方。但那恐怕得等到咽气后了,前提是诸神没忘记给我打开天堂的大门。”
他们三言两语聊得兴起,艾格穿过左一句右一句的三个吊床,进入厕所关上了门,潮湿复杂的气味钻进鼻子,于是嗅着那一点点薄荷与岩盐的味道找到了牙粉罐子。
薄薄的木门阻挡不了什么声音,交谈声依旧不间断。等到他漱掉满嘴果肉的味道,伊登已经像是好客主人家给客人倒光酒瓶子那样,把同伴在堪斯特岛的五年经历通通倒了出来。
“……但他从来没讲过来到堪斯特之前他是怎么生活的,我们私底下给他编了各种各样的故事。岛上的姑娘都猜测他是什么——那说法是什么来着,对,一位流浪骑士的后代。”
“男孩们不太认同那个,艾格知道怎么深入密林,他的弓箭射出去总能让动物毙命,他还从一头灰狼的嘴下救过我,所以大家都猜他来自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家族、拥有一把家传的铁剑。但我向他们证明,艾格每把铁剑都是从镇上铁匠那儿买的,砍两下松树就断,并不是他父亲留给他的。”
“……流浪骑士?猎人家族?饶了我吧。”凯里听得打哈欠,“我现在怀疑你们那小岛连戏剧这种消遣都没有,编起故事来都干巴巴的。”
厕所门轻声一响,三人转过头,话题主人公正湿着鬓角红走出来。
脱完外套的他只着一件粗糙轻薄的亚麻衬衫,领口褶皱凌乱,掉漆的腰带半挂,马裤和短靴上都是深浅不一的水渍。他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睛,视线全在地上,但肩胛至脊背的线条却带着股浑然入骨般的挺拔。
三人目送他躺上自己的吊床,看着他脑袋枕上手臂、长腿搁上绳索。
室内安静了会儿,凯里咳了声。
“要我说,这种情况下……故事应该是这样的——”
在两边投来的视线中,他尽力调动他所知的优美词汇,给想象力贫瘠的小岛居民缓声示范。
“开头得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城市,家破人亡的贵族少年从一支凶狠的侍卫队手里逃脱,辗转来到乡下小岛,投奔忠心耿耿的异地家臣。”
伊登和克里森纷纷向他侧目。
“而后续故事是这样的——贵族少年隐姓埋名吃遍苦头,终于被手持宝剑的骑士翻山越海地找回,历经风险打败仇敌,夺回家族的财产与爵位。”
“不错的故事。”艾格闭上眼睛,呵欠着建议,“再加点儿细节。”
“细节?没错,还缺了几个姑娘和几段香艳韵事。”
凯里的吊床晃晃悠悠,兴致勃勃道:“你喜欢金头的还是黑头的,要不跟你一样来个红头的,姑娘的名字就用卡蒙萝拉、赫西恩或者德洛斯特,得一听就是个贵族美人……嗯?对,你也得有个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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