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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说自己,祈云。你别这样。”姜仪说着,那股心痛的情绪又要往喉头上涌,但他憋住要再次落下泪的冲动,简短缓了少时,尽量用克制过后,听起来还算平静的口吻:“我不想替自己辩解,但是你一直都很珍贵。没人能把你当成玩具。”
“你没有吗?”祈云听笑了,有点好奇地反问:“那我是什么?你养的宠物?”
其实字字尖锐,每一个字,都是带着砒霜的刀。那砒霜是曾经的姜仪自己抹上的。
“我以为一般只有对着自己的宠物,才会装上监控器,哦,监听器。”祈云身子稍稍向后,抬手揉了一下眼睛。他懒散的,说这些话的时候,面容都不曾抽动一下,心情平静如同湖泊表面,惊不起半点波澜了:“我说这个,不是要怪你。”
祈云有点苦恼地皱起眉,觉得自己只是讲述事实,却莫名每句话都像带刺,故意让姜仪不好受似的:“这个没什么好争论的,其实。”
“我没有不能接受,我觉得很正常。”alpha比划了一下,看见oga流出悲怆的眼,还是试图解释:“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假惺惺的,不是吗?”
“不管什么东西都有用处,没有谁没有所图。”祈云放弃所谓的解释了,他停下来,收回手,不再争辩:“那就不是玩具。我说错了。”
“你觉得我是什么?”祈云把问题抛回去:“我们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
古希腊掌管爆更的神……夸夸我!
◇“廉价货色。”
什么关系。
姜仪被这一句问懵了。他张了张嘴,本该是不假思索就能脱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oga坐在对面,终于罕见地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是啊,他想。他们是什么关系?
从一开始,就没有清楚地在一起过,所以哪怕到了分开,也都不明不白。甚至于现在。
而就算是曾经的祈云,都不会执着于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现在的他,自然就更加不会做出这样天真而幼稚的事。
问出这句话的目的,本身也不是为了要一个答案。祈云顿了顿,在察觉出对方的停顿后,很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吃饭吧,快冷了。”
“你不用去上班吗?”alpha眨了下眼,重新握起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还剩大半碗的白粥。他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张开了唇,逼着自己吃了两口。
没话找话一般,祈云感到苦恼似的,稍稍拧起眉,等了少时,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姜仪?”
“嗯,”姜仪这才回神,意识到眼前这个alpha正在叫自己的名字。他走神的双眸因此注入光彩,骤然反应过来,说:“我在。”
他声音提高了,条件反射一样,连带着音量都提高许多,下意识地笑起来,眉眼弯下去,这是他面对祈云特有的模样:“怎么了?”
但这样太虚假,祈云也不喜欢。
不过祈云并不觉得自己拥有喜不喜欢的权利,至少在这一点上,祈云认为自己尚且可以忍受,所以他还算得上有耐心地重复一遍,说:“我说,你怎么不去上班?”
“我记得你之前很忙。”祈云百无聊赖地重复进食的动作,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现在的话,应该比以前更忙吧。”
姜仪又一次地说不出话了。祈云每一次这样轻描淡写地提及从前,都是在他心口戳着一根又一根的淬毒银针,提醒着他,他曾犯下多少罪孽。
是,这是罪孽。至少在这几秒里,姜仪觉得自己身处地狱。他浑身血液都凝固倒流,刚想要张口,就被冰冷的空气呛住,卡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在追求你。”在称得上煎熬的时段之后,姜仪终于止住快要将五脏六腑咳出来的动静,沉静了少时,咬字有点用力的,一字一句,悲恸而哀切:“行吗?”
“什么?”这回轮到祈云反应不过来了。他愣了愣,才意识到这是姜仪在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哦”了一声,才说:“可以。”
说完又想起什么不对,慢半拍地再次重复问:“什么?”
这是个超出他理解范围的答案,祈云身子都向后挪动了一下,带着椅子脚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难听的刺响。他抿着嘴,试图理解姜仪说出这种话的意图:“你追我?”
“……不行吗?”姜仪的心高高挂起,为祈云捉摸不透的态度。他小心翼翼,垂在大腿上的十指用力蜷起,那股烦躁不安再一次席卷血液,他惴惴不安,还是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那,那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行么?我多了解你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祈云听不下去了,他只好打断,尽量用平静的语调,同对方陈述自己的看法:“但是,我不需要你追吧。”
alpha甚至好脾气地笑了一下,让姜仪生出一种曾经的那个祈云回来了的错觉:“其实你想是什么关系都可以,我不介意。”
“你想的话,那我们就是伴侣。”祈云想了想,简单地举了个例子,方便对方理解:“这些都看你。我都可以。”
“如果你觉得太快了,那就当是我追的你。”他很轻摇了下头,不知是自嘲还是别的什么,不太明显地扯了扯唇,说:“没必要纠结这些,不是吗?”
很熟悉的话,姜仪极力忽略左心房一下一下传来的钝痛,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祈云讲出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都带着曾经自己的影子。
而姜仪的理智终于在此刻回笼,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杀死过去的自己。他无法以死谢罪,在他还具有用处,祈云还需要他信息素的时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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