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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重新被挖通的城门,离方言租的民宿只有几十步远。
方言走到近前,看到城门上写着“澄清门”三个字,这整个的城门,倒确实是老建筑,是从大坝里一点点挖出来的。因为现在这片整个地基,已经比原来高出很多,城门的一半,已经到了地底下,所以又有了个很奇怪的设计,要沿着一道台阶走下去,才能走到城门洞里。
穿过城门洞,就到了原来梅城大坝的外面,因为要挡水,外面筑起了很高的一大片平台,又要从一道台阶走上去,才能出了城门洞。
走到外面的平台上,在暮色沉沉中,面对着眼前浩浩渺渺的新安江和三江口,再看看身旁立着的孟浩然的诗碑,方言心想,“移舟泊烟渚”已经不可能,因为水路被两头的水电站截断,这一条江里已经没有船了。
“日暮客愁新”,日已暮,客是自己,愁呢?确实愁,他觉得自己接下来无从下手。
连梅城针织厂,知道的人大概都没有多少了,还要再找到里面两个外地来的打工人,怎么找?
四处张望,“野旷天低树”的意思倒确实是有了,只是还不够野。
江水很清,月亮还没有升起来,“江清月近人”至少还值得期待,只怕是等月亮升起来之后,自己要“对影成三人”了。
方言走到平台的边上,看着眼前的江水,和对面南高峰上的南峰塔,再看看江这边北高峰上的北峰塔,“双塔凌云”是梅城最有名的景点。这两座宝塔,它们镇守在这三江口,已经镇守了几百年,而人间呢,只不过才走了三十多年,就好像弹指一挥,真的换了人间。
方言轻轻地吁了口气。
方言转过身,爬到了城墙上面,也就是原来的梅城大坝坝顶。
城墙上散步的人很多。方言记得,当年梅城大坝坝顶,吃过晚饭,来这里走走的人就很多。他想他的亲生父母也肯定来过,他们走在这里的时候,一定也想不到,以后这里会变成这样,更想不到,被他们丢弃的儿子,为了寻找他们,还会再次来到这里。
原来的梅城大坝,两边呈四十五度的坝体,是用岩石和水泥浆砌起来的,到了这个时候,靠江的那面斜坡上,到处都坐着躺着人。要是夏天就更加,坝底还有无数来游泳和洗衣服的人。
方言曾经跟着厂里的工人来过这里,天色比现在还亮一些,他们在这里的江边游泳,有人提议游到对岸的南峰去,其他的人雀跃响应。这里的江面很宽,有一千多米,来回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
他们游到了对岸,对岸的堤坝上都是芦苇,他们每个人都拔了一根芦苇,然后游回来。游回到这边,天色已黑,人也已经精疲力尽,那个时候,从水里起来,躺在斜堤上,身子下面的岩石,被太阳暴晒了一天,还是热的,刺激着他们有些僵硬的身体,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躺够了,站起来,在黑夜中脱掉自己身上的游泳裤,光着屁股下水再游一会。然后爬上来,擦干身子,换好衣服,每个人都拿起从对岸拔来的芦苇,扛在肩上,芦苇上挂着自己的泳裤,就像扛着一杆旗,他们就这样招摇过市。
这也是几乎每个游到对岸回来的人都会干的事,扛着芦苇,这是在向别人炫耀,我今天游到对岸了,可以得意。
方言在城墙上走着,往事像潮水涌进他的脑海,他感觉走得有些累了,就在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
刚坐下,他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看,是诺伊,方言接了起来。
“喂,你在哪?”诺伊问。
方言不想告诉她自己在梅城,又不想骗她,方言说:“我,我在永城。”
梅城属于永城,但说起永城的时候,现在很少会有人想到是梅城,而会很自然地想到,他应该是在永城的县城新安江镇。方言说自己在永城,也不算是骗诺伊。
诺伊奇怪了:“你去永城干嘛?”
“哦哦,一个朋友这里。”
“朋友?谁呀?”诺伊疑惑了,方言也愣住了。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有七年多,久到了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诺伊认识的人,方言都认识,一样,方言认识的人,诺伊也都认识。
他们两个虽然没有结婚,但在外人的眼里,早就是一对,不管是诺伊的朋友,还是方言的朋友,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说起另一个人,也都是说你老婆你老公的,他们两个,也会很坦然地接受,不会去纠正。
方言迅地想了一圈,也没想起什么诺伊陌生的朋友,不过,还没有等到他解释,诺伊自己就把话题岔开了,这就是诺伊聪明的地方,她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和方言纠缠,无谓地给方言增加压力。
“什么时候回来?”诺伊问。
“要过几天。”方言说,“公司里怎么样?”
“没怎么样,明天辛迪来,到上海,我要去接她。”诺伊说。
辛迪是他们美国的一个客户,六十几岁的一位老太太。方言说:“那你辛苦了,对了,看到辛迪,就说我出差了。”
“知道,知道。”诺伊说着就把电话挂了,从来也不会拖泥带水。
方言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看看,心里觉得奇怪,今天白天,一整天都是艳阳高照,到了晚上,太黑下来之后,天却转阴了。天上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刚刚自己还觉得可期的“江清月近人”,现在看来也不可能有了。
方言站了起来,他觉得肚子饿了,需要找个地方去吃晚饭。
下了城楼,就是刚整修好的正大街,街口有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严州老街”四个字,整条街上灯火通明,人还不少,方言朝里面走去。
就在刚刚,方言一步步走下城楼的时候,他想好了,自己要想办法先找到梅城针织厂,找到了梅城针织厂,才有可能找到原来在里面的人,找到原来在里面的人,才有可能打听到亲生父母的消息。
和所有古镇的商业街一样,这一条街就是为游客而开,死死盯着游客的钱包,卖的都是特产。其实有了淘宝和拼多多之后,哪里还有什么特产,你甘肃的手抓羊肉,海南的文昌鸡,丽江的腊排骨,还不是都在网上可以买到,顺丰很新鲜就可以给你送上门。
所有的特产,都是全国产全国买全国卖。
方言看到了三都麻糍和严州烤饼,这些确实很好吃,不过不是现在吃,现在他要正正经经吃顿饭。
这条街上的饭店很少,只有两家,方言远远地看着,就感觉到一副油漆未干的样子,没兴趣进去。
正大街不长,方言走了十分钟,就走到了十字街头,他朝右转,转到了总府街,沿着总府街快走到市民路的时候,他看到路边有一家土菜馆好像不错,这个时候点,八点多钟,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
方言走到店门口,里面有一个姑娘正在扫地,方言问:“还有没有吃的?”
“有有有,我们连夜宵都做的。”姑娘直起身,转过头,先给方言一个笑脸,方言也笑了笑,走了进去。
那一个重新被挖通的城门,离方言租的民宿只有几十步远。
方言走到近前,看到城门上写着“澄清门”三个字,这整个的城门,倒确实是老建筑,是从大坝里一点点挖出来的。因为现在这片整个地基,已经比原来高出很多,城门的一半,已经到了地底下,所以又有了个很奇怪的设计,要沿着一道台阶走下去,才能走到城门洞里。
穿过城门洞,就到了原来梅城大坝的外面,因为要挡水,外面筑起了很高的一大片平台,又要从一道台阶走上去,才能出了城门洞。
走到外面的平台上,在暮色沉沉中,面对着眼前浩浩渺渺的新安江和三江口,再看看身旁立着的孟浩然的诗碑,方言心想,“移舟泊烟渚”已经不可能,因为水路被两头的水电站截断,这一条江里已经没有船了。
“日暮客愁新”,日已暮,客是自己,愁呢?确实愁,他觉得自己接下来无从下手。
连梅城针织厂,知道的人大概都没有多少了,还要再找到里面两个外地来的打工人,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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