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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评上的。”银思今已经习惯了从他密密话头中找到关键词接上。他回头望了望已经漆黑无人的演武场,闪烁灯火正对着他们无声相送。
“唉——头疼,”银青览道,“左护座总说我性子浮,不靠谱,剑拿不稳,出招也不成规矩——我能怎么办?”
“其实左护座,他自己说话也很——”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我不是背后说他坏话,他虽然说话怪里怪气的,出剑却是四平八稳,不容人置喙的。”
仙京左右护座无论从性子还是剑风都对比鲜明,两人简直像照了面完全反过来的镜子。
银扬出口如鸩,剑风干脆利落威凛高超。据说他十六岁之后曾性情大变,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他自年少就被评为上仙的卓越天资。银晚酬话少顺从,剑法也柔和端正,仙京几乎所有人都默认前者是因为他外来投靠者的身份,所以谨小慎微;后者则是因为他天生仙力就不足。
左右护座除了守仙君、佑人间外,兼任每年对仙京众人的仙级评定官。仙级评定由两部分组成,一是由神祖留下来的阵穴——度风穴去丈量自己仙脉里仙力的充沛程度,仙力越充沛者评级越高。这部分几乎全由血脉决定,没什么悬念,主心骨一脉最强,肋廓骨次之、四肢骨再次之。据说几百年来就出过一个肋廓骨一脉、却仙力返祖的少年。
二则是需要到品仙台与左右护座进行剑术比试,由左右护座初评、观试的仙君裁定,最终决定某位仙人的仙级。
当然,到了如今的左右护座配置,右护座银晚酬是不太有能力同许多人比试的。于是左护座银扬就差使他在每年评级时专门守在度风穴外,维护记录当年参评小辈的仙力。
而银晚酬体内仙力相较于度风穴要衡量的仙力,不亚于幼鸡比牛刀。
换言之,他要站在自己根本没有资格靠近的度风穴前,看着仙郎仙女们来来去去,每一个都比他要心安理得,每一个都比他要处之泰然。
对他而言,这无异于一场细水长流、持续不绝的公开凌迟。
据说仙君银筝曾为这件事与银扬大吵过几次,两个本是总角之交的少年郎就为了一个外来护座争得面红耳赤几欲决裂。每一次都是银晚酬默然出来劝和,淡淡道一句“我愿意”来终结二人之间一点即燃的火药味。
因为左右护座偶尔会到演武场指点小辈们剑术,久而久之,练剑的少年青年们私下总喜欢聚在一块偷偷聊这些仙京上仙们的故事。
说来有趣,银青览虽然性情不拘小节,对许多事都不吐不快,但在银晚酬未经过仙级评定就直接稳坐右护座之位这件事上,他却并不像其他人一样爱侃侃而谈。
“存则宜,宜则实。人家能当得上,自然有人家的道理。猜测再多有什么用?不如猜猜自己时候才能评得上上仙、什么时候才能去人间?”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扶额长叹:“思今啊——我的招式要是像你这么漂亮就好了!”
银青览与银思今一个仙京人,一个鎏金人,起初并不熟识。只不过是因为两人算是演武场中最勤奋的两名小辈,经常是到得最早、走得最晚,一来二去两人就经常会在演武场大门碰上面。青览算是个自来熟,思今又是个好相与的,不知不觉就走得近了。
“我的力量要是像你这么强劲自如就好了!”银思今道。
两个白衣少年相视一笑。银青览一拍脑袋道:“哎呀!差点忘了,今夜我当值。走,我送你到门口!”
他在银临仙门与银思今挥手道别。
光线昏暗,银思今只往外走出了几步,回过头便看不清他的身影了,只看得到他还在用力挥甩的袍袖。又走了几步,连他的动作都看不清了,只听到他在赏玩手中的晨英剑,银剑离鞘又回鞘,发出”咻、咻、咻“的清脆声响。
草木于丛林间晃动,仿若都在侧头看这位还籍籍无名却奕奕生采的少年仙郎。
目送银思今消失在仙境丛林深处后,银青览合上仙京大门,背靠在银柱上闭目歇息。
虽说下仙在仙京的要务之一是看门,但实际上没什么事情要真正看顾。论仙境,鎏金人的仙力根本不够冲破这道门;论人间,凡人更不消说,普通妖魔鬼怪要进来也得丢个三魂七魄。真正要防的是灵力强盛的日月双魔及其座下得力精怪。除此之外,还要留意是否有拜帖,不过真正有资格又会正儿八经地给仙京递拜帖的,应该也就是与仙京同出一源、共享盛誉的水焰双圣。但是这两位从几百年前就一直姿态高冷,从不主动与仙京来往,所以收帖呈帖的情况几乎也可以忽略不计。
上次月魔驾临,银青览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那天就主动请缨当班,说不定这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能跟妖魔对决的机会,又说不定这是长到死唯一一次和日月双魔正面相遇的机会,就这么生生错过了。
他倒是忘了一冰锥子被月魔砸晕在地的事情。也是醒来后一段时间才知道,月魔进仙京,根本不需要走门。
不过,上回是上回,这回是这回。上回想不走就不走,而这回,想走就偏要走。
银青览正不知胡思乱想着什么,思绪飞到千百里外的人间,突然”嘭!”地一声被股劲力震飞到广场旁的廊道,头“哐”地一下撞到廊柱上,痛得他眼冒金星。
“搞什么?!”他揉着后脑坐起来,愕然发现银临仙门已轰然大开。
他眼角抽动,捡起晨英踉踉跄跄地奔过去。待看清门外是什么东西后,怵然立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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