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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你才认识他多久?”
“若他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娶我啊。”乐知许嫣然一笑,“你呀,喝酒把脑子喝傻掉了。”
王楚容别过头,嘴硬道:“你以为我是你呢,这么点酒就不省人事。”
“是是是,你酒量好。”她将两壶酒换到一只手,腾出手去拉王楚容,“走吧,那边可热闹了。”
令王楚容没想到的是,对于自己的加入,向昭君他们并未表现出排斥,甚至还很欢迎。
先是时彦惊呼道:“王娘子眉眼间,与大伯母颇为相似啊!”
向昭君笑道:“来了好多次,也没见到楚容妹妹你,是不是有些太内向了?”
“她呀,前些日子身子不太舒服,才刚将养好。”乐知许揶揄道。
杨媛忧虑道:“这里风大,不知道楚容阿姊身子受不受得了?”
王楚容眼眶一热,道:“无妨,我现在感觉挺好的。”
就这样,几人聚在一起,用了乐知许穿越以来,最热闹的一次晚膳。
沐浴过后,昭然为她擦着头发,忍不住道:“夫人,您怎么把那王娘子也喊来了?”
她正做吹气状,这是上辈子常做的,防止生法令纹的操,闻言不解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您不也知道吗?那王娘子一心想鸠占鹊巢,您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乐知许轻笑两声,转头道:“你这几天没少看书啊?成语接着茬的用。”
“夫人!”昭然嗔道,“说正经的呢!”
“正经的。”她转回身,轻叹一声,“她也不过是,世间可怜人中的一个罢了。”
主屋那边突然有动静传来,秦睿警惕地放下手里活计,守在门口,防止有人闯进来。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秦睿道:“夫人,少君侯回来了。”
想起清晨那个猝不及防的吻,乐知许心绪有些乱,事情的发展方向,有些偏离。
面对她那张脸,有想要吻的冲动,她倒是不意外,可问题是,只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动了情呢?
昭然细心为她穿好衣裳,她深吸一口气,朝主屋走去。
身边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时彧凝视着她,头发半干地披散着,乌发与雪白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双颊泛起红云,一双美眸如盈盈秋水。
清晨的时候,本想闭目养养神,可谁知和衣卧在她身侧,竟是一丝睡意也找不到。
那副与男子完全不同的娇软胴体,似有无尽的魔力,吸引他靠近再靠近,他只得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时刻占据上风,才没再次欺身上去。
结果便是,短短一个多时辰,让他精疲力尽。
在沧莒山顶聊了好一阵,下山时又跟着元稽,回家去道了个别,这一圈耽误下来,原本返程怎么也要亥时初,可他却心生焦急,愣是催促着赶路,赶在戌时正之前回来了。
马累得直打响鼻,元稽被晃得吐了好几起,发誓再也不坐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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