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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问”付汀梨重复这几个字,像是在喃喃自语。
然后又笑了一下。紧接着,在接近于撕裂空气的风声里,大喊一声,
“阿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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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空旷,周边不知道有没有人,她被捂着眼睛,义无反顾的一句“阿鸯”,好像将整片雪野都震得抖,惊得那些小鸟都疯狂地扇动翅膀,不知道是不是飞走了。
喊完了,她又听着周围翅膀扇动的鲜活劲儿,在孔黎鸢的手心里特别张扬地笑,
“怎么样?要我帮你问吗?”
孔黎鸢也笑,笑声在颤动的手心外有些模糊,像是一团吹到耳朵边上的积雨云。等笑完了,才轻轻地问,
“那你要替我问什么?”
“这还不简单!”付汀梨做足了准备,吸一大口气,然后又高亢地喊,
“阿鸯!你想活还是想死!”
“你最后看到的,是白马还是其他的!”
“你现在开心吗!畅快吗!难受吗!想要走出这场雪吗!”
“阿鸯!你怕不怕!”
躺着大喊未免有些中气不足,她喊了这几句,胸口就有些憋得慌。
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喊出去的感受,让肺部那种熟悉的疼痛席卷而来,反而让她觉得更加畅快。
于是她松快地咳嗽几声,想要继续喊。但就在这个时候,孔黎鸢却先出声了,
“阿鸯”
也和她类似的大喊,可却没有像她这么高亢的语气,隐在鸟叫声和嘶吼着的风声中,显得和缓而酣畅。
风变大了,吹得付汀梨的耳罩出扑簌簌的声响,将孔黎鸢的喊声吞进去,又吐出来。最后只剩下几个模糊的、近在咫尺的、郁哑的字眼,在她耳边飘来飘去。
什么“生与死”、“跑”、“白马”之类的,全都跌进空旷的雪野,碎成一片片雪块,沉进她们在的这一片空土地。
亦或者,被流经她们的飞鸟衔住,散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付汀梨听着这些字眼,觉得现在简直痛快又疯狂,就跟两个疯子隔着好远的距离呼唤对方似的,可她们又离得特别近,连心脏都在同一片雪地里跳。
她接着孔黎鸢的话语,让她们两个的声音在这片雪野里回响。
中途她想,她们动静这么大,会不会惊得一只小鸟都没有了?会不会惊动经过这里的人,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们两个躺在这里?然后会有人凑上来,觉得她们奇怪,问她们阿鸯是谁,她们又是谁,然后再躺在她们的身边,和她们一起做着这样抽象又愚笨的事情,冲这片无辜的雪野大喊大叫着。
可是没有了,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直到最后,这里也只有她们两个人,和甘愿滞留在北疆这片土地上的其他生命。
而在那些被风吹,被地上的雪震,被她大大喘出的热气蒸的字眼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句十分微弱的呼唤。
“付汀梨。”
风和心跳几乎都停了一瞬。
付汀梨微微喘息着,仔细分辨是否是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有些漫长的间隔之后,她以为那句“付汀梨”是幻听。
可下一秒。
耳边出现了极为清晰,又极为模糊的一句,
“付汀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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