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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安娜问：&1dquo;是杯子把他送回五年前的吗？”

  &1dquo;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希波吕忒否认了，&1dquo;它虽然有着无可比拟的力量，但并不能操控时间，只有瑞亚才有这样的神力。它只将布鲁斯的执念带了回来，也就是他的意识。”

  &1dquo;如果只是他的执念回到了过去，那未来的布鲁斯呢，他会有什么影响？”

  希波吕忒答道：&1dquo;他会认为自己做了个梦，没有什么所谓的杯子，一切如常。”

  克拉克沉声道：&1dquo;杯子不能操控时间，但它分出了两个完全平行的世界。”

  &1dquo;或许。”希波吕忒并不了解时间的机制，只说，&1dquo;交易完成，它就带走了布鲁斯·韦恩。”

  &1dquo;带去了哪里？”

  &1dquo;可能是冥界，可能是世界之外，没人知道，就像千百年来也没有任何人现过那个杯子一样。”

  &1dquo;布鲁斯的消失是因为他的心结已经解开了，他成立了正义联盟，我们杀了毁灭日，人也好好地活着。”亚瑟疑惑地问，&1dquo;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是在那天下午消失，而是昨天晚上？”

  &1dquo;因为联盟还没有走上正轨，他的事还没有做完。”克拉克回答了他。

  布鲁斯是在被求婚的时候消失的。

  他原本的愿望是阻止克拉克被杀，但后来他们展出感情，他的执念也随之改变了。

  那个求婚终结了他所有的遗憾——克拉克给了他一个家。

  克拉克问希波吕忒：&1dquo;如果我们找到了这个杯子，直接将它摧毁，布鲁斯会回来吗？”

  &1dquo;我说过，它是克洛诺斯倾尽所有神力打造的，拥有自己的意识。如果那么容易找到，宙斯早就替你们完成这件事了。”

  克拉克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未来的自己要来阻止求婚了，他是想阻止布鲁斯消失。

  只要求婚没有成功，那布鲁斯最后的心愿就没办法实现，杯子也没法带走他。

  无论这个局要怎么解，当务之急都是要先将布鲁斯带回来。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戴安娜问：&1dquo;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人？”

  &1dquo;去中心城，找巴里·艾伦。”

  ——

  克拉克很快就飞到了中心城，停在上空俯瞰整座城市，用他的级视力观察每一个出现的人。

  虽然布鲁斯跟他说过，这个年轻人会在每个月固定的时间去监狱探望他父亲，但克拉克没办法等下去了，失去布鲁斯的感觉几乎逼疯了他。

  巴里被突然到访的黑衣人吓得不轻。

  他刚结束这一天零零碎碎的工作，正大快朵颐地吃着披萨，肩膀却忽然被拍了一下。他猛地跳了起来，下意识往旁边冲，可电光闪过之后，他没能移动几步——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1dquo;所以你的能力的确是度。”克拉克说。

  巴里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度比他还快！

  他定睛一看，现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人，只是他面前的这个穿着一件颜色不同的衣服。

  &1dquo;你好，巴里·艾伦，我是人。”克拉克友好地朝他伸了手。

  &1dquo;哇哦，人，你真的是人！你换衣服了！”巴里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赶紧跟他握手，还把另一只手搭了上来，像是怕克拉克跑了一样，用一对手紧紧地将他手掌盖住，仿佛是个极度狂热的粉丝，&1dquo;天啊，我竟然见到活的人！你好，我是巴里·艾伦！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克拉克：&1dquo;&he11ip;&he11ip;”

  克拉克组织着语言：&1dquo;巴里，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想&he11ip;&he11ip;”

  还没等他说完，巴里就立刻打断了他：&1dquo;我答应，我答应！”

  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飞在房间里翻找，终于翻出了一张人和蝙蝠侠的双人海报，递给克拉克：&1dquo;可以给我签个名吗，人？”

  克拉克看到海报上的蝙蝠侠呼吸一窒，随即挪开视线，不动声色地帮巴里签了名。

  &1dquo;有兴加入正义联盟吗，巴里？”

  巴里简直难以置信，他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偶像：&1dquo;我？可以吗？”

  &1dquo;当然。”克拉克点了点头。

  巴里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1dquo;那真是太好了，这是我的荣幸！没想到我会有与人共事的一天！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在寻找像我这样&he11ip;&he11ip;同类？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懂的，我希望能找到一个组织，拥有很多朋友！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去看看正义联盟，不，是加入它，但我不敢&he11ip;&he11ip;”

  克拉克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的热情，等他说完了之后，才道：&1dquo;你的度很特别，能详细说说吗？”

  &1dquo;这有点难住我了&he11ip;&he11ip;只说它是度的话，太笼统了。”巴里想了想，&1dquo;它是一种很奇妙的力量，我把它称为&1squo;神力’，它无视了很多物理定律，像是一种全的法则。”

  克拉克问：&1dquo;比如？”

  &1dquo;它像是另一种维度，而且似乎能操纵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