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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跟自己一样，除却普通人类的身份之外，还扮演着另外一个角色——蝙蝠侠。

  克拉克不知道在这之前，他到底有多喜欢布鲁斯。但在看到蝙蝠洞，当布鲁斯向他坦白自己最大的秘密后，他能确定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他爱着布鲁斯的一切，他的谨慎，他的强势，他的善意，他的执着，还有他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他的全部。

  他们可以是朋友，更可以是并肩作战的队友。他的直觉没有错，布鲁斯能真正地理解他，无论他说什么，他都能感同身受。

  他是何其幸运，能在阿拉斯加遇到布鲁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布鲁斯。

  太多复杂的情感在克拉克心中激荡开，让他无法准确表达出内心所想，语塞道：&1dquo;布鲁斯，我&he11ip;&he11ip;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he11ip;&he11ip;”

  布鲁斯似乎已然料到克拉克会是这样的反应，失笑道：&1dquo;好了，卡尔，不管你想说什么，先放我下去，好吗？”

  克拉克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在空中停着很久了，不好意思地说：&1dquo;抱歉。”

  他缓缓降落到露天阳台上，老管家已经接到了讯息，出来迎接他们。

  &1dquo;欢迎回来，韦恩老爷。”他用古典的英音说道，又转头看向克拉克，&1dquo;还有肯特少爷。”

  &1dquo;您一定是阿尔弗雷德。”克拉克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1dquo;布鲁斯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过很多次您的声音。”

  &1dquo;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阿尔弗雷德轻轻点头致意，说，&1dquo;我去泡茶。”

  布鲁斯领着克拉克进屋，把厚重的防风服脱下，随手挂在了衣架上，他回头冲着克拉克眨了一下眼睛：&1dquo;想参观我的秘密基地吗，小镇男孩？”

  克拉克被他撩得呼吸都暂停了一瞬，连这个开玩笑的称呼都忘了反驳，结巴道：&1dquo;当、当然！”

  毫无所觉的布鲁斯转过身，走到蝙蝠洞的入口，头也不回地说：&1dquo;那就跟上来。”

  蝙蝠洞大得乎想象，这里是属于布鲁斯的地下王国，他在这里默默守护着他的城市。

  除了那些先进的装备外，克拉克还看到了另一件玻璃展柜里的制服，他现这件跟布鲁斯的有所区别，上面还用黄色油漆喷涂着嘲讽的词。

  不难看出它挂在这里唯一的用处便是缅怀。

  制服的主人应该已经去世了。

  克拉克心一沉，想起了布鲁斯曾经跟说过的那些往事。等回过神，对方已经走到前面，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了。

  正巧这时阿尔弗雷德端着茶下来。

  &1dquo;请喝茶，肯特少爷。”

  &1dquo;谢谢。”克拉克接过茶杯，看了身旁的制服一眼，小声问，&1dquo;潘尼沃斯先生，请问这件制服的主人是叫克拉克吗？”

  阿尔弗雷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1dquo;当然不是，肯特少爷，您怎么会这么问？”

  心中的猜测并没有被证实，克拉克摇了摇头，说：&1dquo;没什么。”随即端着茶杯朝布鲁斯的方向去了。

  老管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心想，韦恩老爷啊，您究竟跟人先生说了些什么？

  &1dquo;这边，卡尔。”布鲁斯喊了他一声，他坐在电脑前把文件打开，展示给克拉克看，&1dquo;这是瞭望塔的设计图。”

  &1dquo;瞭望塔？”克拉克问，&1dquo;是那个太空站吗？”

  &1dquo;嗯。”布鲁斯点了点头。

  克拉克看了他一眼，说：&1dquo;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布鲁斯。”

  布鲁斯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要夸自己了，无奈地说：&1dquo;好了，卡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克拉克冲他笑笑。

  即使不太看得懂设计图，但克拉克还是认真地看完了图纸上的每一处角落，除了日常活动区域和武器库之外，还人性化地分出了成员的住宿、餐饮的房间，老实道：&1dquo;我觉得设计得不错，提不出什么建议。”

  布鲁斯耸耸肩，说：&1dquo;你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跟我说。”

  克拉克看了看屏幕，又看向布鲁斯，问：&1dquo;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在北极的时候克拉克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当时布鲁斯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而这一回同样也如此。

  &1dquo;卡尔，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事实上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布鲁斯说，&1dquo;太空站的能源供给我是根据你们的氪星科技来设计的，还有防御武器，我也咨询了乔。如果不是你带我去找了那艘飞船，我不可能建成瞭望塔。”

  然而克拉克却摇了摇头：&1dquo;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布鲁斯。”

  布鲁斯当然是明白的，克拉克再三问他要不要帮忙，是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克拉克见他不说话，接着道：&1dquo;我们是一个团队，布鲁斯，这是你说的。很多事情你应该试着分担出来&he11ip;&he11ip;我的意思是，今后你不用独自承受所有的责任，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因为有我在。但你刚才说的那些，事实上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觉得你并不需要我，布鲁斯。你教了我这么多，帮我安排好了工作，甚至还买下了星球日报。但我呢？虽然我不会帮你设计瞭望塔，可我能帮忙在太空帮你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