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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抵在干涩的穴肉里,其实有点疼,但孙夏没敢表露出来,只装着叫床声,结果荣信辞一秒就听出来了。
“给我在这装呢?”荣信辞冷声道。
他虽然没有睡过男人,却了解人体结构,对上孙夏不知道怎么地较起了真,原本是个只图自己射了完事的主,却开始轻快缓急地在穴肉里缓慢地抽插,直到碰到那颗凸起。
孙夏不敢装叫床了,只顺着荣信辞的动作小声地喘,等荣信辞耐心地摸软了那些嫩肉,又顶着凸起慢慢地碾磨,孙夏喉咙里就真溢出了断续的低吟。
“这样好听多了。”
荣信辞评价,又吩咐:“手上别停。”
“嗯……好的……”
孙夏卖力上下撸动荣信辞的性器,同时被一根手指插得靠在荣信辞肩膀上身体缓慢地摇晃,待他的双手被荣信辞性器溢出的腺液浸湿,他的后穴终于也彻底地湿软了下来。荣信辞抚摸着他的腰,又缓慢地增加手指插弄,孙夏的身体都热了起来,整个人都小声地轻哼着。
这是荣信辞,他明白,那应该是哪位大师的大作。
陈礼森曾在闲谈时告诉他们,看人家底要看旧不看新、看精不看多,有市中心大平层、豪车豪表的人有钱,坐拥着家传大宅和各类老古董的人家更有钱,因为前者不一定能包括后者,而后者极有可能能包括前者。
孙夏虽然学习能力不强,但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即便很难像陈礼森他们那样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还是能大致地辨认一二。
这栋宅子古朴庄严、低调奢华,风水、园林、装修、摆件无一不考究细致、底蕴悠久,管家和佣人们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穿着谈吐还是一举一动,都极其熨帖,这样的素质绝不是半路出家的花架子。
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么想着,孙夏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荣信辞的侧脸。
荣少爷真的好厉害。当初想带他去“进献”的那位客人到了人家家里都毕恭毕敬的,荣信辞却悠闲自在,路过小桥时还瞧了瞧里面的观赏鱼。
“这鱼是不是太肥了?”荣信辞突然说道。
管家回道:“快五十斤,不算胖,它个子大,都一米了。”
孙夏看过去,发现荣信辞说的是一条又大又胖的白身红斑又染墨的大鲤鱼。荣信辞一抬手,那鱼就游了过来,脑袋顶出水面,像在跟荣信辞打招呼。
荣信辞收回了手,轻笑道:“还算有良心。”
管家道:“您救了它,它肯定记得。”
荣信辞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那算什么‘救’,就是随手之劳。”
走过太湖石环绕的小桥,尽头出现了一个临水的阁楼。阁楼前面有几级台阶,大门敞开,两边整齐地站着一排佣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交领长袍,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请。”
管家伸手,荣信辞带着孙夏走上去,进了阁子里。
涿然阁的装潢富丽华贵,孙夏说不出名儿的名贵木头做成家具,分不清年代的古董陶瓷充当摆件,墙上挂的是课本里见过的古代名家大作,地上铺着的是花枝蔓延的中式古董手工地毯。房间被小叶紫檀雕花山水落地罩分成了两个空间,大厅的正中央,两张低矮的案几相对,最上方又另置一席,应当是主人家的位置,可现在座位上都空无一人。
孙夏有些紧张地想,主人家是还没来吗?
荣信辞却往落地罩的隔间走了几步,孙夏跟上去,看到里面静悄悄地站着个人。
“来了。”里面的人侧过头望了过来。
那人看起来三十来岁,英俊儒雅,身高同荣信辞差不多。他穿着黑色立领衬衫和同色系的长裤,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没有戴贵重的手表或者珠宝首饰,只是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上缠了串珠圆玉润的108子蜜蜡绿松石。
孙夏闻到隐约的陌生信息素味道,知道他应当是alpha。
荣信辞又皱着眉头:“怎么还有人?”
孙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人的对面摆放着个三面镂空雕花的檀木柜子,里面隐约可见塞着一个浑身赤裸、捆绑着的人。
意识到那是什么,孙夏匆忙别开了目光。
而这时,那人回答道:“宠物不听话,训一训。”他走了出来,口吻随意地问:“这位是?”
荣信辞道:“之前给你提起过的,孙夏。”
他让孙夏叫人:“叫魏叔叔。”孙夏小声地叫了一声“魏叔叔”。
“声音挺好听。”对方评价道。
孙夏吓得将头埋得更深了,荣信辞却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舅舅。魏从云轻笑了一声,说:“胆子挺小。”
三人在厅里坐下。
今晚上的主菜都是各类时鲜,魏从云特意嘱咐了荣信辞到了再开始做,所以现在三人还只是喝着茶。魏从云没个正形地坐在上方,饶有兴趣的目光不断在荣信辞和孙夏之间游走。
他今年三十有五,与妹妹魏想云是父母老来的双生子,两人只比荣信辞大十岁。那时候荣信辞的两个爸爸忙,姐姐荣意辞又早早出国上学,荣信辞不是在爷爷荣然家住,就在魏家或者两兄妹这里住,他在国内读书的家长会都是魏从云和魏想云轮流去开的,所以荣信辞跟他俩的关系比一般的舅甥、姨侄亲密得多。
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小子还是和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写了一张支票又盖好了章递给孙夏,说道:“五千万,如果我失误标记了你,这是医疗费。”
在荣信辞看来,孙夏是因为没钱害怕,那么就给他钱就好了。
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孙夏不敢接:“少爷,太多了……”
就算被标记了,也只需要两百万,而且他其实是有两百万的,只是被哥哥的爸爸借走了一大部分。
“给你就拿着。”
荣信辞将支票塞进他的衣服内侧口袋里,他们现在穿的是魏从云家的同款睡衣,米色的真丝绵交领,内侧做了好几个带拉链的口袋。
荣信辞将支票给他放好了,又认真地看他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现在开始,不许因为钱哭了。”
孙夏还没什么实感,只“噢”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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