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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不打算让你知道的,”卿言点头叹息:“我比你年长许多,你哥哥的顾虑也是对的。我与你在一起,确实是我占了便宜,而且我既然牵了你的手,那么所有的罪责都应该由我承担才是。更何况……那是你的家人,我应该受着。”
堂溪知君听着他说了这么多,挑了挑眉。
“那他们接受你了吗?”
“暂时还没有,”卿言微微一笑,好像早就意料到堂溪知君会这么问:“没关系,慢慢来吧,我会让伯父伯母早些接受我。”
堂溪知君摇了摇头:“我哥呢?他怎么说?”
“不知道,但应该还好吧,”卿言认真的想了想:“知逸只是一时间没有想过来,可能下次见面,能好一些。”
堂溪知逸点了点头没说话。
那这还真不一定。
算了,卿言这么乐观的话,那就先乐观着吧,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等着,我给你上药。”
堂溪知君松开卿言的手,起身去了房间的另一侧寻找架子上存着的药膏。
等他回来的时候,卿言已经乖乖的把衣服褪至腰间,光裸着上半身,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方向。
这模样看的堂溪知君心梗了一瞬,走过来故作凶状,道:“转过去,别看着我。”
卿言歪头瞥了他一眼,了然轻笑,到底还是背转过身去,把后背上的伤痕给他看。
堂溪知君看着他身上斑驳交错的鞭痕,心情不爽的磨了磨牙。
真的是毫不留情的往死里打啊。
卿言背上的伤已经好了一些了,至少已经结了痂,这段时间应该也是上了药的。
“是你哥哥给我上的药,”卿言开了口,似乎是猜到了堂溪知君心里在想什么,或者是在担心他多想了什么:“没有别人帮我。”
堂溪知君抹药的手一顿,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轻笑,眉眼上挑显得他柔和了许多:“我没有多想,你这么解释做什么。”
“我怕你多想,”冰凉的药膏上背,激的卿言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堂溪知君的脸:“你可以多想。”
“我真的没有多想,”堂溪知君简直哭笑不得,“我哥给你用的药效果不错,至少应该不会留疤。”
“你会不喜欢吗?”
卿言的一记直球打的堂溪知君猝不及防。
“我不在意,”堂溪知君舔了舔唇:“有没有伤疤,都无所谓。”
卿言点了点头:“好。”
堂溪知君细致的给他涂了药,一边收东西一边嘱咐道:“先别乱动,等药膏稍微晾一晾。”
卿言转过身看着堂溪知君的身影,久久没有回神,他回来凑到了自己的面前都没有注意。
“想什么呢?”堂溪知君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一下,看到对方的眼神聚焦之后才说:“不舒服吗?为什么愣神?”
“没有,”卿言摇了摇头,余光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竟没有引得堂溪知君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不禁有些怀疑是自己太老了,还是堂溪知君还算年幼:“你……”
“想亲,但是现在不行,”堂溪知君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你的伤,还不行。怕你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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