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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貝，再說一句喜歡我。」

程君止軟了下去，嘆了口氣道：「喜歡你。」

「我也是。級喜歡。」

......

宋離眼含情慾，嘟囔了一句：「快長大吧，寶貝。」

又親了好一會兒，程君止才手腳發軟從他身上爬下來，在沙發上癱著，跟他約法三章。

「第一，不許在學校，尤其是教室親熱。」

「第二，循序漸進，不能操之過急。」

「第三，不可以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前兩點宋離都答應，最後一點怎麼著都不太樂意。

程君止討好的勸他，現在年齡小，還都是學生，大家的思想未必能接受，被別人知道了對各自都不太好。萬一被老師發現告訴家長了，他不確定爸媽會不會接受。

宋離這才不情不願的應下來。

為了討好他，程君止特意湊上去親了他臉頰一口。

宋離心花怒放，指著自己唇對他說：「下次親這兒。」

一看時間已經快八點，估摸著高秀雅也快要回家，程君止趕他走，宋離不甚高興的指責他提起褲子不認人。

他一邊討好，一邊趕他走，「我媽媽要回來了，你先回，明天不就五一了嗎？說好的一起出去玩。」

宋離這才高興起來，再三囑咐明天要一起去玩，戀戀不捨討了一個離別吻才離開。

程君止把沙發稍微收拾了一下，兩人弄的亂得很，高秀雅回來看見他又弄的亂又要說他幾句，他怕沙發上有什麼異味，拿著消毒水就在沙發上面噴。

距離宋離離開不足五分鐘，指紋認證通過的聲音一響，高秀雅就出現在了門口。

程君止手上還拿著消毒噴霧，怯生生喊了她一聲媽。

高秀雅有氣無力的應了他，把包放在玄關，就癱進了沙發。她坐的地方正好是剛剛宋離抱著他兩人膩歪的地方，程君止臉一紅，去給高秀雅倒了一杯水。

高秀雅最近很少回家，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疲憊和憔悴，像老了五歲。

程君止不愛問她工作的事情，遞給了她一杯溫水。

高秀雅接過來，注意到程君止的嘴唇，問他：「嘴怎麼了？」

程君止臉唰的一下紅了，只得搬出來運動會上受了點傷，鼻子和嘴都撞到了。

高秀雅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有傷，皺了眉，「怎麼弄的？沒跟我說。」

程君止知道問題解決了，不想讓她擔心，畢竟高秀雅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

「跳高的時候撞到了杆上，沒大事，已經有兩天了，處理過了。」

「沒事就好，還是要小心，別老磕磕絆絆。」

「嗯。」

高秀雅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媽媽其實很漂亮的，眉眼清晰，他見過她年輕時候的照片，扎著麻花辮，清純又有活力。

歲月對她大浪淘沙，年紀越大，疲憊感就越強。

程君止主動找話題：「爸五一回來嗎？」

像是觸碰到了逆鱗，高秀雅怒道：「別提他，他死在外面我都不給他收屍。」

程君止篤定他們又吵架了，過於習以為常，程君止沒多問。

想到了宋離，於是開口問她：「對了媽，五一有安排嗎？」

「沒有。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