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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无业。”

  “啊哈？”

  “我两个月前刚离职，还没找工作。”颜镜拿起香槟酒晃了晃，想着一会儿怎么把人打走。

  “那颜小姐之前是做什么的？”

  “摄影。”

  “摄影师好啊，自由。”眼前人对她职业很满意，“辞职是准备开工作室吗？”

  “不是。”颜镜把杯中酒喝完，有些遗憾道，“家里人不让拍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是拍那种照片的。”

  闻医生一头雾水：“哪种？”

  “就是...”颜镜笑了笑，放柔声线，“男性私房照。”

  “......”

  “闻医生感兴吗？有时间可以做我的模特。”

  “不，不用了。”闻医生脸色白，干笑两声，“我是个传统男人。”

  颜镜嗯了一声，继续劝道：“其实很多人都有另一面，你不尝试你不知道你自己内心到底有多狂野。”

  “那也不用了。”闻医生笑都笑不出来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对方落荒而逃。

  颜镜看着那人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

  -

  十点之后，宾客散尽。

  几个保姆收拾卫生，颜镜和颜江寒坐在客厅沙，一左一右，两个人动作整齐划一，目光都聚焦在电视屏幕上。

  张彩端着一壶红茶走过来，在单人沙坐下，感慨道：“你们俩不愧是父女，真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张姨你这就不公正了，我不比我爸标致多了。”颜镜端起一杯茶，轻抿一口。

  颜江寒：“你标致，不还是遗传的我吗。”

  “不。”颜镜直言不讳，“我身上所有的优点都是遗传的我妈。”

  “胡说，你妈那小眼睛单眼皮，没有我你能有这么大的眼睛。”颜江寒乐着反驳，“你百分之八十像我。”

  “张姨，你评评理，我像谁？”颜镜不再跟他争执，直接转移对象。

  看她们父女两个拌嘴，甚至提起自己丈夫的前任，张彩的情绪都不温不火，她抓着一把瓜子，摇头淡笑。

  “不知道。”

  颜镜跟颜江寒争执尚未结束，大门被推开，张笑笑从外面走进来，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