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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了都没有去官府,可想而知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小小年纪的洛希分析的头头是道,推着姨奶奶出门道,“我想要吃鲜笋粥,姨奶奶给我做一顿嘛…求求你…”
姨奶奶拗不过她,点头答应出门,又不忘叮嘱洛希,“可小心点,别闹出事。”
洛希点了点头,门一关,她就直接爬上木床,挨着菖蒲靠在墙边坐着,“呐,你也看见了,咱们家可是家徒四壁,别偷东西哈。”
“你怎么知道我拿了钱?”菖蒲终于肯开口,气势沉稳,说出来的话却是奶声奶气的,确实偷了两锭藏在柜子里的碎银,那是姨奶奶唯一剩下的钱,她要逃走,钱是必须的,却只是愧疚是否应不应该这样做。
“那柜子上嵌入一枚铜钱,有人开过门,铜钱就会掉在地上。”洛希说着就指了指地面的一条方孔铜币,“咱们家穷,东西都要藏着掖着,就怕有小偷,以前就遭过一次呢。”
洛希一口一个“咱们家”,熟络的本领让年幼的菖蒲逐渐融化内心的冰冷,她感觉到愧疚,将钱还给洛希,起身就要离开。
“别走呀,姨奶奶挖笋去了,等会就可以开饭了。”洛希盛情的邀请菖蒲留下来,打开柜子上拿出来一个南福家的松子糖,“这糖我都舍不得吃,就请你吃一颗充饥先好不?”
菖蒲愣在原地。
看着家徒四壁的洛希还要这么大方的分享仅有一颗糖给自己,若有所思,接了过去尝一口,陈年旧糖,味如嚼蜡,极为难吃。
“你放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洛希尴尬的说,又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走啦,给你下毒的人肯定以为你活不下去了,不如你就留在我们家长住吧。”
菖蒲这几天和洛希的朝夕相处中,的确感受到来自于家的温暖,虽然贫穷,却也倾囊相助,她从小被训练成为一个毫无感情的杀人机器,隐姓埋名这个想过只在脑海里闪过一下,就冷静下来,“我要替师傅报仇,我不能就这样留在你家,我一定要离开。”
“那我帮你。”
洛希小心翼翼的从柜子里再次拿出来一团用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后里面是淡白色的粉末,递给她,“这东西有毒,能毒死两头牛,我找小老三的爹爹给我的,有用的。”
小老三的爹爹是茶园的看护,为了预防山猪野牛等践踏茶园,特意制造的“毒药”。
菖蒲接过去仔细的闻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信誓旦旦的洛希,她连自己来路是什么都不清楚就决定帮自己,也不忍心让她失望,“你这是加强的麻沸散,杀不死人的,最多能让野猪昏倒在地两三个时辰。”
“好吧。”
十岁的洛希叹了一口气,学成大人的模样摸了摸下巴,沉思一会,邀请她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九岁的菖蒲似乎真的觉得她能想出好主意,坐过去听她开始天马行空的计划。
姨奶奶回来时看到两人和好相处,心情开朗,熬好粥一家三口吃个痛快,洛希后来问姨奶奶,养多一个人要多花钱,那为啥还要同意我把菖蒲留下来,姨奶奶乐呵呵的笑,在躺椅上摇着蒲扇道,“世道艰难,能救一个是一个,你是一个,她是一个。”
洛希一想到这里,顿时涌起对生命的渴望,菖蒲已经是等同于她的亲生妹妹,她就算要死,也要帮她手刃仇人,不禁吃力的伸手去拔下头上簪,朝那人脖颈刺下去。
那人反应过来,一手握住洛希手腕,另一手继续用力捏紧她的脖颈,置她死地。
忽然,丛林中一支长箭射出,“咻”的一声,瞬间刺破那人胸膛,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两缕霸道丝无声无息的垂着,临死前痛苦的出一声,“你居然、居然使诈…!”
“呸,我都自身难保。”
洛希白了他一眼,无情的一脚将那人踢倒在地,她虽然留意到丛林的一点寒光,但是敌是友,她也分不清楚,伤口的撕裂感越来越强,若是敌人,她真的要身异处了。
两个黑衣人缓缓从林中走出来,看衣着是严见斋的近侍,武功绝对不低于她。
“你们真的没必要捉着我不放。”洛希捂着失血量越来越大的肩膀试图后退逃跑,没想到后面也一跃而下两个黑影,这一次她属实插翅难飞,不禁低头望向手中紧握的剑。
“我家公子请姑娘见一面,请姑娘给个面子。”忽然,说话的磁性的嗓音还是那般沉稳,“不然,只能在这里送姑娘一程了。”
“好。”
洛希听罢,选择了束手就擒。
她不是傻,该认怂还是要认,洪武示意洪云向前过去,封住洛希的血脉,用麻绳捆住她的双手押上马车,洪武和洪云一左一右坐在里面,命令外头的黑衣人立刻赶马。
“不摘我面罩吗?”洛希打趣的问道,虽然洪武好像已经从什么地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不急于行动,“你家主儿,难不成是极为好心的下了命令,不让你们伤害我?”
两人的脸色显然有了变化。
洛希心领神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难为自己还装了这么旧的无辜路人形象。
“你们主儿是不是有什么神志不清大病,这么能演?”洛希瞥了一眼左边的洪云,见他不出声,又瞥了一眼右边的洪武,“给他办事,是不是特别累,胆战心惊的那种?”
“不许乱说话。”
洪武轻了轻嗓音,侧脸掀起车帘子往外一瞧,回到扬州城内,勾栏里还做着生意。
安翁双手藏在衣袖之中,远远的看着马车走近,挑灯的人站在身旁,清瘦如竹,他穿着银白色的衣衫,出现时是寂静无声,却能感染周围的一切,让安翁也低下了头。
“公子会担心,马车里的人会是洛姑娘吗?”安翁陪着严见斋这么久,他的性格自己可以说得上一清二楚,不禁低声感叹道,“老奴猜想,公子这一次还是会对她格外开恩。”
严见斋手中的灯笼轻轻晃动。
犹如他的心在动。
“安翁,你话从来就不多。”严见斋避开了安翁的话,转身就走回了内院屋子,浅浅的留下一句,“过门是客,不许伤人半分。”
啊?
安翁冷不丁的张大嘴,双手就从衣袖里掏了出来就要仰天问,是不是上次的高烧把他主子烧的头脑不清醒,今居然把入门是客,不许伤人半分这种鬼话也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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