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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一次会议（第3页）

不过出乎意料的，董事会和总经理们，对这种朴实无华的报告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o1总经理冷漠得道，

“o791，依照经理人顺位，我先向你提问。”

来了么，炒鱿鱼？

“员工编号o791oo2，请叙述你对他的个人评价。”

对阿柒的评价？

李蟠想了想，把报告又读了一遍，

“安全，蓝色，已收容。”

这时o674总经理开口补充，

“o791，个人评价，非书面报告。

我们想听听你的直觉，你觉得，可以信任o791oo2么？”

李蟠注意到其他十一人都盯着自己，半导体收音机也一个屁不放，耸耸肩，

“可以信任。”

o674总经理似乎笑道，

“真的么？他不能算是个标准意义上的人吧？就没有一点反常的举动？”

老子特么也严格意义上不能算人了好不好。

于是李蟠装模作样得想了想，

“哦，这么说起来，o791oo2喜欢看人喝咖啡。大概是生前的兴吧。”

o674总经理，

“……咖啡？”

“嗯，咖啡的兴也好，转正的执念也罢，这些都不是守护者原有的概念，所以某种程度上，它只是在守护前任契约者的遗愿。

亡者的遗愿，又有几个真正的人会在意呢？不管如何，这都是他在世界的羁绊了。

怪物也好，人也罢，每有咖啡可以喝，有工作可以做，有家可以回，就不至于沦落到失控的步吧。”

o81总经理开口打断李蟠，

“它是个使徒，o791，你是否理解使徒的意义？”

李蟠，

“理解。契约完成后，死契主体会完全觉醒并降临。”

o81总经理继续问，

“你是否了解o791子公司，怪物编号oo7，一团乱麻死亡羁绊，觉醒后可能造成的后果。”

李蟠，

“理解。”

o81总经理，

“叙述后果。”

李蟠，

“o791生四级以上生化危机，第十四次物种灭绝。”

o81总经理，

“知道你还要冒这种风险吗！”

李蟠盯着他，

“我踏马，不在乎。”

于是经理人们一时间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o674经理咳嗽了两声，

“o791，经理人会议的初衷，是为了互帮互助，鉴于公司的经营性质，我们谁都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尤其你这种初来乍到的情况，能用的手段很少。所以请求协助并不丢人，如果你开口，我可以亲自出趟差，帮你把麻烦处理掉，你看怎么样？”

李蟠笑了笑，这种时候能服软？嘴硬也得撑到底啊！

“犯不着，你们不就是要担保么，行，我担责，只要我还是总经理，oo2失控了我把眼珠子挖出来解决它，开心了？”

半导体收音机滋滋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