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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你痛快给我滚出去!该给多少钱给多少钱!少一个子儿也不行!年年拿着那么多的进项俸银,区区一点抚恤金都不肯吐出来!你再做这种败坏我们孔家名声的事,就永远滚出孔家大门!”
二管家这回屁也不敢放地爬起来说了声“是”赶紧走了。
二少爷站起来,对孙儒说:“把敬平叫来。”
孙儒有了刚才的教训,这会学聪明了,赶紧搪塞了一下:“敬平少爷这会正念书呢,还是改个时间再找他吧。”
二少爷也没多想,便“嗯”了一声说:“行,其它的事你去问二少奶奶吧,但她有孕在身,但凡要动气的事你别和她说。敬平那等会你去知会一声,就说我的话,让他跟着学习掌家理事,不读书的时候让他跟着你们这些管事的学学怎么治家管人。”
交待完了,他出了屋子,去汤慧€€那里坐了一会,又去母亲和祖母那分别看了看,都没什么事了,他又出了孔家大院,赶紧回新宅子去看常生了。
这河€€毒来的快,去的也快,常生到了晚上就没事了,不过身子毕竟中过巨毒,要想体力和精神状态都恢复如初,怎么也要调养些日子。
二少爷是不用担心常生了,但他心里却还有另外一块心病,那就是一天查不出这下毒的人是谁,他就一天睡不安稳。管家已经走了三天了还没回来,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管家一天不回来,他就一天食不知味。
到了第四天头上,在家里休养了三天的常生觉得闷了想出去走走,所以早饭过后,两人穿戴整齐出了西厢房正准备去玄武湖。
忽然大门外面响起敲门声,二少爷一怔,意识到有可能是管家回来了,于是亲自上前打开了大门,见果然是管家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便连忙把他迎进来让到树荫下纳凉的桌前坐下,急着问:“查的怎么样?”见管家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常生却未开口,又道:“但说无妨。”然后把常生也按坐在桌边一起听。常生不知他打管家去查纳兰察尔的事,便纳闷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二少爷向管家扬了扬下巴,表示只管听他说。
管家这才开了口:“二少爷,您让我找的人,我暂时没有找到,不过倒是有了些线索。我去了江阴就到处打听那个叫纳兰察尔的人,果不出您所料,确实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满清贵族后裔,甚至江阴一带姓纳兰的满清族人都没有。当我找到那家宴月阁一打听前几天可有人点河€€鱼招待贵客时,倒是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就是在你们上船的那天晚上,有个厨子辞了工跑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我又四处打听那个厨子的下落,后来好不容易在靖江找到了他。从这个厨子的口中得知,那天晚上,确实有人花重金让他烧过三条河€€鱼,还特别交待了其中一条不去毒,摆盘时放在一边。他担心自己害死人所以连夜跑了,但让他烧河€€鱼的人是谁,他不肯说。我估摸着他认识这个人,只是不愿意交待,所以已经托人将厨子看管起来了。后来我又继续打听,根据您形容的那个假的纳兰察尔的外貌、年纪和行事作风,倒是与一个满清贵族后人有些相似,只是此人不是江阴的,而是姜堰的,名叫富洵龙,是满清富察氏的后人。大清国还没亡的时候,他的父亲富泽烈在姜堰做过官,娶了当地汉人的官家小姐为续弦,这富洵龙就是那个汉氏夫人生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富泽烈把这位汉氏夫人给休了,而富洵龙也并未与父亲生活在一起。富家我也差人去打听了一下,说是有几年没见富洵龙回去过,但他人确实经常出没于姜堰,只是跟自己的父亲一族人不亲,倒是与那个汉人母亲的族人比较亲近。而他这个汉人的娘,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南京容府容大少爷的亲姨娘。只是这个富洵龙神龙见尾不见,十分难找,我未见着他的人影,自然也就不清楚他与那个纳兰察尔到底有没有关系。怕您等的着急,我就先回来了。”
二少爷直到听管家说完也未话,却看了看常生,见他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才碰了一下他的手肘问道:“想什么呢?”
常生还在寻思,似乎也是在回忆,然后带着几分困惑幽幽地说:“富洵龙这个人我小的时候是见过的,只是……他长的什么样子我已经没有印象了。好像在我舅母过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来过容家,算起来至少也有十年了。我记忆中的富洵龙不是很爱说话,比较腼腆,但那日见到的那个人不但很善言词,而且怀揣杀人之心却没有丝毫紧张与畏惧之色,倒是不太像他的性格。”
二少爷一听,想了想说:“既然你都十年没见过他了,说不定他的性格已经有所改变。何况你最后一次见他时还是个孩子,你未必会真正了解他的为人。”
常生又摇了摇头说:“我还是觉得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我记得富洵龙小时候有一次跟容仓裕打架,被打破了头,额角留了一道很深的疤,估计一辈子都下不去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再也不来容家找容仓裕玩了。那天我虽然没有仔细端详那个人,但我还是确定他额头上绝对是没有疤的。”
听他这样一说,二少爷不禁皱了皱眉,又看向了管家:“你去将那个厨子给我秘密押回南京,不得走漏半点风声。现在就去办吧。”
管家起身领命而去之后,常生伸手握住二少爷的一只手腕,问道:“如果害我的人真的是富洵龙,找到他以后,你可否把他交给我处置?”
二少爷扯着嘴角一笑,不以为然地说:“你怎知他害的就是你?三条鱼只有一边的一条有毒,又没做标记,到底是哪边的一条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只吃中间的一条,两边的都没碰过,也就是说,如果那天碰巧不是靠你那一边的鱼有毒的话,我早就死了,没有谁能吃半条巨毒的河€€鱼还能活下来的。所以,他到底要害谁还很难说,也许是你也许是我,还可能是我们两个人。”
常生一听,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渐渐凛冽起来,然后他微启唇瓣,轻声抛出一句:“如果他是想杀你,我会把他千刀万剐!”
二少爷一怔,奇怪地看着他,不禁问道:“你怎么会认为他要害的人就是你?你又没得罪过他,何况你们还是亲戚?”
常生接了一句:“可你不是更没得罪过他?”
二少爷转念一想,这话对也不对。虽然不管他是纳兰察尔还是富洵龙,自己都不认识,自然是没有直接的冤仇,可如果富洵龙真的与此事有关,那还真不好说他想害的是谁。既然富洵龙与容仓裕也是表兄弟,那么富洵龙想要为容仓裕出头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容仓裕失踪已有一段时日,究竟他人在哪里,又对兄弟会灭门的内幕知道多少,都不好妄下定论。
事情一跟容仓裕搭上关系,二少爷就不想多说什么。常生的态度他知道,容仓裕可以恨,却是一根不能轻意拨动的弦,有了上次的教训,他暂时还不想去触动那根弦。
“算了。”二少爷站了起来,拍了拍常生的肩膀说:“等管家把那个厨子押回来问清楚了再说吧。你今天不是要出去散心吗?走吧!”
常生跟着站了起来,脸上虽然是有些藏着心事的表情,却还是笑了一下说:“不去玄武湖了,我们去紫金山吧。”
二少爷一听,笑了,然后随手抓了一条晒在院子里的毛毯,推着常生走了出去。
虽然二少爷没有兽性大地在野外的草地或树木里跟常生行鱼水之欢,但还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躺在毛毯上把常生抱在了怀里,美美地亲了一顿。常生表现得也很主动,不但几次先吻上去,而且还总是眼波如水地看着他,并毫不吝惜地绽放着自己清甜的笑容和悦耳的笑声。二少爷看着他那张脸几乎有些神魂颠倒,还是头一次在苍穹之下旷野之中见常生笑的那么灿烂妩媚,仿佛一个未经尘世天真无邪却又浸透了诱惑的少年,直叫他想要把这张脸刻进脑子里,睁眼闭眼都能看得见。尽管他知道,常生那美艳的笑容背后还是藏着心事,但他仍然满怀惬意地跟他在山上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
第1o9章夜幕
两人待太阳下了山才打道回府,刚到新宅子大门口,就见府上一个小厮颠颠跑来,手里捏着两封信函。到了近前,一人一封递了上去。二人各自拆了自己的信函一看,一封是商会明天紧急召开董事会的告书,而另一封是夏风老家寄来的,果然吴父顾念父子之情恳求二少爷挽救他儿子的性命。
二少爷看完了信将它交与常生,常生接过来一看,便假惺惺地去找夏风,总不能让二少爷“做好事”不留名,默默无闻地救那吴家不孝子一命。可不料夏风看了信竟哼了一声说:“救他做甚?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活该得此下场!”
常生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救……还是不救?”
夏风又想了想说:“我爹那张老脸可以不要我这脸还得要呢,我可不能跟他一样€€脸去求二少爷。你就跟二少爷说,帮不帮全凭他自己,不用顾念我的想法。就是不帮,我也丝毫不怨他,本就犯不着求人的事,是我哥他自己作孽,活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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