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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白熊由本市一家物流公司发出,邮寄人匿名,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在得知邮寄包裹的是一家同城邮寄物流公司时,楚行云既兴奋又恼火。兴奋是因为这个理应已经死去的人或许就在银江市,恼火是因为这个人竟然在银江市,竟然离贺丞这么近!
楚行云清楚地感到体内燃烧着一把火,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心中再次涌出了贺丞被夏星瀚逼至绝境时的杀气和怒火,他比以往追捕任何嫌疑人和凶手时都要亢奋激动且热情高涨。最初的惊恐和愤怒过后,他竟有一丝庆幸,如果这个当年绑架贺丞的恶魔真的还活着,那就说明他有机会亲手逮捕他,惩罚他。仅仅是想象此人或将死在他手中,楚行云内心深处就感受到汹涌磅礴的复仇般的快感。那是只有用对方的鲜血和生命才能换来的救赎。
当年绑架案破获时他才十五岁,还未成年还不可谋事,即使他很想冲破所有道德伦理的枷锁为贺丞复仇,也寻路无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有能力有资格向恶魔反击,问斩当年囚禁贺丞的罪犯,就像那个人剥夺贺丞的灵魂和自由一样,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更高昂更残酷的代价!
当年贺丞被绑架后,贺家向警察局乃至公安厅施以重压,无时无刻不在逼迫他们尽快破案,但贺丞还是被囚禁了一年才被救出来。楚行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贺丞会被带离银江,去了一座边陲之地的小城镇,时隔一年才等到警察的救援。
绑架贺丞的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变态、疯子。他像个鬼影般在多个城市犯下罪行,逃窜作案的时间长达数月,绑走了六个孩子。那些孩子的下落均如石沉大海,再无踪迹。直到贺丞被他带走,这件案子才引起高度重视,全国各地通力协查也只能在一年后破案。
楚行云到现在还记得,当年他躲在楼上书房门后偷听贺丞的父亲与当时的警察局长的谈话。他们说,警察冲入嫌疑人藏匿的窝点时,房子里只有贺丞一个人。
当时贺丞被打扮得像一位尊贵的小王子,穿着那个年纪的孩子只有在汇报演出时才会穿的小西装,打着领带,领口甚至别着一枚水晶扣。贺丞就坐在餐厅,阴郁且沉静地看着破门而入的警察,面前摆放着精致的餐具,漆银的盘子里放着一块分毫未动的牛排。
他尊贵得像一个小王子,但是他的双手双脚却被铁链锁在椅子上。
很快,警察就知道餐盘里的并不是什么牛排,警犬在后院一棵合欢树下发现五具孩子的尸体,每个孩子都失去了腹内器官,那些器官被摆放在餐厅的冰箱里。
贺丞是第六个。
这些事楚行云都是通过贺瀛才得以知晓,贺丞从未向他说起过被囚禁的那一年里发生的人和事,贺丞只是不停地去看心理医生,而且从那以后只吃素食。贺丞被解救后,警方掌握了嫌疑人的资料,追查嫌疑人行踪就变得有迹可循,终于在同年十月成功将其抓捕。
罪犯在边陲落网,押往银江审讯,被判处毫无争议的死刑。行刑的那天贺瀛特意去了现场,此时在电话里,贺瀛以笃定的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他死了,我亲眼看到他被注射氯化钾溶液,等到法医验尸后我才离开。”
贺瀛判了那个人死刑,但是今天贺丞却收到只有那个人才会送出的礼物。
“我要看当年的案卷,全部。”楚行云看着正在通话的手机屏幕,貌似能看到贺瀛那双沉稳如山的眼睛。
贺瀛沉默了片刻,而后压低了声音问:“贺丞在你身边吗?”
楚行云看了一眼虚掩着的办公室门,道:“他去卫生间了。”
既然贺丞不在,贺瀛就没有许多顾虑,坦言道:“这件案子牵扯到的人物太多,当年所有的案卷都已经封档了。如果你想查的话就去找覃厅长。”
楚行云当然知道这件案子破案后资料就全部被封存,执行人就是覃厅长。覃厅长是当年的银江市公安局局长,也是由他策划实施抓捕方案。同样,正因为他抓捕逃犯解救贺丞有功,才得到晋升的机会,坐在了公安厅厅长的位置上,有相关传言说他今年年底或许将升为银江市副市长。
但是楚行云却觉得有些难以实现,因为覃骁如今命案缠身,覃厅长正面临从政以来最大的舆论压力,现在向他提出重查当年的绑架案,他能答应吗?楚行云觉得他不会答应,于公于私,覃厅长都不会协助他重查当年的绑架案。
贺瀛又道:“如果你能找到证据证明那个人还活着,或许我能找到理由帮你说话。现在局势刚刚平静下来,我必须要考虑各方——”
话没说完,贺丞忽然回来了,还带回两杯咖啡。
“你在和谁说话?”贺丞走到会客厅,在楚行云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把一杯咖啡放在楚行云面前。
楚行云记得很清楚,贺丞打小就看不惯他跟贺瀛走得近,为了照顾贺丞的情绪只好说:“同事。”
电话那头的贺瀛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和楚行云保持默契,道:“总之,覃厅长那里我暂时不方便说话,你先着手调查,如果查到——”
贺丞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杯抵在唇边,留神去听他手机里的声音,轻飘飘道:“贺瀛的声音。”
楚行云略有些心虚地瞄了贺丞一眼,把免提关掉对着手机说:“那个,我待会儿再联系你。”
不料贺丞却一反常态,挑了挑眉毛十分大度道:“不用避着我。”然后把手伸向楚行云,“我跟他说两句。”
楚行云着实不敢给,怕他跟他哥吵起来。
但是贺丞坚持,楚行云只好把手机放在贺丞手里,随后深深叹了口气道:“说话客气点,他是你亲哥。”
贺丞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一手端着咖啡,拇指轻轻地摩擦着杯壁,他垂着眸子酝酿了一会儿,才十分生硬道:“哥。”
电话那头的贺瀛听他叫这一声哥,险些跌一个跟头,因太过诧异一时忘了说话。
楚行云先是一惊,又是一喜,看着贺丞的目光里流露出六旬老父终于盼到儿子懂事了的惊喜和欣慰。他对贺丞竖起大拇指,翘着唇角用口型说了句“乖,真听话”。
贺丞白他一眼,对着手机又道:“你在听吗?和你说两句话。”
贺瀛:“在在在,你说。”
贺丞又瞥了楚行云一眼,唇角一弯,眼睛里的炫耀和得意十分明显,道:“我谈恋爱了。”
贺瀛:“……”
楚行云端起咖啡刚准备喝,听到他这句话,也愣住了,倾斜的咖啡顺着杯口流在他的外套上。贺丞见状,不慌不忙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纸巾扔到楚行云怀里。
楚行云只是怔住了一瞬间,随后把杯子搁在桌子上,抽出一沓纸巾擦洒在衣服上的咖啡,唇角露出的笑意无奈极了。
贺瀛万万没想到这个打小待他冷漠的弟弟忽然有一天跟他聊起感情生活,被吓到了似的,再开口时竟有些语塞:“哦,那,这,你——很好啊,很好。”
贺丞又瞟了一眼正在低着头擦拭外套的楚行云,把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个人风格发挥到了极点,再自然再磊落不过道:“我们打算最迟明年年底就结婚。”
贺瀛又没了声音,貌似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
楚行云即使看不到贺瀛的脸,也能想象到贺瀛此时一定是满头冷汗,如鲠在喉,如坐针毡,以为贺丞在瞎胡闹。
要不是足够了解贺丞,楚行云也会觉得贺丞在瞎胡闹。正是因为他足够了解贺丞,所以他现在也是满脸通红,满头虚汗。
可见贺瀛受了多么大的刺激,以至于说话差点破音了:“你们,咳,交往多久了?会不会有点快?”
贺丞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垂着眸子淡淡道:“不快了,我都嫌慢。”
楚行云听不下去了,一把将手机抢了回来,匆匆说了句“他在开玩笑,待会儿我再打给你”。说完便掐了电话,他长呼一口气,然后端起已经放凉的咖啡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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