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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十,李儇起驾南下,此次南下兴元,他没有选择往西走平坦的陈仓道,也没有选择斜谷附近的褒斜道,而是选择向东走周至县的傥骆道。
李侃做梦也没想到刚穿越到唐朝又要再走一次傥骆道,他心里抱怨,嘴上却没办法反对,因为陈仓道全长六百公里,褒斜道全长三百八十公里,从逃跑的角度来说,全长二百四十公里的傥骆道,是秦岭四道中长安通往兴元府最近的一条,但也是四道中最艰险的一条。
走傥骆道,很多地方马车无法通行,只能骑马或者步行,出逃的时候那些嫔妃和皇室宗亲很多都是坐马车的,现在突然没了马车,马匹一下就不够用了,除去驮着食物和财物的十几匹马,剩下的十几匹则优先分给了李儇和他的嫔妃以及年幼的皇子。
进入骆谷口半个时辰,山岭愈加陡峭,山林愈加茂密,道路也越来越难走,田令孜骑着马,挥着马鞭,跑前跑后,督促大家加快行进度。
李儇有一个爱好就是打马球,此时他的骑术倒是派上用场了,骑马走在山道上也没受多少苦,那几个嫔妃就可怜了,平时出入都是豪华马车,哪里吃过这种苦,如今在马背上东摇西晃,颠簸的胃里翻江倒海,好不辛苦。
其实这些嫔妃还不算最辛苦的,她们至少还有马骑,随行的睦王、泽王、寿王三人连马都没有,只能靠两条腿艰难前行。
不到一个时辰这几位娇生惯养的王爷不仅披头散,鞋跑没了,脚也划破了,在小宦官的扶掖下,嘴角泛着白沫,磕磕绊绊地往前走。
李侃也没马骑,但他毕竟年长,平时也习武强身,体魄自然比穿越前强多了,他负责照顾十岁的遂宁公主,牵着走一会,接着再背一会,倒也不显得累,随行的几位将领看在眼中也颇有些佩服李侃的体力。
刚翻过关岭梁,很多皇室宗亲都走不动了,嚷嚷着要原地休息。
田令孜此时心急如焚,他知道加快行军的必要性,黄巢的追兵随时会来,如果在路上耽搁久了,士兵们饥寒交迫,很容易引起哗变,到时候自己这个宦官肯定当其冲,绝难幸免,前几天咸阳那十几个骑兵哗变的事情,还有当年唐玄宗西逃的马嵬之变可都是前车之鉴。
田令孜就这样脑子里想着,嘴里吆喝着,手里的马鞭也不闲着,哪个士兵或宦官的脚步稍一停滞,他上去就是几鞭子。
就在田令孜胡思乱想,越想越怕之时,睦王李倚在行进的队伍中停了下来,走到路边的一块大石上坐下,大口地喘着粗气,负责搀扶睦王的两个小宦官也在旁边停下来喘息。
田令孜眉头一皱,沉着脸骑马过去,两个小宦官赶紧去扶李倚起来。
“磨磨蹭蹭干什么,赶紧跟上队伍,还想等着反贼追上来吗?”田令孜俯视着李倚喝道。
李倚虽说是位亲王,但是也有点惧怕田令孜,小声辩解道:“孤脚痛,实在走不动了,烦劳田中尉为孤找匹马吧!”
田令孜知道睦王和皇帝感情一般,也懒得给面子,挥手就是一鞭打在李倚背上,尖声叫道:“深山老林,到哪里弄马去,咱家这里只有鞭子。”
挨了鞭打的李倚恨恨地瞪了田令孜一眼,再也不敢说话了,在小宦官的扶掖下,跌跌撞撞向前走去。
李侃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怒由心生,恨不得找个险要之处把田令孜丢下山去,这死太监太嚣张了,一个奴才竟然敢鞭打亲王,不过气归气,自己这个闲散亲王还真拿田令孜没办法。
在这乱世之中,宦官当权,皇室宗亲哪还有威严,能保住性命都不错了,如果不改变历史,再过十几年,皇室之人都被朱温杀光了。
“这个人真坏,竟敢打八皇兄。”遂宁瞪着田令孜的背影气鼓鼓的说道。
李侃摸了摸遂宁的脑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凑近遂宁耳边道:“不要让他知道你说他坏话,这个坏人皇兄以后会收拾他。”
遂宁点点头,嘟着嘴问道:“皇兄,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我脚都酸了。”
李侃刮刮遂宁的鼻子,“还得走好几天呢,你才走了几步路啊就脚酸。”
遂宁呵呵一笑,挽着李侃的胳膊说道:“皇兄对我最好了,你背着我走路会不会累啊?”
李侃摸摸遂宁的脑袋,满脸宠溺的笑道:“哥哥背妹妹怎么会累呢。”
遂宁歪着脑袋说道:“皇兄骗人,你看八皇兄让人搀着走还喊累呢,我也要自己走,尽量不让皇兄背着。”
李侃点点头,“恩,遂宁乖,你也可以锻炼锻炼,走累了皇兄再背你。”
经过几个时辰的艰难跋涉,队伍到了关城子,这里是朝廷设立的一个驿站,李儇见嫔妃和皇室宗亲们都叫苦连天哀嚎一片,只得对田令孜说道:“阿父,朕看大家都很累了,歇息一晚再走吧。”
田令孜心中担忧,急忙劝道:“陛下,咱家怕叛军随时可能追过来,还是休息片刻,补充完水和食物继续赶路吧。”
李侃多少猜到田令孜的想法,这个祸害担心皇帝是假,担心再来一次马嵬之变是真,他走到李儇身边说道:“田中尉,现在刚过酉初,大家连续跋涉三四个时辰已是人困马乏,饥寒交迫,再不休息接下来几日只怕更艰难,何况夜间赶路很不安全,点起火把也容易暴露目标。”
田令孜见来人是李侃,也不敢像对待睦王那样放肆,再说李侃的话也有道理,晚上点火把目标的确太明显,不过跟生死比起来,一点点小风险还是值得冒的,于是争辩道:“威王殿下,咱家是担心追兵,毕竟我们才离开长安不远。”
李侃摆摆手,“田中尉不必多虑,那群暴民初入长安恐怕正忙着抢劫钱财无暇顾及我们,即使一小股反贼想追击我们也要先过了郑畋将军那一关,今夜就让大家好好休息一晚。”
几位嫔妃都觉得李侃的话正得人心,也在一旁撒娇道:“陛下,威王所言颇有道理,妾身等实在是走不动了,今夜暂时在此歇下吧。”
李儇也觉得李侃所言有理,自己骑术再好,这颠簸了几个时辰屁股都麻了,他看向田令孜道:“阿父,威王所言有理,今夜就宿在此地吧。”
田令孜见李儇这样说了,也不好再劝,只得在李儇身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路上折腾几个时辰,他自己也很累了。
李儇坐在一块大石上,忽然想起没有跟着出逃的二皇子李升,听说他趁乱悄然离宫,到长安城北的一座庙堂里削出家了。
想着二儿子小小年纪身披僧袍的清寒模样,李儇的心像被用刀剜去了似的,叛军现在已经占领了长安,肯定会大肆搜捕皇室宗亲,也不知道躲在寺庙道观能不能逃脱叛军的肆虐。
李儇深深的叹了口气,从石头上站起来走向路边,从树丛的缝隙处凝望着对面的青山,一缕淡淡的云雾飘忽其间,牵起了他心中的思绪……
想着从长安出逃以来的种种艰辛,他突然想哭,想在这无人知道的地方放下身份,大哭一场。
田令孜觉察到李儇的情绪不高,急忙走到李儇身后安慰道:“陛下,长安之事无需多虑,那群反贼很快就会被赶出长安,陛下一路辛苦,还是先进驿站休息吧。”
李儇深深吸了一口气,收起思绪,强打起精神,带着几名嫔妃进了驿站。
关成子驿站只是傥骆道上一个小驿站,只能安排李儇和几个嫔妃入住,驿站的大厅安排给几位皇室宗亲,其他的大臣只能在驿站者外面找个地方抱团群暖,虽说挡不住多少寒风,但起码可以坐下来解放双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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