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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澈挑眉,甚觉有趣,这个脸皮奇厚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与人相商了?
唇一勾:“我说不呢?”
宁无看他的神色,顿时孬了,眼眶微红,委委屈屈的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然后还是将头转过去乖乖趴好。主要是前一次的记忆太深刻了,经验告诉他不能在这种时候惹这个男人。
易澈有些哭笑不得,看他那样子真像一只红眼睛的兔子,很容易勾起人的施虐欲啊。
宁无老实趴好,正闭着眼睛紧张的等着对方蛮横插|入的宁无忽然感觉臀部上凉凉的。对方那带着凉意的手指缓缓插了进来。
在抹润滑剂麽?
易澈的手指故意在甬道内缓慢涂抹,故意逗他,“舒服麽?”
宁无咬唇,眼圈又红了一点。
易澈看着宁无那里,比起早晨上山前红肿很多,又看看手中的消炎膏药,这要果然没买错。旋即又皱眉,怎么肿的这么厉害。
“为什么肿了都不跟我说?”
宁无将脸埋在被子里,很想转过去给男人一个白眼,却最终没将这个想法实施,这种事让他怎么说?特别是对方还是造成这事故的罪魁祸首的情况下。
直到易澈用去了半支药膏,将宁无受伤的地方从里到外涂匀,才松开了放在宁无腰上的钳制。
扔了一件白色浴袍给他淡淡道,“穿上吧,小心着凉了。”就转进浴室洗手去了。
宁无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愣了,他是在为他抹药?不是只想上他?
他刚刚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一种关心的表现吗?
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错觉吧,那个男人,怎么可能……
易澈洗完出来,宁无还维持着他进去前的那个姿势,愣愣的坐在床上发着呆。白色的浴袍还依旧在原地摆着未穿上,易澈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将睡袍披在男人身上,然后为他穿上。
宁无回过神来,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抢过男人手中正准备帮他穿的袖子。
刚把浴袍上的结系上,身体被男人拉得一倾,还未待他有所反应,头就被按在男人盘坐的膝上了。
易澈按住他,“躺着!别动。”
宁无乖乖躺好,看易澈拿着一条毛巾包住他的头发轻柔婆娑起来。
他在帮他擦头发?宁无愣了愣,心里又警惕起来,又是上药又是擦头发,这个男人为什么忽然对他这么好了?
心里毛呼呼的不踏实,大概是平时被这个男人修理成了惯性了。
忽然不修理他了,对他好了他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易澈没说多余的话,低着头,认真的帮他擦着湿发。
宁无从下至上看着男人,禁不住有些心荡神驰了,他的睫毛很长,很浓,浅蓝色的眼睛也很漂亮,淡色金发微微垂下,五官是典型的中西混血。不刚不硬,让人越看越喜欢……
宁无的眸光一直没从男人身上转移过,可能是累了,宁无看着看着,眼皮也渐渐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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