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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适之身在迷梦之中,只觉得那香气越来越近,继而两条滑腻的手臂便缠绕过来,宛如两条灵蛇在他脖颈、后背游走。
他心中一荡,旖念顿生,只想抓住这两条灵蛇,好好把玩一番。不料刚一伸手,便有一大团娇柔物什撞入怀中。
张适之灵台犹如天崩地裂一般,自打记事起,何曾有过此种经历?忽然间,只觉得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丹田也火热翻腾起来,那团火越燃越旺,照此下去,恐再也按捺不住了……
过了不知多久,张适之方才悠悠醒转,睁开双眼一瞧,却是在一个华美的卧房之内,屋内满是芳香,身上盖着轻薄锦被,的确不知身在何处。
他忽然回想起昨夜如梦似幻的场景,禁不住大惊失色,赶忙下意识掀开被子瞧了瞧,自己衣服倒还齐整,只不过是除掉了袍子。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从榻上起来,穿上袍子,方欲出门,却见门被打开,紧接着便是永王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这时候看天色,正是朝阳初升。
永王不知为何,仔细端详了一番张适之,方才笑道:“适之,昨夜在这里安歇得可好?”
张适之回想起昨夜旖旎之梦,一时羞愧难当,道:“呃,甚好,甚好……唔,昨夜我饮酒太多,是否有些失态了?还请殿下多多海涵。”
永王拉过张适之的手臂,来到庭院之中,只见这里花团锦簇,亭台雅致,十分地赏心悦目。
两人在一个小亭之中坐下,永王笑道:“适之多虑了,昨夜咱们均喝得甚为酣畅,然后便各自分头安歇,并没有什么失态之处。”
张适之窥见永王脸上虽有些笑意,但似乎别有意味,惴惴不安道:“哦,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呃……”
永王见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问道:“适之,你似乎欲言又止,莫不是想问问那胡姬么?”
张适之见永王一言道破自己心迹,禁不住挠了挠头,道:“呃,昨夜那胡姬舞姿甚佳,只可惜我不胜酒力,瞧了不一会儿便酩酊大醉了,反倒辜负了殿下美意。”
永王哈哈一笑,分外快活地道:“适之好眼力!那胡姬乃是我重金求得,从没有在别人面前显露过呢,哈哈!”
张适之脸上一红,更觉窘迫,只好佯作玩笑地道:“殿下才是好眼力、好魄力,竟能在王妃眼皮子底下金屋藏娇,哈哈!”
永王听了这话,开怀大笑起来,左右瞧瞧无人,便压低声音道:“昨夜,大英雄可过了那胡姬的美人关了吗?”
张适之冷不防被他这么一问,瞬间便汗涌如泉,急急地道:“呃,殿下所言,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永王吃吃地笑个不停,反倒教张适之心地毛:莫非昨夜并不是梦,而是胡姬真的前来了?那自己到底做没有做出荒唐之事?唉,为何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真教人头痛!
永王见张适之陷入犹疑,也不说破,只顾着笑。良久,笑着笑着竟又变成了唉声叹气,只听他道:“适之,此处没有外人,只有你我。你可曾听到些当朝贵妃之事?”
张适之当然听说过,江湖之中各路消息充斥于野,上至宫廷秘闻,下至乡野闲话,要多少便有多少。当朝圣人与杨贵妃的故事,少不了也听了些,至于是真是假便谁也说不清了。
当即道:“此乃宫廷之事,外人哪得与闻?”
永王神情苦涩,摇了摇头道:“唉,你定然是知道的。贵妃原本我兄长寿王之妃,不知怎地却摇身一变,竟成了当朝贵妃。父皇所作所为,当真是荒诞不经,倒教天下人耻笑!”
这话出自谁人之口都情有可原,断不能出自永王这样的皇子之口。张适之听了不由得大惊失色,只好装作没听到,低头不语。
永王陷入愁苦愤懑之中,续道:“适之,你见过我的王妃,你……你觉得如何?”
这话问得更是甚为不妥,纵然大唐民风开化,但也到不了丈夫请另一男子品评自己妻子的地步,更何况此乃永王殿下,所评之人是王妃。
张适之不由得回想起那夜所见王妃的模样,只觉得雍容华贵、娇媚之极,实乃绝色佳人,倒与那昨夜的胡姬不相上下。
思忖良久,才试探道:“殿下,此事断非在下所能品评。莫不是殿下依旧宿醉未醒不成?”
永王兀自垂着头,讷讷地道:“醒也罢、醉也罢,不过都是梦幻泡影而已。我是知道的,我那王妃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自幼与我青梅竹马,结为夫妻也有十余年,再恩爱不过。但越是如此,便越担惊受怕,越不能安眠……你可知为何吗?”
张适之越听越觉得奇怪,实在不知永王说这些话是何意,答又答不上来,有心走开却又抹不开脸,只得道:“殿下身份尊贵,忠心谋国,想必是担子太重了些?”
永王听了凄然一笑,颇为吃力地摆了摆手,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得庭院曲径通幽之处走出一人,袅娜娉婷,不是王妃又是谁?
见永王妃过来,张适之赶忙起身施礼,道:“张适之见过王妃殿下。”
那王妃笑意盈盈,步步如春风扶柳,走到两人近前,轻声道:“适之,不必多礼,此间没有外人。你是永王和我的救命恩人,行礼也应该是我向你行礼才是。”说着便要轻轻施礼。
张适之赶忙伸出手臂,想托住王妃,但手伸出来却又深觉不妥,只得虚架在那里,道:“王妃千万莫要折煞在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适才,殿下已多次表达谢意,再多些我便要担负不起,只好悄悄遁走了,哈哈!”
永王瞧着王妃,满眼浓情蜜意,道:“你昨夜没休息好,怎地不再多睡一会儿?”
王妃移步过来,紧挨着永王坐下,娇声道:“早就安歇好了。对了,你们适才都说了些什么话,想必都是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让我这个妇道人家也听一听。”说着,一双妙目又望向了张适之。
张适之刚刚抬起了头,恰巧与王妃目光相接,只见这王妃云鬓松散,面容姣好,柳眉星目,翘鼻小口,并没有涂抹什么粉红,更显天生丽质。她身姿分外绰约,穿着一件丝质白袍,足蹬一双绣鞋,哪怕洛神现世、神女临凡,也不过如此了。
忽然,他想起一事,禁不住又看了王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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