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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那十名昆仑奴以铁索相连,越围越紧,不一会儿便将人塔塔基捆了个结结实实。绝二、绝三、绝四手脚被紧紧地箍在身侧,动弹不得,纵然有再凌厉的招式,却也施展不出来。
绝三、绝四起了狠,想用尖牙咬这些面对面紧逼的昆仑奴,却被机灵的对手肩膀一顶,便支住了下颚,登时连口也张不开。
绝五、绝六因塔基被制住,在三位兄长肩上摇摇晃晃,好几次差点跌下来。如此看来,威风凛凛的人塔怪阵便要被昆仑奴破了。
绝一并未在阵中,见大事不妙,赶忙冲着一个稍显瘦弱的昆仑奴扑了过去,满以为能击倒对手,便能将铁索阵打开一个缺口。
岂料,他刚刚要靠近,昆仑奴铁链忽而转动起来,又紧了几分,那个瘦弱的昆仑奴躲了开去,转过来一个十分矮壮的昆仑奴,恰恰与绝一对上了。
绝一见这铁索阵变化如此灵便,不由得心生怯意,那一抓便抓得没有什么气力。那个矮壮昆仑奴嗨的一声低吼,经脉忽然暴涨,硬生生地接下了绝一这一抓。
绝一顿觉手指一阵生疼,好似抓在了石壁之上,不由得惊叫道:“好硬!”其余六人手足无措之时竟也接口道:“——好紧!”
张适之蓦然一惊,心道:这些个昆仑奴招法诡异,全不似中土武林的路数。看绝一一抓失手,想必这昆仑奴会什么气功,能将肌肉变得坚硬无比,寻常拳脚恐伤不得他们,且看我用烟云掌震他一震。
裴一元见阵法奏效,总算挽回些面子,禁不住得意洋洋起来,狂笑道:“哈哈!凭几只野猴子也想击败我的昆仑奴,真是痴心妄想。快,草龟气功再加把劲,勒死这几个猴子!”
昆仑奴见主人嘉许,斗志更高,纷纷运起“草龟气功”来,铁链又是一阵哗啦啦响,眼看勒得更紧了。
张适之冲急得上蹿下跳的绝一招了招手,绝一赶忙凑了过来。两人耳语一番,绝一踌躇满志迈步上前,双掌虚晃几次,猛地向前一掌拍出。
只听波的一声,正中一个昆仑奴后背。那人闷哼几声,将草龟气功运到极致,连背上粗袍都胀得裂了几道口子,两人便僵在当场,显然是以纯真力相拼。
原来,这昆仑奴自幼在干旱草原上奔走,筋骨结实,耐力极强,更依据草原独有的一种耐旱抗击打的草龟,修习了一种硬气功法,便叫做草龟气功。这种气功防御力极强,尤其在结成阵法之时威力甚大,远比单打独斗时厉害数倍。
绝一拼了一会儿,毕竟仅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得了十名昆仑奴抱团使出的草龟气功?很快便汗如雨下,头上冒出一层白气,浑身也已湿透。
张适之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往前走了几步,在绝一背后站定,袍袖一拂,右掌轻轻挥出,按在了绝一后背之上。
他运起秋水长天功,真力便汹涌澎湃起来。为求一击制胜,调集三股真力,齐齐灌注在右掌之上。须知,经过数月来的修炼和奇遇,张适之真力已经精进甚多,调运使用技法也更加纯熟,远非初下山时可比。
绝一瞬间便觉得后背有惊涛拍岸般的巨力传来,与他自己的真力汇在一起,从双掌喷薄而出,直击昆仑奴。
这真力一吐便如滔滔江河连绵不绝。起初,昆仑奴虽觉得沉重,但十人携手还勉强能承受。谁料真力愈来愈强,真好似大海潮起一般,一浪更比一浪高,不一会儿,十人便人人大汗淋漓。
裴一元不知底细,还以为昆仑奴卖力进攻,禁不住捋了捋胡须,笑道:“不错,尔等尽心用力,看来已经用不着喂我的虎豹了。”
正待他得意洋洋之时,却听有怪声传来,如同裂帛。原来昆仑奴和绝一衣服已禁不住强大真力的冲击,断作破布,一条条地裂了开来。
素心正在焦急观战,忽见绝一和昆仑奴衣服碎裂脱落,忍不住大窘,赶紧捂住了自己双眼。耳朵却立了起来,用心倾听战况。
张适之也惊异于自己真力精进之,先前师祖所传的五十年真力渐渐激活,自身潜能也逐步挥,好比守着一座富矿终于略窥门径,找到了开掘的法子和工具。心中欣喜之余,忍不住更加催动真力,巨浪般地涌将过去。
忽听喀拉拉数声响过,昆仑奴铁链竟全部震断,一条条尺许长短的铁链如死蛇一般掉在地上。十个昆仑奴失去了铁链联系,顿时被张适之真力震得东倒西歪,功力弱者竟跌出十余步远。那劳什子昆仑铁索阵便不复存在了。
裴一元兀自在哈哈大笑,忽见场面急转直下,笑了一半便生生止住,口中惊慌万分地道:“一人之力居然能击破十个昆仑奴的铁索阵?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呔!你这小子用的是什么妖法?”嘴上虽然厉害,但心里早已是敲起了退堂鼓。
邙山七雄这才喘过气来,照刚才情形,倘若张适之不出手或者出手了又震不断铁索,那么不消半顿饭功夫,绝二和绝三、绝四便要被活活勒死。
经此一役,这铁索阵虽然破了,但此阵依旧威力甚大,就连武林高手一旦被困住,如果没有外力相助,恐怕也轻易走脱不得。
张适之潇洒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道:“裴一元!你还会些什么花样,再耍出来看看,好教我一股脑儿全给你破了,免得你再耀武扬威、仗势欺人!”
裴一元挥了挥手,众昆仑奴相互搀扶着,齐齐退到了巷子深处。他恶狠狠地道:“小子!你莫要高兴得太早了,别以为打败了我,就能救走那柳莺儿。告诉你,差得远呢!你可知我背后是谁?”
张适之忍不住笑问道:“呦呵!原来你只是个跑腿的那什么什么啊!哈哈,快把你主子叫来,小爷在这儿会会他,看他会不会三头六臂?”
那裴一元扬天长笑,好一会儿才道:“好大的口气!你若有胆子,便三天后到天街来,寻找羽衣帮即可。我家帮主定然备好清茶一杯,好生招待你一番!”
素心听了这话,却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说什么,羽衣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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