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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诺安毕业后,花魂玉没进家族企业,没创业,没打工,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社会闲散人员。
让来自魔界的妖花献身996,可能性堪比彗星撞地球。
平时肏几个炉鼎已经很忙,更别提家里有个孕夫。虽请了专业保密的医疗团队定期上门服务,怀胎七月的江沉璧还是不怎么离得开人。
也许觉醒了什么雏鸟情节或气息依赖,又或是被肚子里的崽操控了神智夺舍了思想,自从他怀孕,但凡花魂玉出门超过三小时,便会不断收到消息,从一开始的“什么时候回来”,到后面的“我有点不舒服”,接着直接打电话,通了之后闷声闷气不说话。
一套流程重复几次,花魂玉烦不胜烦,她的孩子比人类小孩强悍太多,江沉璧又吸收了许多灵气,身体素质和正常人类早就拉开差距,哪怕出去蹦迪攀岩潜泳跳伞,也根本不可能发生意外。
明知这样,每次隐约不耐地挂断后,却又在江沉璧发来的各种照片诱惑下,偃旗息鼓,老实回家安慰孕夫。
江沉璧肚子里的是真孩子。
他毕业没几个月,以“江家需要继承人”、“父母催促相亲结婚”的理由,向花魂玉索要一个孩子。无数次假性妊娠,模拟生产,感受着肚腹充盈和干瘪的轮回,以他的智商,早就猜到,只有花魂玉不想给,没有她给不了。
花魂玉没拒绝,恰好借这个机会证实下九成九把握的猜测。
本源精华包裹着花粉,抵达江沉璧身体深处后,与她气息相通血脉相连的生命如约诞生。
真崽子没办法揠苗助长,受孕的母体是人类,得按照人类十月怀胎来。
不知道江沉璧使了什么手段,搞定了父母,整个孕期都住在花魂玉家里,不问世事,一心待产。
事实上也没办法做其他事,江沉璧在家基本不穿衣服,最多裹个睡袍、套个衬衣,特殊的体质在怀孕后时时承受着绵长持续的快感,逐渐被胎儿充盈的敏感胞宫躁动不安,偶尔胎动都会让他蜷缩起身体直接潮吹,即便穿了内裤,也要频繁更换,身体几乎时刻都在情动的状态里,欲望比往日深重数倍,身下两处肉穴更是永远潮湿泛滥,泥泞不堪。
怀孕没多久,年轻的孕夫便像经年酿造的美酒,满身诱人的情欲味道遮掩不住,眼角眉梢沾染上说不出的风韵。
当初被花魂玉请来给他检查身体的产科医护团队,男女都有,第一次看到人时齐齐失了魂,呆愣得不像是口碑最好的专业团队。
江沉璧的孕检报告和正常健康的孕妇没什么区别,半点看不出肚子里揣的是妖花的种。
大概只有被情欲折磨的孕夫本人,才能领会其中差别有多大。
这日,门铃被按响时,花魂玉正捧着江沉璧那双修长漂亮的腿,倾身挺动腰肢,耸动着两根粗长硬硕的大鸡巴一次性填满孕夫饥渴挛缩的两处淫穴,尽心尽力地将人抚慰得眼眸含泪,呻吟不止。
花魂玉感知到属于薛景逸的花种印记出现在门外,埋头夯击几十下,将江沉璧送上高潮,才从两处痴缠不休的屄穴中抽离,起身擦拭,整理衣物。
多处同时高潮喷发,躺在床上不停发抖的孕夫咿咿呀呀地失声尖叫,身体里的肉刃已经退出去,仍旧痉挛不止激烈地打着摆子,沉重的孕肚抽动着向上挺立,像是一尾被迫上岸失水挣扎的鱼,腿心间喷出大量清透水液,顺着抛物线坠落在床单上,像下了一场淫雨,深色被单被浸透,湿得不能再湿。
快感凝聚的暴烈热浪中他微微眩晕,心悸难言,下意识伸手想抓住要抽身离去的女人,却被随手轻易拂开,白皙修长的指节垂落在身侧,默默蜷缩。
随着重叠混杂的快感渐渐消退,他慢慢平复了些,鼻腔里含糊微弱的喘息旖旎勾人。
经历过数度酣畅淋漓的性高潮后,江沉璧浑身酸软,没什么力气,即便隐约知道有来客,也只能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承受绵长余韵。
要是有人现在走进房间里,便能一眼看见他的淫态。
一身仿佛玉石造就的雪白皮肉上遍布暧昧深重痕迹,如雪地落梅,艳丽醒目,身后铺散的墨黑长发缭乱,鬓边汗湿的细软发丝黏在白皙皮肤上,让那张漂亮的脸多出几分带着母性的妩媚,可更多的还是痴惘淫色。
白皙脸颊氤氲着浓郁潮红,双眸涣散失神,殷红湿润的饱满唇瓣微张,一点湿软舌尖点在洁白齿列间颤动,呵出的气息滚烫而缠绵,也许因为怀孕,他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柔和了些,饱满孕肚随着紊乱的呼吸一起一伏,整个人白到仿佛在发光一样。
雪腻的腿根大敞着,玉白阴茎淅淅沥沥滴着精水,两口湿润靡红的肉穴绽开小小的肉洞,一时间合不拢,里面含着的数泡浓稠精水混着潮吹水液缓缓流溢出来,将腿根干涸的精斑淫水再度覆上新鲜的湿润痕迹。
可惜,这样的艳景,通常只有花魂玉一人得见。
还因为看多了,便不觉得稀奇,收拾好衣物后,半点没留恋地转身离去。
花魂玉不紧不慢走过宽敞客厅,怀着一丝兴味,打开门。
跑出去的野狗,回来了。
门外倚靠在墙边等待许久的人听见响动,一瞬间站直身,掐去指间的烟丢进旁边垃圾桶,掀起眼皮和花魂玉对视,几分尴尬,“”
薄唇动了动,装客气打招呼的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是抱着壮士断腕的沉重心情上门自首,哪能像久别重逢的普通同学一样不冷不热地寒暄。
薛景逸一如既往不知该怎么应对从不按照套路出牌的花魂玉。
高大身影伫立在那,肢体微微僵硬,对视上的一瞬间就烫到一样收回了目光,胡乱游移,暗自深呼吸,竭力放松。
暌违两年,昔日懒洋洋的阴柔青年眉眼变得成熟几分,还是半长发,穿衣风格也没怎么变,单边耳朵上扣着金属耳骨钉,烟灰色的眼睛珠子里多了点什么,沉郁混乱,似乎,是某些很躁动不安的东西。
“哟,好久不见。”花魂玉收回打量他的视线,让开路,不阴不阳地招呼,“进来吧,站那给我当门神呢。”
薛景逸犹豫一瞬,狠着心一脚迈进心目中的虎狼窝。
花魂玉关了门,连请人坐下,给人倒杯水的意思也没有,自顾自坐上沙发,毫不迂回,“既然来了,直接脱吧。”
薛景逸哽住,“你”
“要和我装模作样吗?”
花魂玉根本不信,以薛景逸的敏锐程度,察觉不到她的潜在意思,那自由的两年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宽容。
花魂玉还没闲到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烂俗桥段,也没功夫拉拉扯扯,薛景逸再不识相,软的不行只能用硬的,强扭的瓜想必加倍甜,但这瓜扭断了玩坏了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花魂玉眼里的危险意味快漫出,薛景逸如芒在背,差点无法保持冷静,喉结急促涌动着,竟直接走到她身旁半蹲下,往她腿间探手。
花魂玉没有阻止,冷眼看着,任由薛景逸用那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裙子布料抚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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