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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结束后两天便是周温林的生日。
今天他起得很早,甚至不需要闹钟唤醒。揉着眼睛望向床头时,不过才七点钟,还在寒假起间,早晨的家中总是静悄悄的。
周温林站到房间门口,望了眼对面,周玉清自从放了寒假天天都是自然醒,这个时间点根本不可能吵醒对方。
他踩着拖鞋踏上楼梯,来到周以珩房前却放轻了动作。耳朵贴上门板,没听出里头什么动静,但从门下透出来的房间里是开着灯。
于是周温林推门而入,看周以珩挂着黑框眼镜坐在墙角,无声张开嘴,正专心地翻着他手上的单字本。
他太专心了,以至于周温林推门而入都没发现。
直到床沿陷下去,盖在腿上的棉被让人卷走。周温林像个突袭的惊喜,往前一爬,把刚刚夺过来的被子朝周以珩身上一盖。
两人窝在一块,周以珩坐得挺,周温林只能抬着头望他。许久没看见戴眼镜的周以珩,他又好奇,伸手碰了碰,说道:“我以为你不戴眼镜了。”
“刚起,看不太清。”周以珩说,手里的单字本在被袭击时掉到一边,现在弯下腰也找不到了,只好搂着周温林弥补空缺。
“能看见我吗?”周温林说着去摘他的眼镜,动作很轻地放到一边柜子上。
“又不是瞎。”周以珩轻笑,推了推周温林,说:“起来吧。”
“喔。”没能从周以珩这里得到第一件礼物,周温林有些失望地跟着他从床上下来。
二人下楼时发现厨房里并没有早餐,也没有老妈。对方只留下一张纸条,说早市有大特价,所以出门去了。
看着空荡荡的餐桌,周以珩提议:“要出去吃吗?”
周温林点点头,跟着周以珩在玄关一块换鞋。钥匙在手里转了两圈,锁好门后他才发现,周以珩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包背在身上。
周温林好奇,旁敲侧击:“吃个早餐怎么还带包?”
周以珩只瞥了他一眼,并没有针对问题做出回答。
神秘的背包里装了些什么,直到二人从早餐店离开也未揭晓。
回程时周以珩走得有些急,总比周温林快上几步,像是刻意领着他往某个方向。起初周温林只以为是周以珩吃饱太闲,想绕个路散散步,直到脚步停在公交站牌前,心里才生出一丝不对劲。
他被周以珩推上公交,二人并排坐在后排,看窗外摇曳的风景,没有人提起目的地,唯有耳机里的音乐将他们连在一块。
路程总共花了半小时,停在旅店门口时周温林还懵着。想起来先前的约定,心脏不由自主撞击胸膛,连耳根子都烧红,他回头看周以珩,发现对方正忙着从书包里翻找东西。
随后周以珩戴上帽子和口罩,他牵起周温林的手往里头走。这条路不过几十步,却走得意外辛苦。
“哥。”周温林停下来,他扯了扯周以珩的袖子,在对方回过头时认真望去,他说:“我去开房吧。”
于是周温林拿着周以珩的证件走到柜台。
出门走得太急,他没机会带上自己刚满十八岁的身分证,好在周以珩和他长得有几分相似,光靠一张初中时期的大头照也不会让人怀疑。
“三零七。”周温林晃了晃手上钥匙,回到原位,牵起周以珩往电梯方向走,这次轮到他掌握了主动权。
等电梯上楼的每一秒都令人焦躁,耳膜里是不断放大的心跳,牵紧的手正在出汗。门开了又关,他们交叠的脚步声匆匆,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躲进私人空间。
举起房卡的那只手在发抖,花了些时间才听见滴一声长音。
周温林被周以珩推进一片漆黑,房门在身后重重关上,随后脖颈被人环住,温热的气息贴上来。
柔软的嘴唇磨蹭着,周温林大脑里仍旧一片空白,身体的反应却更快,他推着周以珩撞上门板,将人只禁锢在那小小空间里。他的手沿着周以珩衣服下?钻进去,摸到对方的体温,随后整着背部泛起疙瘩。
周以珩没忍住打颤,偏着头躲开周温林往下的攻势。很可惜并没有脱逃的空间,周温林按住他的下巴,重新加深这个吻。
黑暗的空间总令暧昧发酵得更快,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回荡,周以珩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摊水,光是被亲吻都叫他软得站不住脚。
“哥。”周温林咬着他耳朵,轻声地唤着,又道:“你今天的身体好软。”
周温林说着手去揉周以珩的腰,感觉怀里的人又一次颤抖,他继续说:“是想到要被我操吗?”
周以珩对此并没有做出回答,而是更紧地靠着门板,以确保自己不会在周温林松开后摔下去。
不过周温林完全没有要松开他的打算,而是把人搂得更紧,用膝盖霸道地顶开对方双腿,已经硬起来的部位无法忽视,周温林一边顶撞,嘴里可叫得比周以珩还好听。
“哥,你也摸摸我。”
“手给我。”
“嗯、呃……”
“去床上吧。”
周温林扛起周以珩来到床边,柔软床铺随着动作下陷,周以珩摔在正中央,随后上方有阴影盖下来,又是一个吻,带着少年人的占有欲,周温林双手捧起周以珩的脸,不容抗拒地将舌头卷了进去。
不安分的手再次往下走,撩开衣服下?,却得到周以珩的抗议。周以珩把周温林推开了些,这么黑的情况下都能看见他泛红的眼角,他一边粗喘着,又把周温林推远,说着:“先洗澡。”
“我很干净。”周温林抗议。
周以珩这次没让他拗过去,自己抢着跳下床,踉踉跄跄往浴室移动:“我去洗。”
周温林望着周以珩离开的方向,呆愣地坐在床上,刚才恰到好处的气氛随着一溜烟跑掉的人散了大半,他有些苦恼,抓了抓脑袋,不知道周以珩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或又是反悔了。
他跳下床去,蹑手蹑脚走到浴室外,像早上那样把耳朵贴在门边,持续了一阵的水声停下,漫长的安静里他听不见其他声响,内心着急地转着各种可能性,十几分钟后又听水声哗哗。
水声下一次停下,周温林迅速跑回原位,装模作样地研究起床头的花瓶。他朝周以珩看了两三眼,见对方带着一身水气穿着刚刚那套衣服,心里惴惴不安发问:“要做了吗?”
“嗯。”周以珩回答,丢掉挂在脑袋上的毛巾,他爬上床,往周温林面前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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