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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储一嘉目光扫过江一念无处安放的一双手,眸中聚起笑意,故意指了指健身房的方向,“哥哥的卫生间在那边。”
江一念羞红了脸,“我今天就想用这个!”
储一嘉突然低下头,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不是因为需要我的信息素?”
alpha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江一念逐渐滚烫的皮肤上,与他自己的交错纠缠在一起,加速了体温的沸腾,江一念觉得自己的鼻腔好像要燃烧起来了。一滴汗自额角缓缓滑落,江一念看不到它的路径,却能用身体的每根神经、甚至每根汗毛描绘出它的路径。
妈的明明他能感觉到储一嘉现在的情绪很好,为什么还是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江一念再也忍不住,索性抬起头直视回去,梗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你给不给亲!”
倔强的杏眼浸着懵懂的光泽,偏偏说出来的话却直白到一下子击穿所有伪装。
储一嘉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江一念也算是【经验丰富】了,腾地别过眼,防患于未然:“你你你注意一点!”
储一嘉盯着他看。
欲言又止的架势太明显,江一念:“你想说什么?”
储一嘉往后退了半步,留给江一念足够的安全空间,“我们的契合度有99,虽然从表面上看是你在需求我的信息素,但……渴望是相互的。”
“你是说,这个你自己也无法控制?”江一念问。
储一嘉用眼神示意江一念裸露在外的腺体:“可以这么理解,在这间屋子里,信息素的交融随时都在发生。”
江一念不说话了,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期间又偷偷用眼神打量储一嘉的小alpha,那里果然振奋起来,把宽松的居家裤顶成了小山包。
真的是……互相需要吗?怎么需要?这种程度的需要……咬脖子够吗?
“那、那我现在不是还病着吗……你得多迁就我。”江一念垂着眸子对储一嘉的说法给了一个含糊的回答。
习惯了江一念的心直口快,储一嘉没能立刻从这模棱两可的表达中解读出真正的核心思想,完全将重点错放在了“迁就”二字上,误以为江一念害羞到需要让他暂时压抑欲望。
流窜在两人中间的水蜜桃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空气里全是甜甜的味道。自从腺体发育成熟的那天起,江一念就无数次出现在储一嘉难以言说的梦境里。储一嘉也因此喜欢上睡觉,那就像是一种安全又隐秘的解压方式,将平日里不敢说的不能做的统统在由自己主导的异世界里大胆尝试,然后换取一个狼藉又空虚的早晨。
那时候储一嘉就清醒地认识到分化成了alpha的他,不会是什么“好人”——什么谦恭有礼张弛有度,在江一念面前全都是扯淡!
“要等多久?”他咬着牙根问。
江一念歪着头,表情纯得像块莹白剔透的果肉,“怎么也要等我腺体发育好了吧。”
储一嘉低头将抵在江一念的肩膀,深深叹了一口气,“哥哥。”
刻意放低的声线沉沉哑哑的,像被什么束缚着。
江一念,“嗯?”
“你对我的要求太高了,你要补偿我。”
江一念没来得及问,话音刚落下只觉得一只大手掌住了他的后脑,储一嘉直接吻了上来!
江一念终于如愿以偿,本就抓心挠肺一般渴求储一嘉的信息素,现下被满足了更是一点都不客气,自觉张开嘴巴承受对方的侵略,灵巧的舌尖追逐又逃跑,毫无章法,却又勾的人心神不宁。
储一嘉默默收紧掌在江一念后脑的手,恨不能把人揉进骨髓里。
被汗打湿的栗色卷发贴在额角,奶白的皮肤映出莹润的光泽,储一嘉凤眸微张,用猎食者一般的目光细细描摹江一念被自己信息素掌控的模样。
片刻之后,卷曲的睫毛微微颤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江一念眼角滑落。
储一嘉谨记之前的教训,稍稍退开一些让新鲜的空气涌入。待江一念喘过气后又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一场临时起意的「信息素融合」结束,江一念的脸色红润许多,眼神也安分许多。
“好香。”他突然说。
储一嘉借着整理衣衫的机会用拇指轻轻抹去江一念唇角的水渍。那里被自己啃咬的红艳丰满,让他爱不释手。
“我烤了曲奇。”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不是曲奇的味道”,江一念拦住储一嘉的动作,很仔细地拱了拱鼻子,“好像……是花香。”
储一嘉眸色骤然加深!
“哥哥,那是我的信息素。”最近储一嘉发现江一念的信息素依赖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具体表现为——更加黏人了。
比如江一念没课的时候不再去篮球社和那些alpha“鬼混”,而是早早回到家,跟在他屁股后面问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
有时储一嘉有晚课不能赶回来做饭,还会收到江一念吐槽外卖不好吃的碎碎念。
再比如晚饭后江一念会扬言打手游,和他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不是吃完饭就把自己锁进电脑房。
而在这过程中,储一嘉每次试图偷看江一念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再再比如例行接吻的时候江一念开始试图掌握主动权,软滑的舌尖笨拙地挑逗,然后因为不得要领而舔他一下巴的口水。
起初储一嘉以为是这自己过于注意对方而产生的错觉,因为江一念表现得并不那么明显,以上行为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江一念眼神飘忽神情扭捏地问他,第二天下午的计量经济学,自己可不可以跟着他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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