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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大会,是中原所有道家流派六年一度的交流盛会。”楚赦之向我介绍道:“由白云观、三清殿、青城山、魁星楼联合出资,说是道家盛会,但实际上跟武林盛会也差不多,因为与这四派相熟的门派都会被邀请观礼,佛门也不例外,也许过几日你就会看到同门的师叔或师兄。”
说到这里,楚赦之长叹一声:“今年举办道法大会的时间地点是由四派之联合决定的。天水镇外的平罗山虽不是名山,但胜在地势开阔,可容纳近千人。且魁星楼掌门去年推算出就在十二天后的未时左右,会有一场罕见的‘血月食’,而龙台观将是离血月食最近的地方。血月食向来被视为不祥之兆,四位掌门决定在那时开坛做法,为众人除病消灾。”
“血月主大凶,民间有冤案。”我其实对此也有所耳闻,血月食这样的大事不可能不第一时间禀报皇帝,不过我那便宜父皇并不怎么热衷星象传说,他敷衍的态度在道门四派选择的地点上就能看出来——血月食又不是只有龙台观能看,按之前的惯例,这次道法大会本该在离皇城最近、也是最豪华的白云观举办,但皇上只想把这沾边即腥的事儿从自己眼前踢走。有他这样明确的态度,这四派精的要命的掌门自然也不想触霉头,推来推去,便定在了龙台观:“你猜这‘剥皮鬼’的出现是故意还是巧合?”
“就算开始是巧合,也会有人把它做成故意的。”楚赦之看了我一眼:“也对,这事儿你也应该是知道的,那你刚才还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人这么多?”
我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楚大侠,您是不是对小僧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望?我前些年一直待在彷兰,就算是背过山川地图也不能把所有的村镇都一一对上吧?小僧可是第一次来这儿,哪里知道天水镇旁边就是平罗山?”
“行行行,是我嘴欠,九谏师父就饶了在下一回吧?”楚赦之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本来我是认为,在道法大会这种规模巨大的盛会上也许能抓到极乐散的蛛丝马迹,想偷偷带你查探。没想到极乐散还没看到影子,先出来了一个剥皮鬼。看来我们是无论如何都要大张旗鼓地上去了。”
我莞尔一笑:“江湖有大案,怎能少了楚大侠?那就请施主带小僧去开开眼吧。”
果然,在江湖有凶案生的时候,楚赦之本人就等同于一块活着的金字招牌,跟着他便可一路畅通无阻。我们被如蒙大赦的龙台观道士引到了尸体被现的地方,这是一片长势极好的菜地,第一个现尸体的道童便是奉命清晨来采摘菜薹的,这道童年纪不过十三四,骤然撞上这种事直接被吓傻了,跌坐在原地又哭又笑,任谁来问话都听不进去。插在木桩上的剥皮尸体仍然被好好的立在那里,四周不少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呕吐,领我们来的道士面色铁青,看得出来也是在强忍着干呕的欲望和我们说话:“楚大侠,这里就仰赖您了。”
剥皮尸表面已微微风干,比血腥味更强烈的是内脏被破坏的臭味,楚赦之却面色如常,围着尸体走了一圈,丈量了一下高度:“尸体身份能够确认吗?”
距离尸体如此之近,本来已经吐过一回的道士闻到腥味又吐了一口酸水:“道法大会还有三日就正式召开,到今天为止,已经有五个门派住进了我们安排的客房,还有一些自费住在天水镇,现尸体后贫道立即派人去镇上通知,询问是否客人失踪,但到现在还没有能够确认身份的消息。”
楚赦之摸着下巴:“死者被现的时候就披着稻草人的外袍,自己的衣服现在也没有找到。也就是说现在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他是个男人。”
“九谏,你怎么看?”楚赦之一回头,现小和尚一张白净俊美的脸离尸体的腹部不到三寸,赶紧把人拉到自己身后:“山间风凉,还不知道他死了多久,万一一会儿他肚子炸开了喷你一脸怎么办?”
“完美的手法。”我喃喃道,一只手还不甘心地想要伸手去摸:“如果不是以前见过可以与之媲美的技艺,我也会以为这是鬼做的。”
楚赦之把我的手拍下去:“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人生前并不瘦,”我点了点尸体的腹部:“如果是个手法粗暴生疏的人,在剥皮的时候会不小心把内脏露出来,但此人甚至没有破坏内脏外层的脂肪,脂肪外还留有一层薄薄的血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楚赦之明白了我的意思:“此人技艺如此娴熟,绝不可能是第一次作案。”
“被剥下来的皮必定薄如蝉翼,而且大概率是活剥。”我眉间染上一丝烦躁,想到了一些令人厌恶的东西:“如果当初不是小僧亲手将他们赶走,我会以为是那群人做的。”
楚赦之歪头:“你说的是新密宗?”
我有些惊讶:“师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不,是四明师父说的。”楚赦之道:“因为党项联军的主将拓跋苏师承新密宗,那天你冲出去后,你师兄可是把我好一顿说,他认为你不该再见任何与新密宗有关的人,不过更详细的我就不知道了。”
“小僧尊重吐蕃习俗和他们的藏传佛教,但小僧绝不承认新密宗。”我看着被钉在木桩上的血尸:“小僧十五岁时跟随师父捣毁了新密宗的一处驻地,他们收藏的‘工艺品’令人作呕,人皮鼓只是最基础的东西,人世间的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当时为的那个假喇嘛有一张人皮椅,便是从壮汉身上活剥下来的,连脸都保存完好。遇到无法诱骗的教徒,他就坐在上面以此恐吓。后来那张椅子被我和师父一把火烧了,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剥皮鬼的技艺不会低于那群假喇嘛。”
楚赦之问道:“可以确定不是那群人卷土重来吗?”
我点头:“可以,他们做那种‘法器’时会熏染大量香料,如果是那群人,小僧一定会认出来。”
“那便是出于私怨愤而活剥么......”楚赦之蹲在地上,招呼道:“九谏,你过来看,这个木桩周围土壤没有松动的痕迹,凶手不是把柱子拔出来再把尸体插进去的,而是丢开原本的稻草人,直接跳上去把尸体直直地串在上面。”他看着四周的菜地,没有特别高的借力点:“帮我比一比这根木桩的高度。”
“九尺有余,”我不禁咂舌:“正常人应该不会高到这种程度的。”
光是木桩就有九尺,尸体还是插在上面的,比木桩略高一些,如果凶手只有一个人,那他需要带着一具湿滑的男尸原地起跳,准确的把无法移动的木桩从尸体肛门处插进去,一鼓作气顺着脊椎附近将其钉死——否则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脖颈直立的样子。总的来说,可行性极低,一个人无法做到。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们直接称呼凶手为剥皮鬼了。”楚赦之捻了捻土壤中的血块:“此案的凶手要么不是人,要么——”
“不止一个。”
“是团伙作案。”
磁性低缓和清透淡然的嗓音奇异又和谐地融在一起,我和楚赦之四目相对,为得到相同的答案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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