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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润讶然,一副受到亵渎的模样,恍然大悟地哦了声,“四姑娘看着温婉纯良,没想到竟有这样复杂的心思!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捂住嘴?你可是看沈某秀色可餐,对沈某起了歪心思?”
清圆顿时后悔莫及,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动作,落了人家的话柄。
她活的年岁不算长,但自记事起祖母便悉心教导她,闺中女孩儿最要紧一宗就是端稳从容。你不必算无遗策,也不必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但当你遭遇失败时,至少要败得优雅,败得不失风度。
清圆自觉过去这么长时候,无论怎样的逆境,她都依着祖母的教诲做到了,可是人的一生中难免会有个把煞星,沈润就是她的煞星。遇见他,她苦心经营的闺秀做派竟全不顶用了,他虚张声势,他倒打一耙,她只能眼睁睁瞧着,除了感叹他脸皮好厚,没有别的办法。
然而就这么任他栽赃么?不能够!人被逼到绝境自有急智,那只捂住嘴的手没有放下来,就势打了个呵欠,打得迸出了两眼泪花。然后无辜地眨了眨眼,“唉,让殿帅见笑了,往常这时候,我们家早就封了园子歇下了……我养成了习惯,在殿帅跟前失礼了。”接下去开始装聋作哑,“殿帅才刚说什么?”
沈润的上风显然没能占多久,她反将一军,他的那套说辞就立不住脚了。栽赃不成,他也不气馁,唔了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四姑娘殿帅殿帅地叫,未免太生分了。四姑娘直呼我沈润吧,或是叫我的小字。我的小字你可知道?家父盼我守正儒雅,因此我的小字叫守雅……你若觉得叫起来尴尬,唤我守雅哥哥也成。”
牙酸,这种酸飞快传向四肢百骸,让她汗毛林立。守雅哥哥?这个称呼才是最大的尴尬!只是名字真是好名字,端看那两个字,便犹如看见了磊落耿介的君子,站在一片日光里朗朗而笑的样子。可眼前这人呢,灯火下一张过分好看的脸,男人长得太好看了,让人觉得不可信任。虽然李从心也生得匀停,但和他还是不一样,年轻的贵公子纵然声色犬马,一旦收了心,赤诚是看得见的。他呢,经历过风浪,一重磨难就是一重坚硬的壳。她不信自己能凿开重重壁垒,因此尽管他想尽了法子兜搭,她仍旧是带着笑,坚决不上他的套。
他说:“四姑娘,你不试着叫一叫么?”
她很善于敷衍,重新举起勺子舀了勺汤,“我来尝尝这蛋羹吧,蒸得倒很入味……”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他便伸过手来,柔软的指腹在她唇角轻轻一擦,然后和善地微笑,“怎么吃得满嘴都是……”
这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清圆简直有些灰心,她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斗不过这只老狐狸了。
还好他懂得见好就收,姑娘讪讪红了脸,他便重又直起身子正襟危坐,重又举起酒盏慢慢地饮。刚才的斗智斗勇,仿佛从来没有生过,指挥使还是威严正派的指挥使,淡声道:“梁翼那头的事,四姑娘就不必过问了。我才刚听了你的见解,说得很在理,要是摆在明面上处置,不能一气儿法办了扈夫人,反倒对你的名声不利。不过明的既然行不通,咱们就走暗的……横竖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保你吃不了亏就是了。”
清圆不知他预备怎么对付扈夫人,迟迟望着他道:“殿帅已经想好法子了?”
他垂眼道:“没人为你的将来打算,自有我来为你打算。不管你日后嫁给谁,我都要你风光出阁,比嫡女体面千倍万倍。”
清圆心头五味杂陈起来,真没想到自己坎坷的命途里闯进了这么个程咬金,横刀立马大杀四方地替她周全,原因还很奇怪,二品大员娶不着媳妇,要抓她来当夫人。护短是人的天性,沈润的这种天性尤为突出,大约还是源于少年时沉痛的经历吧。只是这种热情能维持多久,谁知道呢。今天鲜花着锦,明天也许成了扔在墙角半枯的盆栽,一面感怀初得时的精心修剪,一面又觉得它占地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过感动确实有,沈润这人不愧是干刑狱的,他的话常有直抵人心的力量。不管是刑讯逼供也好,还是使心眼蛊惑人也好,他知道哪里是你的软肋,触之会痒会痛,叫你连逃都逃不掉。
她叹了口气,“殿帅的好意,我怕将来无以为报啊。”
“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他暧昧地笑了笑,“毕竟沈某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清圆缄了口,慢慢抚着膝头思量,心里生出一种渴望来,想试试这位指挥使的定力究竟如何。一个整天孔雀般对着姑娘搔弄姿的男人,果然有那样坚定不移的信念吗?
“殿帅此话当真?先前我就在想,你们费尽心机把我骗进府,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一面说,一面支起一条胳膊撑着下巴,轻而软地睇了他一眼,“你一再接近我,终究有所图的啊。清圆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庶女,哪里经得起殿帅这样磋磨。如今我人在你沈府,殿帅一忽儿对我飞眼,一忽儿又拿话激我,到底想干什么?你总说我对你起了歪心思,难道不是殿帅馋我的美色,馋得无法自拔?”
好了,话说完了,那话在各自心头开始酵,沈润看她的眼神一下子从蒙蒙的,变得无比的深刻清明。
早前一直是他占据主动,或戏谑或挑挞,他喜欢看她脸上神情的变化。一个不知□□的小姑娘,纯洁得像张白纸,他在上头画了什么便是什么,这种感觉实在有趣得很。但自负的沈指挥使从来没想到,一旦画笔到了她的手上,那饱蘸墨汁的笔锋会劈头盖脸落下来,让他难以招架。
她不糊涂,她是世上顶聪明的女孩儿,学以致用于她来说一点都不难。花厅檐下的灯笼在晚风里摇曳,错落的光带荡过来又荡过去,那双幼鹿般黝黑明亮的眼眸就那么望住他,他忽然感觉有些难以呼吸了,果真久旷的男人经不得撩拨,万一作起来,会吓着她的。
他调开了视线,心头一蓬蓬的热浪翻滚上来,他抬指解开领扣,那银钩与搭扣间摩擦,出叮地一声轻响。有凉意缓缓流淌进来,他想现在的自己,和那天躲在柜子里的她一样,落进对方的掌心里,难以逃出生天。
口干舌燥,他轻轻吞咽了下,清圆看见那玲珑的喉结滚动,原来男人也有这样无措且美好的一面呐。她愈笑吟吟地,“殿帅?”不知死活地在悬崖边上又试探了一回。
他没有看她,含糊地嗯了声。
“我的问题,殿帅还没有回答。”
迹有汗沁出来,在那里蠕蠕地爬动,好像就要淌下来了。他想去擦,可手抬了一半又收了回来,不能让她看出他的不自在。
“是啊……”他没想否认,答得倒也坦然,“沈某确实馋四姑娘美色,若姑娘不美,我才懒得兜搭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不觉得自己贪慕你的美色有什么错。”
“可是殿帅上回还同我祖母说,说我小小年纪看不出美丑呢。”
姑娘家就是小肚鸡肠,他那时的一句话让她耿耿于怀到现在,总惦记着要设法扳回一局。
所以这种问题上,男人该服软还是得服软,他抿了口酒道:“我要是同你家老太太说四姑娘貌美如花,我怕明儿你就被收拾好,送到我房里来了……四姑娘不是很有抱负,一心要做正室么,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我是不会夸你美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清圆听完了,心里一阵怅惘,这人实在很会说话,倒叫她不知该不该继续刁难他了。只是他一口一个娶妻,她这头先答应了李从心,这事不能转圜了,要是又和沈润纠缠不清,实在不是一个正经姑娘的作为。
她朝院门上望了一眼,“我原是来瞧芳纯的,现在看来见不成了。殿帅,我还是先告辞了吧,回去得太晚,怕太太又要说嘴。”
他幽幽道:“二姑娘和三姑娘不是进宫应选了么,节使夫人还有闲情管你?”
清圆咦了声,“殿帅怎么知道她们应选了?选妃不是同殿前司不相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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