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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微h)任有和本来就在外面喝了酒,即使没有过量,也能让情绪波动,何况再三压抑的怒火被反复挑起。他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腕,就把嘴唇堵了上去,在短暂的僵硬後,哥哥放弃抵抗,敞开唇齿任由他吮吸侵犯。如果没有之前的争吵,他现在会很愉悦,可是经过那段对话,哥哥的退让更令他生气。他喘息著松开了对方被他亲肿的嘴,居高临下发出冷笑,“哥,我也想对你好,你就是不给自己机会。我现在问你,你愿意去医院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然後我们搬出去!”任有家犹豫了一秒,甚至连这极短的犹豫也令他自责,随即动作机械地摇头,“我不能走。”任有和表情凶狠,眼神却显出祈求和悲哀,“即使我会走?你也要留下?”任有家深深蹙起眉头,满脸都是纠结的神情,拉住弟弟衣服的手指仍然不肯放开,“你也别走……有和,你别逼我……反正他已经打不过你了,你是安全的……”任有和的笑容因为心痛而变得扭曲,掐住哥哥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留下,就会对你做那种事。你真的愿意?”任有家又不作声了,任有和的手指却更加用力,声音冷酷得就像个陌生人,“别以为不出声就过去了,回答我,否则我马上去揍他。”任有家表情痛苦地闭上眼睛,极轻地点了个头,然而任有和还是不满意,加大声音低吼出一个单字,“说!”“我愿意……只要你留下来,跟爸爸好好相处。”任有家用颤抖的声音、平板的语调,把这句话说得很清晰。哥哥越是这样,任有和就越是生气,为了那个老混蛋,哥哥连这种程度的交易都能答应。如果换了任何其他的人用那个老混蛋来要挟哥哥,对方恐怕也能这麽无原则地妥协。在哥哥心里,自己永远都是可以被抛弃的次选,只有那个一无是处的老酒鬼才最重要。任有和怒到极致,表情就变得平静了,放开哥哥的下巴露出残忍的微笑,“那你就好好地表现,不要每次都半死不活的,像条死鱼。既然是你愿意的,怎麽不主动一点?要我教你吗?”任有家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试探著逃过今晚,“今天能不能算了……你也知道,这边隔音不好……床也……我也不方便。”任有和还是平静地看著哥哥,又想用这点小聪明来对付他?他嘲讽地笑了,姿态强硬地拉过哥哥的手,覆在自己的胯部摁紧,还色情地来回磨蹭,“放心,我不会弄伤你。至於隔音……你忍耐一点,不要叫出来就可以。或者我来给你塞住?”任有家没敢睁开眼,这样罪恶感和恐惧感都会减轻,双手顺从地跟随弟弟的指引,战战兢兢解开对方的裤链,把微凉的手伸进去握住那根硬物。任有和心情非常地不好,他再次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没有两样,即使经有了那麽多的经验,现在的他还是管不住下半身。只要看著哥哥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还有那张脸上羞耻的表情,他低落的性趣也被撩起,竟然真的充血肿胀了。其实只不过想羞辱一下哥哥,以惩罚对方的偏心而已,但既然已经硬了,他也不会因为心疼就中止,反正哥哥对他的心疼更少。他的宠溺心疼,哥哥一点也不稀罕,总是需要时间,总是想不好,不同意,逃避扭捏、敷衍拖延……今晚只为维护那个刚刚才毒打自己一顿的老混蛋,毫无原则地立刻同意了。他越想越心冷,挺起来的下体却火热坚硬,哥哥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太过敷衍,他很不耐烦地揪起对方拖到床下,“蹲著,张开嘴!”任有家不太明白,但还是顺从地照做,直到那根硬热的巨物凑到唇边,才震惊地睁开眼睛。色情讲座(h)哥哥抬起头望过来的眼神很好,惊恐、震撼、不可置信。任有和看他想要往後退的样子,一手托住他後脑,另一手捏住他脸颊,就那麽动作粗暴地把顶端塞了进去。那个狰狞的器物闯进口腔,任有家一瞬间吓懵了,本能地伸手用力去推对方的胯部,触到蜷曲的毛发又立刻缩回手。在他慌乱的反应里,任有和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後向里面插得更深,只进到一半就塞了满嘴,然後又抽出一点让他适应。忘记用鼻子呼吸的窒息感让他呛到泪液横流,堵在嘴里的肉具带著雄性特有的腥味,鼻间飘进熟悉的沐浴乳的香气。这些混合的感官知觉让他脑子发木,只想著如果昏倒就好了,但这种程度的刺激远远不足以令他失去意识,弟弟冷酷的声音十分清楚地钻进耳膜。“用鼻子吸气,不准咬我。嘴张大一点,放松一点。”他没办法放松喉头的肌肉,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僵硬紧绷,弟弟似乎不耐烦起来,用焦躁而压抑的语气嘲讽他,“你自己愿意的,现在又不肯了?你在磨蹭什麽?想要弄一晚上吗?”弟弟一边说著,一边轻轻拍打他的面颊,这种充满侮辱性的鼓励让他流出了更多眼泪,含著那根筋络突出的热物呜呜出声。“不要发出声音,都塞得这麽满了,还能叫得这麽骚……”任有和看著哥哥涕泪交加却努力含住他的模样,胀热的性具需要更加凶猛地进犯,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微微摆动胯部,一点点深入对方紧缩的喉间。小幅度地抽插了一会儿,那根大家夥完全无法整个进入,任有和暂且从哥哥嘴里撤退出来,扶著被含得水润透亮的柱身顶了一下对方的唇,“舔。”任有家红肿的眼睛里只剩茫然,听到指令就服从地伸出舌尖舔舐,乖巧而麻木的姿态让任有和心软,拉起哥哥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地吻了过去。只被他的嘴唇刚一碰到,任有家就瑟缩著向後避开,结结巴巴地说:“不要……脏……”任有和又忍不住生气,抱住哥哥的头部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狠狠吮吻了好几分锺,才喘著粗气放开哥哥,“脏什麽?这是很常见的性行为。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情侣之间都可以这样做。”任有家绝望的眼睛回复了一丝神采,但还是写满惊异,嗫嚅著低下头小声表达,“我……我不信……”任有和盯著哥哥看了几秒,那副想探索又在害怕的神情让他想笑,於是他真的笑出了声,一晚上糟糕的心情被奇异的抚慰。他凑唇贴近哥哥的颈侧,用手指玩弄肉乎乎的耳垂,还轻轻向里面吹了口气,得到哥哥颤栗的反应,才低声为对方扫盲,“就像这样,身体受到爱抚,你就会有快感,我也是。舌头是最灵活的器官,也是最敏感的之一,所以人的嘴巴也是很出色的性器官。”他用低哑的声音对哥哥进行色情讲座,同时悄悄把手指伸到哥哥身前还疲软著的地方,攒住它热情挑逗,很快就让它变得硬挺起来。哥哥的身体还是太僵硬紧张,只有射过之後才能变得轻松一些,更方便被他开发。如果哥哥没有受伤,那今晚他会吃大餐,现在这个情况,还是让哥哥吃顿大餐就睡觉比较好。下了决心,他把哥哥抱起来放在床上,“手撑在後面,背不要碰到墙。”任有家眼神迷乱地看著他,他想想又把上衣脱下塞了一截在哥哥嘴里,“咬住它,不要出声。”接著轮到任有和蹲了下去,先对哥哥露出个邪气的微笑,才埋下头一口含住对方已经直直翘起的肉根。很好吃(h)任有和口活一般,根本算不上熟练。他这样年轻英俊,又有足够的身体本钱,以往遇到的性对象大多宠他,对插入和接吻之外的行为要求甚少。他善於接吻,也热爱接吻,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纵容,这是那个男人在床上逐步教会他的,以至於养成他一直以来的性爱习惯。他不喜欢用嘴去含任何一个同性的老二,那男人很早就发现,也从来没让他做过这件事。对方最喜欢的就是向他索吻,比插入做爱更为热衷,他也因此不常要求那男人为他口交,含了他的下面又来亲他的嘴,这在最开始就是禁忌──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很脏了,他不想更恶心一点。在满腔怒意中逼著哥哥为他口交,本来只出於羞辱和惩罚的目的,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行为是带著侮辱性的,但看到哥哥表现得那麽痛苦,他几乎一瞬间就扭转了自己的认知。哥哥的嘴跟别人的嘴,是完全不同的……只有这张嘴,含过他的老二之後还能让他觉得干净甜美,可以吻得下口。哥哥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变脏,比他自己纯粹得多。为他做著这种事的哥哥,是如此惹人怜爱,他终於理解为什麽有很多人都热衷於这项性行为。哥哥的嘴唇很软很热,带著眼泪含住他的样子纯真又色情,让他不止下半身胀热冲动,就连胸口跳动的那颗心脏都仿佛被温柔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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