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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树给贺丞找了一个新的心理医生,有了前车之鉴,这次肖树只在几名资历更老、经验更丰富的心理医生之间挑选,最终框定了一位资历深厚,在业界广受好评的心理学教授,随后把这名医生的详细资料发给了贺丞。只要贺丞点头,肖树就着手预约第一次见面。
自从江召南死后,江召南说的话贺丞总也忘不掉,以至于在梦中屡次见到那些蝴蝶,那些女人,那些被水泥掩盖的鲜血。江召南就像是一把钥匙,把他锁在内心深处的一扇衰朽不堪,被虫蛀侵蚀的房门打开,露出满地淋漓的鲜血,飘荡在屋脊的灵魂。还有那些闪着迷茫与恐惧的孩子的眼睛。
贺丞回复了肖树的消息,打开门,走出卧室,看到一楼客厅里楚行云蹲在地板上逗猫。直到他下了楼,才发现趴在楚行云怀里的大满像条肥鱼般扭动挣扎,急切地想从楚行云手中逃走。
楚行云很忙,炉子上坐着一锅粥,切好的水果堆在榨汁机里还没来得及榨,就拿出秤捉住大满非要给他称体重。大满再怎么没皮没脸贪吃好睡,也是一只猫,还是一只颇有自尊心的猫。有了优雅如男爵般的小满在它面前晃来晃去,它再怎么愣也明白自己和小满之间的差距。所以它很抗拒上秤,因为它每次上了秤,它偏心的主人总要断它一天的口粮,所以上秤对它来说意味着挨饿。
大满虽然是只好吃懒做的小畜生,但它坚守着千年来封建社会中广大人民的生存法则:吃不饱,就起义。
就在刚才,楚行云切水果的时候大满跳到厨房流离台上想从他手里讨点饭前的水果,于是他拿着刀跟大满那张缀满横肉的肥脸来了一次近距离的接触。
楚行云用手比了一个“八”字在它脸上丈量了一下,结果发现,好嘛,又宽了,现在他的手都快装不下它的脸了。楚行云把自己的手势从“八”变成一个“赞”,道了声“好畜生”,然后从储物间里找出两年前贺丞买的电子秤,往客厅地板上一搁,抓住大满就要往上扔。
大满贪食的欲望使它奋起逃生,楚行云眼疾手快地抓住它的尾巴把它拖回来,索性往地板上一坐,宰猪似的抓住大满的四只爪子把它仰面按在电子秤上。
贺丞走到楚行云身边的时候,楚行云已经成功取得了大满飙升至一个新阶段的体重数字。那数字直逼楚行云心理防线,看得他心惊肉跳。
“你绝食吧你!”
把胖如河豚的大满放走,楚行云站起身,看到站在他身边不知在想什么的贺丞,于是歪头瞟贺丞一眼:“怎么了?你也想上秤?”
贺丞没说话,一抬脚,当真站到秤上了。
楚行云:“……”
贺丞低头看着跳动的数字逐渐归于平静,得到一个与他身高相衬的数字,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然后他把捏在手里的无框眼镜戴上,转头看向楚行云:“你也上来?”
“我不用称就比你们健康。”他回到厨房,关上电磁炉,把早餐往碗里盛。
他算是会做饭,但是手艺极差,蒸米饭十有八九不熟,炒菜非甜即咸。所以他一般只煮粥,煮粥总不会出什么大错,抓一把米,放一锅水,只要保证锅不被烧干,就能把粥煮出来。
楚行云盛了两碗粥端到餐厅,无意间一抬头,看到贺丞还在秤上站着。并且大满不知道抽什么风,抑或是已经上了一次秤所以破罐子破摔,又跑回来再次上了秤,窝在贺丞的脚背上,还用尾巴来回扫着贺丞的脚脖子。
楚行云眼角一抽,一大清早贺丞和大满站在秤上一动不动的画面颇为诡异。尤其是贺丞,他身姿笔直地站着,面对着宽大的落地窗,破晓的光线从高楼缝隙间泻了千里,照在明净的玻璃上,洒在凝白的地板上,笼在贺丞身上。
楚行云忽然有种错觉,那束干净的阳光属于贺丞,或者说贺丞站在那里是在找寻那束干净的阳光。仿佛下一秒,阳光会把贺丞融化,贺丞将变成阳光的一部分。
还好,在被阳光融化之前,贺丞弯腰把大满从脚背上抱起来,下了秤走进餐厅,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他把大满放在腿上,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白粥,眼里波光粼粼,他抿着唇,露出很单纯很孩子气的笑容,说:“我好像结婚了。”
楚行云在他身边坐下,问:“结婚?”
贺丞说:“我们都圆房了,还不算结婚吗?”
楚行云正在帮他往碗里撒糖,闻言手腕子一抖,半盒糖全倒进碗里,摞了一个塔尖儿高。
贺丞看了一眼几乎和碗里白粥的量差不多的白糖,淡淡道:“多了。”
楚行云默默地把糖罐放下,一脸复杂地捶了锤心口,把自己那碗跟他的换了换,说:“吃饭吧。”
贺丞把腿一翘,撑着下巴,看着他理所当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住?”
闻言,楚行云不得不放下筷子,搬着椅子转身面对贺丞,像开导一个不讲理的孩子似的耐下心道:“你看啊,我也有房子,而且月供马上还完了,月供还完了那个房子就是我的了。我如果搬过来住,那我自己的房子怎么办?”
贺丞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微微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楚行云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每次他熬夜加班回家晚了,小满一定会蹲在角落里用这双泛着幽光的冷冰冰的眼睛注视着他,骄傲且无声地向他表达谴责和愤怒。
“你是说,你想住在你自己的房子里?”
贺丞轻飘飘地问。
楚行云低咳了一声说:“嗯。”
贺丞的眼睛向四周扫了一圈,然后回到楚行云脸上,他道:“那我今天就去房产交易所,把这套房子的户主换成你的名字。”
惊讶过头,楚行云竟然想笑,有时候他真的佩服贺丞思考问题的逻辑线路,每每与丧失理智的疯子擦肩而过,偏激又执拗。
“照你这么说,如果我想睡在你办公室,你就把方舟大厦归在我名下?”
贺丞不假思索道:“为什么不可以?方舟大厦是我名下的资产,只要你想要,我给你。”
话已至此,楚行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没想到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他就拥有了一套市值几千万的复式公寓和一座市值十几个亿的办公楼。贺丞既然都说出口了,那就绝不是说说而已。
楚行云也是才发现贺丞原来这么好骗,只要陪他睡一觉,给他熬一碗粥,他就能倾囊相授。贺丞恐怕是世界上最容易上当受骗的钻石王老五。楚行云觉得他这种想法不可取,太偏激,跟他抬扛似的又道:“我想住在丹麦奥尔堡的小乡村里,你有办法吗?”
贺丞双眼骤亮,身体忽然前倾,看着他的眼睛宣誓般一字一句郑重道:“全世界,四面八方天涯海角,无论你想住在哪里,我都会为你造一座房子。如果你想睡在海峡,我就把海填平。如果你想住在高山,我就把山铲平。飞机不飞的地方我就申请航道,地铁不到的地方我就修铁轨。总之,无论你想去的是山川大河,还是荒郊野岭,只要你想留下,我就让那里变成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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