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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博览馆大门口,一行五人迅速且无声地在夜色下移动,避开主场馆,径直朝与主馆一架天桥之隔的别馆走去,为首的男人用门卡打开别馆侧门,一路畅通无阻穿过一楼餐厅和游览区来到与卫生间毗邻的监控室。
黢黑走廊中五人的身影仿若鬼影,为首的男人停在监控室门前,双手托枪举在胸前,然后一脚踹开了门。其余四人即刻呈两前两后的队形冲了进去,把坐在监控墙后的少年前后围住。
夏星瀚端着一把来福枪正在上膛,听到房门被踹开,下意识就想掉转枪口。但是他的动作远不如专业的刑警来得迅速,他还未起身就被一人用手肘击打后颈,狼狈地扑在了监控台上,手中的来福枪也被抢走。
夏星瀚被一个人按着头趴在桌子上,惊恐大喊:“你们是什么人?!”
惊吓之余,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的脸,直到为首的男人走入他视野之中,他才稍为心安,但是随即更加惊慌不安。
郑西河持枪走到他面前,问他:“人呢?”
夏星瀚愤怒且惊恐地望着他,拼命地拧动脖子。
郑西河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随即放手。
夏星瀚按着几乎被掐断的后颈站起来,扬手将一块显示屏指给他,白着一张面皮略显心虚:“楚行云忽然闯进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动手。”
监控画面里湿淋淋的两个人正是贺丞和楚行云,此时贺丞把楚行云压在地上接吻,郑西河被酸倒了似的龇着牙骂了句:“还真他妈会挑地方。”说完忽然攥起拳头,一个后摆拳砸在夏星瀚脸上,可以清楚听到下颌骨碎裂的声响。
夏星瀚被郑西河这一拳打趴在地上,半边脸顿时冒出血红,一口碎牙和着血从嘴里喷出来,脑浆似乎都被打碎了。
“废物。”郑西河像对待一个死物般踢开夏星瀚想要去够掉在地上的遥控器的手,弯腰把遥控器拾起来然后扔给一名手下,“封锁所有门窗,今天除了咱们几个,不能有其他人活着出去。”
方才进来的侧门忽然打不开了,贺丞扭住门把用力往左右拧,但是无法撼动这扇坚硬的铝合金大门。
楚行云的脸色忽然变得很不好看,沉声问他:“你确定刚才门是开的?”
贺丞道:“确定,钥匙就在门外,为了以防万一给你留的,你没看到?”
楚行云:“……我都不知道这儿有个小门。”
楚行云拿出被水泡湿的手机,绝望地发现他的手机何止是不能打电话,此时连开机都难。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楚行云憋着一口恶气,“夏星瀚这个疯子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
贺丞倒是一反常态,不急不躁,甚至不热心于找出口,他在发现唯一的出口被锁住,这座建筑变成一个囚笼之后反而比来时更加从容镇定,简直平静到诡异。
楚行云在拆开手机往外控水的时候,贺丞在一旁默默看着他,貌似是没见过抑或是好久没见他,又一次差点把他贴着头皮那层头发给数清楚了。
楚行云忙于逃命,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在某人眼中变成了一出戏,组装好手机后忽然一抬眼,看到贺丞那双在幽暗的绿光下鬼气森森的眼睛。他心跳猛地一停,湿冷的身体里忽然涌出一层热意,浑身的气血噌噌噌地往天灵盖冒,忽然就觉得嘴里干得厉害。
他把罢了工的手机揣回裤兜,转身顺着幽闭的走廊原路返回,贺丞迟了两步跟在他身后。楚行云脑子里有点乱,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觉层层叠叠的脚步声正在逼近表演场,还是贺丞赶到他身边拽住他的胳膊,道:“有人。”
他们回到了方才溺水的水池边,从暗处走来的几个人也逐渐走入灯光之中。看到来人是郑西河,楚行云非但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防备,他扫视了一圈郑西河身后的几个人,只看到了一张相熟的面孔,刘蒙。
刘蒙背了一把来福枪,和楚行云视线相接,虽然面部表情很平静,但是他不断搓动拳头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楚行云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而过,回到郑西河身上,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郑西河勉为其难露出一点笑:“我怎么知道你们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吴耀文带到哪里了?”
楚行云面色一沉,目光骤冷,不知不觉握紧了攥在手里的手机:“你监听我的手机?”
郑西河:“怎么了?我有这个权力,你已经被停职调查,不被监禁已经很宽容了,监听你的手机难道不是情理之中吗?好了楚队,别浪费时间了,我知道吴耀文给你发过短信,你把他藏哪儿了?”说着扬手指了一圈,“在这儿?”
楚行云:“你找吴耀文干什么?缉拿归案吗?那他在你手里还是在我手里,有什么两样?”
郑西河闻言,很是烦躁地拨了拨头发,然后猛地举起手枪对准了他的胸口:“我问你吴耀文在哪儿?!”
楚行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比指向自己胸口的枪口还要漆黑阴沉。
郑西河见他顽固不化,便转移枪口对准了他身边的贺丞:“再给你一个机会,吴耀文在哪儿?”
楚行云瞳孔一震,正欲开口,就见贺丞上前两步挡在他身前,笑问:“你的主子允许你杀我吗?”
郑西河不屑嗤笑道:“贺先生可能还不清楚,我接的就是杀你的命令。”
贺丞很平静,思考问题仍然面面俱到,不像是在跟对方周旋谈判,更像是在和同伙讨论作战计划:“杀了我,他怎么逃脱嫌疑?”
郑西河:“你在说什么?是夏星瀚杀了你啊,我们支援来迟只看到两具尸体,有问题吗?还有楚行云,咱俩是校友又是同窗,我真不忍心对你动手,但是你也太……太不识相了,找死的事儿轮番干,非得往硬钉子上碰,你想找死谁拦得住?就算我今天放你一马,你迟早死路一条,但是你现在改变立场还来得及。”
刘蒙忽然叫了一声:“楚队!”
随后一把来福枪在空中飞旋着投往楚行云所在的方向。
郑西河一心招安,一时大意,没看到躲在贺丞背后的楚行云和刘蒙暗中交换了几个眼神,等他发现队伍里有异变,楚行云已经接住了来福枪,麻利地端在手里推膛瞄准了自己。
郑西河等人立即分散开寻找遮蔽物,队伍瞬间四分五裂。
楚行云端起枪就发现手感不对,等他扣下扳机,预想之中的枪声没有响起,他迅速卸掉枪膛一看,瞬间气炸了:“子弹呢?!”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贴着他身边飞过去,划破了他肩膀上一层皮肉。
贺丞扣住楚行云的手腕拽着他奔向二楼,刘蒙也很机灵,立马分清了阵营,掏出配枪参与开火,边朝郑西河的阵营开枪吸引火力边连滚带爬登上二楼。还好五名刑警里携带配枪的只有郑西河和他,郑西河敢杀人,但是刘蒙不敢,刘蒙只敢放空响,一边放枪一边逃,等逃到二楼后台,腿脚一软险些趴下。
后台还算亮堂,楚行云穿过杂物区跑到刘蒙身边,把刘蒙的手枪抢走卸了膛一看,险些又一次气晕过去:“你他妈不会瞄准开什么枪?!只剩一颗子弹!”
刘蒙闻着自己手背上的火药味,胃里一翻,险些吐出来,面如黄土道:“楚队我打到人怎么办啊?”
“在学校没学过开枪?”
“没朝真人开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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