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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机会难得,而且之后到下一个驿站的官道更长,肯定又是很久没机会好好沐浴洗漱,所以进忠也很是仔细的从头到脚洗了个痛快,不过他没像嬿婉一样泡那么久。等他洗干净出来,换上一侧窗边矮架上被偷偷塞进来的一套干净里衣,转过屏风去之后,就见另一侧床榻上的嬿婉已经自己穿了层衣裳,又裹在大布巾里眯着眼睛快睡着了。
他放轻了脚步靠近去瞧她,似乎是因着一头长发还没完全干,她没穿肚兜,只系了一层丝绸制的亵衣裤,似乎是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迷蒙的睁开眼睛看向他。
卫嬿婉头一次见到散着头发湿漉漉的进忠,感觉有些新奇,从床上坐起来把他拉上来坐了,用自己身上的大布巾兜头罩住进忠的脑袋,呼噜大狗似的给他擦头发。进忠由着她胡乱折腾自己,也不反抗,只一双手臂松松地环着她的腰,把人拢在怀里。她这几日腰身又瘦下来不少,嬿婉的身体似乎在孕后极易收束回纤细的身形,也不知道是因为思虑过重又接连受孕给累的、还是她的体质本身如此。进忠还是有些担心,他得尽快安排汪太医来给她瞧瞧。
卫嬿婉坏心眼的罩住进忠乱七八糟的给他擦了一会儿,见他丝毫不抗拒也就失了继续捉弄他的兴致,把进忠的脑袋从大布巾里剥出来,就见他的衣裳被布巾搡的乱皱皱的,原本紧掩着的领口也被扯大了些,露出一片略有些凹凸不平的皮肤来。卫嬿婉不动声色的继续给他用裹成披肩似的布巾吸发梢上的水,一边挺直腰板悄悄凑近了些,从上头去瞧进忠衣领里的那片异样的皮肤。
进忠见她主动贴近自己心里高兴,紧了紧环着她的胳膊,拿鼻子蹭她的衣襟,卫嬿婉也没推开他,只继续手里的动作。就在进忠为纠结是继续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馨时刻等她擦干头发、还是现在就缠上去索吻而犹豫不决的时候,嬿婉的手直接伸进他因为一时不察被蹭开的领口,摸上了他衣衫下遮掩的旧疤。
看着进忠突然顿住的动作,卫嬿婉眼中探寻的神色淡了下来,刚才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了她摸进他领口的手腕,抗拒的意味十足明显。原来他不是不会抗拒,只是她不曾触及他的底线,或者说,他不愿被人触及的领域。
她手下摸到的触感是很明显的伤疤旧痕,结痂脱落之后遗留下来的凸起的肉结,虬曲盘错的攀绕在他衣衫遮掩下的皮肤上。自从卫嬿婉认识进忠起,他就早已是御前侍奉的太监了,那时候他在后宫几乎可以称得上横征暴敛,除了皇帝恐怕没有人敢刻意折磨他,那这伤疤必然是更早之前,他还十分幼小孱弱的时候被人打上的。如果超过二十年的旧疤痕摸起来都依旧如此骇人,可以想见当时他被伤的有多重,皮开肉绽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惨烈。
卫嬿婉不是一个喜欢执着于揭人旧伤、探人旧事的性格,切身的经历告诉她每个人都有此生再不愿被人提及的伤心往事。进忠的性格生长到如此扭曲,必然也与他这些旧伤有脱不开的关系。所以她没动,也没说话,她想等进忠做出选择,是拉开她的手、还是嬉笑打诨间把事翻过去,她都愿意尊重他的想法、维持他的体面。
毕竟进忠在她最难堪最无力的时候,也曾给过她选择的权力。
进忠一直没抬头看她,维持着揽着她的腰、攥着她的手腕的动作,只是握住她手腕的手逐渐由沐浴后的温热变得冰凉,他的手克制着不愿意使力捏伤了她,已经绷的开始有些抖了。卫嬿婉想,要不她主动把手抽出来吧,然后找个由头把当下的情境翻篇,他可能为着她是主子,即使心里万般不情愿,却也对主动表示拒绝有些为难。
卫嬿婉的手指刚动了动,还没想好理由开口,就见进忠偏了头不再对着她,却放开她的手腕,伸手开始解自己里衣的绑带。他只略抖着手指解开了最上面的一根系带,轻扯了扯前襟,让领口开得更大些。似乎极难启齿,他干咽了几息,才哑着嗓子开口道:“实在是难看的紧,不是故意瞒你。”说话间依旧不曾看向她,脸更低着侧到一边,卫嬿婉几乎看不见他的神情。
他这副模样和动作倒是叫卫嬿婉有些拿不定主意,停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又往里处探了探手,却似乎摸到了更多交错的旧痕。她的眼睛被惊讶的睁大了几许,怎么这么多?卫嬿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只是语气里带了十分商量的口吻,她轻声的问:“能看吗?”
进忠轻轻吸了口气,微点了点头,只是脖子扭得更偏了,完全遮掩了脸上的神色。卫嬿婉伸手翻开了他的前襟,他的里衣总是用经纬线十分密实的丝绵布料子,哪怕沾湿了也不会透色,之前卫嬿婉还一直以为是御前侍奉的人怕万一沾了水不好打理、御前失仪,但现在看来更多的是进忠自己想要遮盖这一身的旧疤。在卫嬿婉看到他胸前皮肤上细密交错的疤痕的时候,眼睛都抑制不住的睁圆了,她细细的抽了口气,攥了攥也开始变凉的指尖,几番犹豫还是解开了他衣裳剩下的绳结,轻轻拉开了他的衣襟,让他整个前胸上腹都展露在了她眼前。进忠在她继续动作的时候,身上的肌肉极为难耐的抽搐了一下,仍是强行忍住了,只是绷的紧紧的,偶尔轻微的有些抖。
他知道自己这一身疤难看,进保以前偶然间见过都扭了头不忍细看。虽然经年过后他身上一部分疤痕淡了不少,但是有不少地方仍是虬曲错节,他一直细密的藏着,哪怕再贴近嬿婉的时候,他领口的系扣都系的死紧,贴身衣裳用的料子都是厚实不透光的,就怕万一她瞧见心生厌恶。她身上的肌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他这种样子怎么能让她瞧见。可他还妄图跟她匹配,一直肆无忌惮的利用嬿婉与他之间的交易、以及对他越来越多的心软,就连当下被她发现旧疤之后,也是咬牙横了心,想赌她厌恶之外哪怕多一丝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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