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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门回家,秦简都会把郎追身上挡灰的罩衣脱了,再让他去洗澡。
在这个年代花钱买柴和水,都属于一个家庭的必要花销,柴米油盐酱醋茶中,柴排了第一位,只是大部分人家里不宽裕,洗澡又有染风寒的风险,因此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去养成经常洗澡的习惯。
但郎善彦是大夫,他知道保持洁净对健康有利,秦简则是天生爱干净,在他们的照顾下,郎追才享受着这个时代顶级的卫生条件。
他家洗澡水还加薄荷、蝉蜕等药材,这种药澡能不能让人肤如白玉不好说,但郎追从出生到现在,夏天不怎么生痱子,冬日空气干燥时也不掉皮屑,从没生过皮肤病。
后来郎追才知道药浴里用的药材和他家那张痤疮方子是一套的,调节皮肤状态,让油皮不油,干皮不干……要是在21世纪拿这方子去搞护肤品得多赚呐。
烧水不是轻省活,郎善彦蹲灶边,烧完儿子用的水,他和秦简也用,郎追自己在屋里洗,他仍然在灶边守着。
秦简坐他边上,伸出手给他咔了咔肩膀:“想什么呢?”
郎善彦道:“在想东北才乱完,我想去那边收一些药材,扣霍勒氏以前在兴安岭里认识一些老亲,大家互相叫谙达,他们这几l年肯定不容易,我想给他们送些东西,再看看有没有扣霍勒的老人活着。”
谙达在满语里就是“伙伴”、“朋友”的意思,居住在兴安岭里的鄂伦春族也管去收山货的人叫谙达,朝廷在经营皮货、人参这些事上管得很严,但扣霍勒氏和山中鄂伦春有实打实的亲缘关系,找他们探个亲,以后郎善彦也不要突然掏出一支来历不明的老参就行。
秦简是闵福省出身,那块儿本就重视宗族亲属,听到这话,当即赞同:“应该的。”
郎善彦又道:“我还想带寅寅一起走。”
这下秦简便不乐意了:“他还小呢!”
郎善彦挠头:“我知道他小,可是,嗨,原本我们家教孩子是三步走,家中子弟先背书学习,等医术登堂入室后,长辈要带着去做游医,到处走走见见世面,第三步才是在药堂坐诊积攒经验。”
一般背医书、识药材、认穴位就够折腾好几l年,游医再几l年,药堂坐诊几l年,等到独立,起码也是十年过去了。
郎善彦从郎追学说话开始就教他背医书,原本只是想熏陶一下孩子,压根没想到孩子会提早走完第一步,但孩子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开启下一阶段的教育也顺理成章,第三步倒是可以推到孩子十几l二十岁再说。
秦简知道自家崽天赋出色,那德福和大香、二香都算聪明孩子了,背书也没寅寅那么利索,作为母亲,她希望寅寅有出息,但一切都比不过崽的安全。
她坚定摇头:“不行。”接着秦简补充一句,“除非我也去,不然我怎么放心?”
秦简不是那种把孩子拘在家里的性子,她愿意放孩子多走些地方,但寅寅四岁不到,她肯定要跟着才放心。
夫妻俩商议着远行的事,郎追泡在澡盆里认真清洗自己。
澡盆不大,坐下后水淹到他的胸口,玉泡在水里,呈现剔透的质感,居然能看到里面有一道像是鳞片的纹路,他举起玉想细看,可玉离了水,那麟纹便不见了。
这是什么?
菲尼克斯这时上线:“寅寅,我们去钓鱼吧,嘎!”小朋友见郎追在洗澡,又火速下线了。
郎追也被吓了一跳。
因为第一次见菲尼克斯时就是火车事故,克莱尔女士心包积血差点升天,第一次见露娜时更夸张,孩子落水险些淹死,为了防止这群小朋友遇到意外时求救无路,郎追一直允许他们随时和自己通感。
如今看到菲尼克斯受惊,他才想起来,随着年纪增长,自己该注意一下了,小朋友也得有隐私,而且露娜和知惠可是女孩子,让她们看到自己洗澡的话,就太不礼貌了。
下次还是让他们先用弦呼唤自己,郎追再开通感吧。
他起身拿浴巾擦身,换上睡衣,爬到床上,用脑内的弦对菲尼克斯发出呼唤,两人接通。
菲尼克斯穿着水手衫,站在自家游艇上,风帆扬起,河风吹来,蹲在箱子旁戳鱼饵,鲜活的面包虫翻滚着,被鱼钩压成两段。
他低着头:“对不起,我刚才打扰你了。”
这孩子总是很礼貌,和知惠一样,仿佛担心自己被讨厌,但和知惠不同的是,知惠骨子里有股被德姬爱意浇灌出来的莽,菲尼克斯则心思更深一点,小脑瓜总是想得多。
郎追蹲在他身边:“没关系,如果我不愿意见你的话,就会屏蔽掉你。”
菲尼克斯抬眼:“你会有不想见我的时候吗?”
郎追坦诚道:“上厕所的时候就不想见你。”
菲尼克斯被逗笑了,觉得郎追说得有道理:“嗯,我上厕所也不喜欢被人看。”
过了几l日,郎追接到父母通知,咱们要出远门了。
郎追问道:“去哪啊?”
郎善彦回道:“去东北那边。”
郎追:“去盛京吗?”
郎善彦:“不,还要北一点,去兴安岭。”
郎追:“那就是宁古塔?”
这也太远了吧!
郎善彦说要去东北收一批药材,郎追对此不解,“张掌柜说,咱们家往年都是去祁州收药的。”
郎善彦道:“有些药只能去兴安岭收,比如说一种蝰蛇的蛇胆,就只有很北的地方才产,那种蛇的毒|性够烈,蛇胆处理过后药性极强,阿玛想要研究研究。”
郎追一脸懵的被套上挡风沙的罩衫,背上行李,被亲妈抱上马车,一家人就这么悠悠荡荡出了城门。
这年头去兴安岭没有飞机,连火车都没有,通向东北的京奉铁路要到1930年才竣工,只能坐马车了。
道路颠簸,郎追并不晕车,掀开车帘看到路旁的农田,和零星几l个衣着破烂、背着货物缓缓走过的行人。
自穿越到清末,郎追在京城生活了五年,又和阿玛去集市上义诊过,自问已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疾苦,但等离开京城,他才发现,其实这个时代比他想象得更苦一些。
郎善彦抚摸着郎追的小脑袋,教导着:“这一路上你也不能忘了背书,阿玛和妈妈会在这段路上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口述于你,你要记下,一辈子都不能忘。”
郎追点头:“背书可以,但是我要背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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