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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转为绿灯,车流开始缓慢向前移动,姜柯源模模糊糊间听见驾驶座前那人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可不是占便宜。”
姜柯源撑着头去看身边那人:“我白吃了一顿饭还没有付钱,这不是占便宜,那是什么?”
“你不会白吃这顿饭的。”简承言打了方向灯,绿灯却进入倒计时,车辆不得不停在白线以内。他转头,对上姜柯源的眼睛,“人脉,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嗯——”姜柯源郑重其事地点头,“那你呢,去年你没参加同学聚会,是因为你不知道这是一场能交到这么多人脉的饭局?”
简承言松开刹车,suv缓缓驶进代转车道。
姜柯源没等到答案,也没追问,继续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服务员领着他们走到包厢门外的时候,姜柯源就已经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
“二位请。”服务员推开厚重的包厢大门。
包厢很大,里面摆了四张大圆桌。
姜柯源跟着简承言踏进包厢的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交谈,将目光投了过来。
一下自有这么多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让姜柯源感到有些不自在。
他低了头,喉结上下滚了滚,往简承言侧后方挪了一小步。
“哟?”方阙云最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包厢门口的两人走了过来,“我们班的两位学霸来了!今年同学聚会可算是把人凑齐了。”
姜柯源看着眼前的人。
方阙云没有像他刚才想象中那样西装革履,反而穿着一身低调的黑灰色运动装。
“怎么?”应该是注意道了姜柯源投来的眼神,方阙云两手插着口袋,朝着他的方向倾了倾身子,保持着一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起来带着几分贱兮兮的气质,“这么多年没见,看我都不熟悉了?”
高中的时候姜柯源只和简承言、白赋暄算得上好朋友,其他人对他来说,提起来的时候最多只能说一句同班同学。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大家都变了好多,尤其是你,我一下子确实是有些认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方阙云放得很开,当即笑了起来,出口便是不显生分的调侃,“我倒是觉得你没怎么变,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国外偷偷吃了什么防腐剂?”
姜柯源被他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说得无从应对,只能摆手,连连说着“没有没有”。
事实证明,简承言刚才在车上说的没错。
自从他俩落座以来,身边前来说话的人一个接一个。
明明才刚刚在饭桌上坐了十分钟,餐桌上甚至连冷盘都还没有上,姜柯源手边已经堆了至少十来张名片。
他扭头看了看简承言,对方的战况并不比他乐观,甚至比他更加激烈,甚至有人拉了椅子将他团团围在其中,企图借着老同学的名义开展一场免费的法律咨询。
“不好意思。”姜柯源看道简承言将桌上那些名片拢了拢,放进口袋,面上依旧保持着平淡无波的职业性习惯,“专业的法律咨询还是需要付费的。如果需要帮助,可以去恒信律师事务所找我,我可以给你们打折,但不会在这里提供免费服务,各位见谅。”
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细细的交谈声,原本将他团团围住的那些人三三两两地散了开来。
姜柯源刚低头偷笑,就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
他下意识以为又是一出麻烦的社交,一瞬间的僵硬席卷了他。
“同学聚会,注意表情管理。”转危为安,白赋暄拉了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推给他一杯温水,“黏土和刻刀在车上,一会儿结束了我拿给你。”
“嗯。”姜柯源抬了抬下巴,伸手点了桌上那一叠战利品似的名片,“你去年同学聚会的时候,也收到过这么多名片?”
白赋暄正在喝水,闻言摆了摆手:“那倒没有。”他放下水杯,“去年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又隔了这么久没见,没人脸皮这么厚,上了饭桌好半天才说上几句话,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见了人就发名片。”
包厢门被人打开,服务员端着冷盘挨个儿摆到餐桌上。
白赋暄拨弄了两下筷子:“去年也就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有人趁着酒劲儿发了两张名片,没想到启发了这么多人,今年一上来就发,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人留。”
姜柯源看着那一道道以前吃席时的经典菜品被摆上桌,听了白赋暄的话忍不住发笑:“是啊,我一个干文物修复的,居然都能拿到这么多名片。”
冷盘上了桌,方阙云那边开口发话,招呼大家坐下来吃饭。
简承言刚才被人拉去说话走得有些远,落座的时候又被人拖着不放,和姜柯源他们隔了一张桌子,遥遥相望了一眼,只好就这样坐下。
“你还以为你只是个干文物修复的啊?”碗筷叮叮当当响了起来,酒瓶被打开,服务员将红酒倒进醒酒器。混乱间,白赋暄凑在姜柯源耳边压低了声音:“你在这群人眼中可不只是修文物的匠人。”
姜柯源夹了一筷子沙拉,有些不解:“那我还能是什么?”
“你是衡州大学的教授。”白赋暄借着伸手夹菜的动作靠过去低声道。
“我可还没拿到教授的职位啊。”姜柯源侧身,端起杯子朝着身边那人摆了摆手,转而伸手拿了瓶可乐,拉开易拉罐的时候开口,“再说了,就算我是教授,我又能帮上什么忙?”
“孩子上学的忙啊。”白赋暄抬了抬下巴,意味不明地指了指饭桌那头忙着起身给人倒酒的那个男人,“大学毕业都九年了,而立之年都过了一年,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一样潇洒的。喏,就这位,五年时间,孩子都抱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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