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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么?”
“上着彩的碎陶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破裂后剩下的碎片……但好像很重要……”
银白色的眼影一闪,人偶师瞳孔缩小,欲言又止——他知道林三酒在找什么了,也明白她处于记忆的什么阶段了。
他的指尖探入袖口的羽毛丛中,从容纳道具里取出一份物品,摊开掌心递到对方眼前。
林三酒见到那一片染血的碎陶瓷,与一些碎末后,神情放空。她好像想起了一点什么,靠着意老师在卡片库中翻找,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被自己卡片化的那块上着彩的碎陶瓷。
两块药粒大小的碎片在二人的掌心,并排平躺着,像两只一同死去的小鸟,被珍而重之地各自收藏。
人偶师声气平淡地解释道:“不管另一半在多么遥远的另一个世界里,只需要碾碎一只陶瓷鸟,另外一只就会跟着一起崩裂成碎末。”
按照计划,陶瓷鸟破碎的时候,也就是他从云端漫步返程的时候了。只是回到Karma博物馆的他赶至林三酒身边之时,一切都太迟了……
“我们拿着成对的鸟儿,想要相聚……却离散了吗?”林三酒好像找到了痛苦的源头,但仅是触碰到真相的一角,就令她泪如雨下。
“嗯……”人偶师淡淡地予以确认。
林三酒几番张口欲言,终是问道:“那么……你是谁?”
人偶师知道这不过是醉酒后暂时的意识混乱、精神状态异常,只要睡一觉休息过后,林三酒就会恢复正常。但听到这句问话时,心中空荡荡的感觉,依然像是一颗来自过去的子弹,再次击中了他。
如果有Karma之力残留,这可能就是他喂失忆糖果的业报吧。
“我很想靠近你,就算飞蛾扑火也愿意……”林三酒怔怔地说着,“可是你会拿走我的记忆,让我的回忆千疮百孔,情感变得一片空白……”
人偶师的半张脸拧起,无动于衷与悲不自胜同时呈现,就像被撕裂的灵魂,矛盾挣扎。
“我来到香巴拉了吗?你是母王吗……”林三酒处于复杂性醉酒的状态,出现了严重的意识混乱。
“不、不行……不能直面母王,不能靠近母王,不然会遗忘所有……”林三酒含混地说着,恐慌地向后撤离。
她刚想从跨坐着的双腿上起身,人偶师突然抬起右腿,将她往前轻轻一掀。醉酒后林三酒本就共济失调,如今所坐之处倾斜了45度,立刻就令她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人偶师扶稳了她的身躯,加了把力,将战栗着想要逃离的身体搂入怀中。他单手抖开被子,披上林三酒光裸的肩头,将她裹入被窝之中,随后像安抚惊恐不安的孩子一般,隔着被子轻拍着她的背脊……
因恐惧与寒冷而起的战栗,被一点点抚平……林三酒急促的呼吸得以平复,加速的心跳也渐渐放缓。
此时的她正坐在被黑色皮革紧裹着的大腿上,与男人几乎胸腹相贴。在近似拥抱的距离下,她下意识地将额头抵在对方的肩上。
纵然此刻的她已经不记得那是谁了,但她依然觉得如果末日降临,靠在这个肩膀上,便能无条件地获得安全感,就像小孩子害怕时会使劲往父母被子里钻。
她喜欢像现在这样,被裹在被窝里,枕在肩膀上,让她能在温暖与安全感中直面脆弱,近乎任性地道:“我不想遗忘……”
话一出口,积蓄的痛苦与委屈便化为眼泪落下。林三酒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受的伤,只知道伤得很重,很痛……
她拿起对方的左手,令那只削瘦冰冷的手贴上自己的肚腹。她梦呓般呢喃着:“只要低下头,就会看见这里逐渐开出了一个黑洞,好像被硫酸侵蚀一样,正被不断烧灼张开扩展,又像是被火苗舔舐吞没的一张纸,眼看着它化为灰烬……”
人偶师的左手五指微颤了一下,他不由得想起黑色都市中,他作为副本的那部分,对林三酒说:“何苦呢?他这个人早已被挖空了,像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永远也挡不住过去像风一样穿进来。人活着……并非是人走过时间,而是时间穿透人。”
他的空洞与痛苦,在她的身上复现了。
可他带走她的记忆,正是为了不让她内疚痛苦……
复仇无望,他注定会消沉、自毁,他可以独自沉入深海,却不能拖累林三酒一同下沉,所以他亲手斩断了二人的羁绊。
他以为此后天各一方,林三酒能获得自由,自己也能肆意沉入命运的深渊。可是她就在自己的眼前,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她并未能得到解脱,就像自己夜夜梦到她一般,他们被彼此束缚着,不得解脱……
不管另一半在多么遥远的另一个世界里,只需要碾碎一只陶瓷鸟,另外一只就会跟着一起崩裂成碎末……
人偶师皮环下的喉结微动,吞咽着辛酸、苦涩与疼痛。他的双臂环上林三酒的腰背,甚至没能控制好力度,将人重重地搂向自己,形成了一个拥抱。
“我不想遗忘……”醉了的林三酒像个坏掉的录音机,重复着最简单的诉求。但若是仔细去听,就会感到这是饱经磨难的灵魂发出的求救声,满含迷惘与痛苦。
“真是……要疯了。”人偶师好像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几乎是断断续续地说,“我听了……浑身都在痛。”
痛苦在共情中被成倍地放大,汇成绝望的回响,林三酒的情绪更崩溃了:“我不想忘了你……”
“嘘……别哭了……”人偶师低声哄了一句,随后仰首,吻去滑落的泪珠……
苦涩的滋味从舌尖滑入心间,和着时光酿成苦酒。
林三酒就像哭泣中得到糖果的孩子,痛苦还没消失,但多少被安抚住了一点,哭声逐渐转为抽噎。
见这么做有效,人偶师暗中舒了口气。他从袖口羽毛丛中的容纳道具里,取出平时擦手用的白帕子,为蜜色的面颊抹去斑驳的泪痕。
林三酒见状,拿起先前脱下的睡衣,心虚地为对方擦拭肩膀——方才她泪如泉涌,将裹着黑色皮革的肩膀打湿了。
人偶师削了她一眼。眼见醉猫委屈地咬着下唇,眼眶又开始泛红后,他放弃般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像逗猫儿似的挠了挠对方的下颌。
林三酒下意识地跟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前倾身躯。人偶师直起身,主动吻上了红润的双唇,轻吮着被咬出齿痕的下唇。
对方的主动点亮了林三酒的目光与心情,她愉悦地回吻,体会唇齿相依的亲密。
在湿热的舌尖叩上他的牙关之前,人偶师结束了这个吻,拿出喂药用的矿泉水,让对方补充了点水分。
林三酒早就哭得双眼干涩,脑袋嗡嗡作响,嗓子也有些哑了,此刻得到补给,立刻便喝了大半瓶。看着蜜色的脖颈扬起,人偶师伸手抚上其咽喉,感受饮水的脉动。
“你的手很凉。”林三酒收起矿泉水,投桃报李地展开被子,将对方一同裹入被窝。
她摸索着握住了一只瘦削的手,将其掌心贴上自己的腰腹,手背则用自己的掌心捂着。
“有没有暖和一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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