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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林谦益及时开了口,他现在才明白宣宁的想法,原来那一次听到他说不喜欢男人,是为了自己。他看着宣宁着急的脸色,心头的爱怜怎么都忍不住,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抱在怀里,“小笨蛋,别说了,用不着。我林谦益想做什么,从来都不需要顾及别人的眼光。哼,敢说三道四,也得先想想后果会怎样。”
宣宁偏了下脑袋:“那要是你爸爸妈妈呢?”说完才发现自己好象提到了太过深入的问题,连忙补救,“我只是随口说说,林大哥不要介意。”他迷迷糊糊的想,现在这个阶段好象还不需要考虑家长吧。
却不知林谦益巴不得他考虑:“我爸管不到我,再说家里我大哥早结婚生子了,有他照顾我爸妈情绪就够了。”
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似乎真的可以不用介意旁人的看法。宣宁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话题被轻而易举的转移到旁边摊子的器物上,林谦益看到一只瓷瓶,走过去拿起来看。
“是什么?”宣宁问。
“一只元青花的瓷瓶,你摸摸。”林谦益也没说对瓶子的看法,就递给了宣宁。
宣宁接过来,这次他没有动用自己的异能,决心先用手摸一摸。一下子,他就发现了其中的破绽,不由的抿起嘴巴笑:“林大哥,你是不是早确定这是假的啦?”
“哦?怎么说?”林谦益挑了挑眉。
“先说圈足吧,元青花的圈足是有讲究的。像大盘和罐子一类的,都是大圈足,瓶子的则与瓶身大小成比例,这点倒没什么不对。不过大瓶和玉壶春瓶通常是深圈足,小一些的和罐子是浅的。像这只的大小,明显属于中小瓶一类,它又不像小盘偶尔会有深圈足的,却弄了个深圈足出来,这不是不伦不类么?再说中小瓶多是宽足墙,这个也不是。而且一般足端应该是双面斜削的两面坡,当然也有单面斜削的,但这个却搞的是平切足……说起来破绽太多啦。”
宣宁说的头头是道,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把摊子旁边其他的客人都吸引过来,纷纷竖着耳朵听他讲。
“大部分的元青花都是砂底,这个却是釉底。倒也不是说釉底就一定是假的,嗯……我记得老师有讲过,在河北博物馆里就有一只元代的狮子戏球纹八棱青花玉壶春瓶是底部上釉了的,但我想这儿不一定有这么巧吧?”
“您说的是!”
宣宁微微一愣,发现插话的声音很陌生,他有点无措的朝林谦益的方向转过脸。好在下一刻,林谦益的手就覆了过来,带着极大安抚的力道,落在头发上面,让他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朝说话的地方笑笑:“这都是我的一家之言,您听听就好啦。”
“您继续您继续,我看我们还是用耳朵听就好了。”那个声音也有点不好意思。
宣宁连忙摆手,“我看不到,能说的也就这些了。”
“哎!别啊,我们都觉得您说的可真好!”
“是啊!小兄弟你继续讲吧!”
“哈哈哈,我觉得我们可以专门弄个凳子来坐着听!”
林谦益的眼色渐渐深沉下来,放了瓶子拉起宣宁转身就走。他很高兴看到宣宁刚才说话时的样子,宣宁一定不知道,这样的他有多吸引人。仿佛上好的瓷器终于被逐渐抹去岁月带来的尘土,露出温润、厚重而又充满了光彩的本质。
看着他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时,林谦益也为宣宁感到骄傲:被父母放弃也没关系,你有我。
可是在人越来越多以后,林谦益不乐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大男子主义的时候,明知道他的宣宁是最最好的,却恨不得把宣宁遮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到,只有自己知道才好。
“林老板!”
宣宁停下脚步,耳朵动了动,那个声音似乎又大了点,在嘈杂声里更清楚起来,他拉拉林谦益的袖子,“林大哥,有人在喊你。”
“理他呢。”林谦益可不愿意让别人来打扰自己的约会,“这儿我没什么熟人。”瞥眼过来却看到宣宁额上蒙了一层细细的汗,他放慢脚步,“走热了吧,要不我们回去,等天凉快了再出来逛。”
宣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刚才喊林谦益的那个声音响了起来,“那正好啊!林老板您好!这位小兄弟也好!既然走热了,那干脆去我的小店坐坐怎么样?”
林谦益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这人自己还真认识!
刘园路上大多数人喜欢逛的固然是地摊,不过那些店面也不是没人去的。总的说来,可以用一句话形容:三年不开张,开张顶三年!
当然,这是比较夸张的说法,但店里头卖的,自然比地摊上……且不说真假,那价格是要贵得多的。
“杨老板别来无恙。”林谦益意思意思的给他打了个招呼。这人是这条路上金石古玩斋的老板,姓杨,常年笑容满面,衬着秃了一大半的脑壳,活象个弥勒菩萨,是个典型和气生财的生意人。
“林老板原来还记得我,真是鄙人的荣幸啊!喊我老杨就成,哈哈!刚才我在那儿看到这位小兄弟,说的真是很好啊,鄙人是打心眼里的佩服,佩服!”老杨乐不可支,他心里清楚得很,林老板可是一尊大佛,只要店里有什么能被这位看上,说不准今年他还真就不用再开张了!
老杨很快就发现自己说对话了,因为前面林谦益还是一脸的不置可否,可后面整个人都柔和下来。他是多精乖的人啊,眼珠一转,看出这其中的关键在那位盲人身上。
他当即就对宣宁露出点讨好的神色——这个度也要把握的到位,不能多,多了会让人觉得厌烦。至于宣宁看不看的到,那无所谓,本来么,这就是给林谦益看的。
林谦益很满意他对宣宁的态度,“老杨,你今天是不是又到了什么好货?”
“借您吉言,是到了些东西,马上还有些东西要来,至于好不好嘛,我想我说什么也比不上您喜欢什么,您看是这个理不?”老杨笑眯眯的说,边不留痕迹的引着他们往自己的金石古玩斋走,“哦对,刚才还说要去我那落落脚,您看这天气热得可够戗!这位小兄弟都是满头大汗的!”
果然,林谦益就发话了,“那行,去你那看看都到了些什么新鲜玩意。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没有好东西的话你得考虑把你那镇店之宝转给我。”
“呃!”一听这话,老杨的脸立马苦了下来,摸摸光溜溜的脑门,“咱再说,再说,先看看成不?”
宣宁被他的语气逗笑了,“林大哥,镇店之宝是什么?”
老杨的脸更苦了:“小兄弟,你就别感兴趣啦!你一有兴趣,我怕林老板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要把那玩意给买下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宣宁脸上一热,假装什么都没说的扭过脸去。
将他面色的变化尽收眼底,只觉得白瓷一般的脸颊染上若有似无的红晕比最珍贵的釉色都好看,林谦益慢条斯理的边欣赏边告诉他,“是一个残片,但那残片也是凤毛麟角,老杨可是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眼珠子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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